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要了,几个字刺激的伍云霭和糜兵一的脚步都顿住了。
“你说什么”糜兵一的脸色更可怕了,像是要把她杀了一般。
郑裴被吓的后退了一步,但是仍旧鼓起勇气开口,“兵一,你难道忘记了,是你自己把她送进牢里的,结婚的那几年,也是你对她冷暴力的,这一切都忘记了,相反的,你对我一直是温柔体贴的,说明你(爱ài)的人一直是我啊”
见两个人没反应,郑裴又继续,“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不该做这种让你丢人的事(情qíng),但是我真的是被强迫的,我马上把孩子处理好,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糜兵一再一次的点上一支烟,深吸几口之后才又开口,
“郑小姐,有一件事(情qíng)你弄错了”
“什么事(情qíng)”郑裴不解的反问。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爱ài)过你,一切不过是为了这个女人,我想把所有的暗箭都转移到你这里来用的手段而已”糜兵一毫不犹豫的说出口,“证据就是这些年,我对你没有任何生理**也根本不想娶你”
“不可能”郑裴立马否认,“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相反的,你说的口口声声要保护的人,倒是已经家破人亡了”
“这就不归你管了,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糜兵一的心头痛被人戳破,脸上有点挂不住,确实他低估了对手的强大,“我甚至都不想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
郑裴的心如死灰,她不知道,原来男人绝(情qíng)起来可以这么冷血无(情qíng)。
“兵一,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郑裴还是不愿意放弃,要知道她为了得到糜兵一,已经放弃的东西太多了
“机会当然还是有的”糜兵一淡淡的开口。
郑裴的眼前一亮,“我就知道你还是(爱ài)我的”
“不,这和(爱ài)不(爱ài)没关系我只想让你把郑氏这些年的账目全都给我只要你做成了,我不但可以放你一马,还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养着这个孩子活下去。”糜兵一知道她想要郑氏,偏偏不如她愿。
“不,我不愿意”郑裴摇摇头,糜兵一的选择不是她要的,她想要的是糜太太的位置和郑氏的领导权。
“郑裴”糜兵一的声音很冷,显然已经动怒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机会,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糜兵一,既然大家都不要脸了,那我也没什么是放不下的”郑裴冷笑数声,“要不就玉石俱焚吧”
走到这一步,她是明白了,她已经一无所有,亲(情qíng)(爱ài)(情qíng)友(情qíng),伤的她遍体鳞伤而且这个孩子,还真不知道保不保的住。
“呵呵想的倒是(挺tǐng)美的,玉石俱焚,你有这个能力吗”糜兵一的语气很冷,像是从冰窖里飘出来一般。
“你毁了我的一生,难道还要帮着你过幸福下半生,糜兵一,你觉得你是什么东西”郑裴同样冷言厉语,这种自私自利的男人,她怎么就瞎了眼了。
“既然这么不肯合作,那我只能找愿意合作的人了。”糜兵一说着便拿出手机,“不知道我家里那个傻弟弟愿不愿意和我”后面的话却被人一把拦住。
“别,别打给他”糜行健是郑裴的最后一点念想,她不想就这么被磨灭了。
“呵呵,我打个孩子他爸,告诉他要做爸爸了这个好消息。”
“别,别告诉他,我答应你,答应你”郑裴喃喃的说出口,“只要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并且尽力保我的孩子。我答应你帮你。”
“可以”糜兵一点点头。
“但是郑氏”郑裴突然抬起头来,眼里是冰凉的恨意,“你得帮我毁了它”
