就着伍云霭的手,开始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乖,就这样”
“舒服吗”顺着糜兵一的动作,伍云霭吐气如兰的问了一句,眼波流转间,万种风(情qíng)流露出来,看的糜兵一的心间直痒痒,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人狠狠的压在(身shēn)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恩”又是一个闷哼,伍云霭感觉手中的东西灼(热rè)的抖了抖,尽管心里鄙夷不已,脸上却是笑的更加的欢实。
“那”故意的对着糜兵一敏感的小红点点呵着(热rè)气,另外一只手,暧昧的在上面画着圈圈,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握着(热rè)杵的手,一下子松开,然后使劲的掏向下面的,**之源。
这一下子是又快又狠,糜兵一被**折腾的早就神智涣散,也或许是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所以才会这么的投入,所以当伍云霭这么狠心的来了一下的时候,不管是(身shēn)体,还是心理,都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这股冲击力,直接变成了一声凄厉的吼叫,“该死的”
原本紧贴着的(身shēn)体,被大力的推开来,即使伍云霭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施加在(身shēn)上的力道,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趔趄了好几步才停稳当。
冷眼看着那个因为疼痛而半弯着腰的男人。糜兵一咬牙切齿的倒抽了好几口冷气,也还没有缓过那股子疼痛劲,怒瞪着那个笑的一脸无辜的女人,这会子的药效可以说是过去了百分之九十九了。
“你想弄残我吗”(阴yīn)森森的话语,却不能让眼前的女人有丝毫害怕的感觉。
“对付一个随时发(情qíng)的男人,这是最有效最直接大方法,虽然费事了一些,却是效果最显著的。”伍云霭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裤子提了上来,虽然已经完全湿透了,但是可以防走光。
无视那个一脸狰狞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浴室,想要到外面的橱柜里那一(套tào)干净的衣服换洗一下。
却没想到,打开的柜子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之前的衣服,理不清楚自己这时候是什么想法,伍云霭颤颤巍巍的又把旁边的几扇门给打开,同样的都是自己入狱那一年的衣物,就如同这房间里面的其他摆设一般,丝毫没有过变动。
整整一面五米宽的壁柜里面,全是自己之前的东西,甚至保存的很好,丝毫不见褪色。一看就知道有专人保管和整理的。
原本还对糜兵一存满恨意的心,这一刻,竟然又有了丝丝的松动。
他这是什么意思。脚步略显凌乱的就往浴室的方向迈过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问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
手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突然的,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意,自己这是在期望什么,难道还在期望什么不该期盼自己的东西吗
从十岁那年认识他起,六岁的年龄差,真心让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共同语言,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从认识到现在,整整十八年过去了,除了伤害,什么都没有给过自己的男人,自己现在这到底还在期盼什么,十八年,够认清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