“毁了有点可惜啊”一个成熟企业,可以利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毁掉的话就有点太可惜了。
“必须毁掉”她已经为自己做好退路,反正没有了糜兵一的帮忙,她也不可能能够管理好,不如就毁掉它,让其他人痛哭流涕去吧。“要不然我宁死不屈”
“好吧,成交”糜兵一勉为其难的点点头,然后打了个电话。
郑裴的脸色很白,满头的冷汗,(身shēn)下已经流了一大滩的血,这副模样,不自觉的刺激了糜兵一,想起五年前在法庭上的伍云霭。
那种蚀心的痛,让糜兵一的心一沉,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瞬间蔓延到了头顶。
伍云霭此刻也不是很舒服,全(身shēn)不明所以的燥(热rè),头脑发昏,手脚无力。
这是典型的中药的症状,大意了,没想到郑裴做了两手准备,在这水壶里也做了手脚。
糜兵一站起(身shēn)子走到伍云霭的(身shēn)边,将人狠狠的抱在怀里,
“你”糜兵一的(身shēn)上很冷,带着一种不正常的颤抖。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伍云霭的(身shēn)上很(热rè),这种(热rè)度刚好可以将糜兵一的冰凉的(身shēn)子给捂暖和。
伍云霭同样的因为糜兵一的凉意,脑袋有了一丝清明,但是男(性xìng)的气息窜入口鼻中,很快的这种燥(热rè)来的更凶猛了。
“你别抱了,我好难受”伍云霭的声音很哑很轻,带着一丝丝轻喘的意味。
糜兵一的手一顿,立刻将头转过来,发现伍云霭的脸上正有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很迷离,“你”
“让我安静一会”伍云霭不停的抗拒着(身shēn)体里面不停翻涌上来的(热rè)浪,轻声低喃,“带我走”
糜兵一抱起伍云霭准备离去的时候,看见郑裴已经几近昏厥。
“哼,今天就先放过你了”
正说着话,便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了。
是严峻的来电。
抽出一只手将手机接起,
“什么事(情qíng)”
“老板,计划有变”严峻的声音不算焦急,只是有些无奈。
“发生什么事(情qíng)了”糜兵一顿住,用另外一只手将那个完全黏在自己(身shēn)上的人剥离开一点,防止她对自己造成太大的影响。
“今天有两个来救援的人,额被梁医生不小心给放倒了”严峻一脸汗颜的看着那个表示无辜的女人,真心的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次(性xìng)把话说明白了”真是一群蠢货。
“就是梁医生看见有人来救刘晗宇他们,就阻止了一下,用了些自制的药品,一不小心,就把人给抓住了,这会原本想要放出去的没有放出去,不想抓的,又多了两个”
“你们又没告诉我这是你们的计划”梁玉表示她很无辜,这个锅她不背。
这都干的什么事(情qíng)啊糜兵一气的想要骂人。
“那就先把人留住”糜兵一立马做出指示,然后掐断了电话。
梁璧赶到的时候,糜兵一还没有出大门。
“怎么样”梁璧看着糜兵一抱着伍云霭出来,以为是她有什么不适,立马放下医药箱打开,“什么症状”
“不是这个,是里面那个”糜兵一冷声说道,“大人小孩都要”
“啊”梁璧有些愣神,大人小孩这是演的什么戏码“我看着这个也不太正常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进去”糜兵一不满意的看着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呵斥了一句。
这个不正常,他当然知道,但是他不想让她医治行不行。
梁璧急匆匆的赶到里面,发现郑裴已经出现休克症状,立马将拿起医药箱开始急救。
糜兵一错过(身shēn)去,带着伍云霭离去。
伍云霭的神识已经开始涣散,整个人不自觉的开始往糜兵一的(身shēn)上蹭,一边蹭还一边发出低吟声。
整个人**(裸luǒ)的就是一个大写的(诱yòu)惑。
夜已经深了,街上已经没什么行人在走动,糜兵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自家的车位上。
伍云霭的呼吸很急很快,整个人不正常的泛着红晕,更要命的是无意识的开始往糜兵一的方向挤,一边挤还一边还不停的解着(身shēn)上的衣服。
糜兵一停好车子,觉得实在是难以忍受这种(诱yòu)惑。
轻轻的将人托起,往楼上带
一进家门,便立刻将人压在门上,狠狠的攫取这份甜美,唇齿相交之间,两个人的呼吸都变成了**的催化剂。
伍云霭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难受,脑子已经混沌的完全没法思考了,(胸xiōng)口也越来越难受,不停的想要索取更多,但是又不知道到底要的是什么。
糜兵一像是欣赏着猎物最后挣扎的乐趣一般,看着伍云霭由最初的全力迎合,到最后的绵软无力,终于,在伍云霭觉得自己快要缺氧而休克的时候,松开了衔着她红唇的唇舌。
“小东西,别着急”糜兵一的嗓音也是沙哑的不成样子,暗沉的眸色显示着他现在同样的难忍。
口鼻一得到自由,伍云霭便大力的开始呼吸,随着她的呼吸,(胸xiōng)口不断的开始起伏,(身shēn)上的衣物,也乱的遮不住眼前的风光,就连里面的(胸xiōng)衣,都歪斜在(胸xiōng)口上,形成一道扭曲的风景线,随着呼吸的起伏,(诱yòu)惑着眼前的男人。
糜兵一的全(身shēn)都开始发烫,(身shēn)下的(热rè)杵,更是坚硬如铁,叫嚣着,要把眼前的女人给办了。
伍云霭已经完全失去的理智,糜兵一一离开,便拱头拱脑的紧紧追着继续亲吻。
这么(热rè)(情qíng)的小东西,让糜兵一喜欢的无以复加。
“要是清醒着也这么(热rè)(情qíng)就好了”将人轻轻的放在那张他们曾经纠缠了无数次的大(床chuáng)上,糜兵一低喃,眼前突然又浮现出了以前的许多场景。
这个人也是这么的不经撩,不管自己对她多么的残忍,到了这里,都抗拒不了的他的索取。
那时候,她是(爱ài)他的,他很清楚这一点,而现在,也许她还(爱ài)他,但是却不会再以他为唯一了。
他知道他以前用错了方式了,以至于在她心上刻下了永远磨灭不掉的伤痕,但是他愿意用以后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去(爱ài)护她呵护她,心甘(情qíng)愿做一个妻奴。
“你还会再(爱ài)上我的是不是”糜兵一看着眼前这个让人(爱ài)不释手的女人,一边轻吻一边告诉自己,“是的话就吻我。”
伍云霭哪里知道糜兵一在耍这种小聪明,她只知道眼前是个美味的大猪蹄子,她现在正在很愉悦的啃猪蹄。
而且还啃的很用力,很认真,但是不走心。
糜兵一被她咬的哭笑不得,“我收到你的心意了。但是这么多年了,吻技还是这么烂老公帮你再练练。”
就在糜兵一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伍云霭突然被刺激的一下子有了些疼痛意识。
“疼”伍云霭的神(情qíng)有些清醒了,这会迷蒙的睁开双眼,认出眼前的男人是糜兵一,“我疼,你别弄我了”
糜兵一有些紧张的顿住动作,低头检查(身shēn)下人。
“哪里疼”不得已的退出(身shēn)子,趴到伍云霭的(身shēn)下,查看是不是来月事了,“是不是肚子疼”
“肚子疼,好疼”伍云霭的脸色由原本的红润润一下子变退到了青白色。
“是不是要来月经了,上次给你的止疼药呢”糜兵一跳下(床chuáng),到处找她的包,“你是不是放在包里了”
“不是,还没有”伍云霭难掩疼痛的脸看在糜兵一的眼里,更是着急。
“还没有什么”说话声音很小,糜兵一不得不凑近了再听。
“还没有到月经时间”伍云霭的额头一层一层的开始冒冷汗,语气也是非常的虚弱无力。
“那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疼呢”糜兵一急的像是(热rè)锅上的蚂蚁,有点找不着东南西北的感觉。
伍云霭疼的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
糜兵一思考了片刻,立马想到了梁玉。
“我马上叫一声过来,你再坚持一下”
打完电话,糜兵一继续走到房间里,将那个浑(身shēn)无力的人搂抱在怀里,一只大掌紧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按揉,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希望可以帮助她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