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廉准备了丰厚的嫁妆,亲自主持操办,将自己唯一的孙女儿嫁给了和大人。
和大人高兴!
婚礼当天热闹非凡,朝廷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基本上到齐了。当然,人家主要还是冲着英廉来的,对于和大人只是有些羡慕。
这穷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好的福气,这么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牛粪上了?!英大人什么眼光?!
很多人想不通。
不过后来所有人都想通了:自己当时眼睛瞎了啊,自己的女儿咋就没早插在那泡牛粪上?!
你到是想插,人家和大人还不干呢:就这种货色你也拿得出手?!你还真好意思!您啊,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吧!
所以说,这人呐,结婚这种事情还得家里大人把关。别的不说,就那份儿眼光,那可是一辈子积累起来的。家大人见过的人,比你吃过饭还多。你丫就凭自己一时喜好就什么闪婚、裸婚。那是SB。最终只能害了自己的一辈子,旁落着爹妈跟着你发愁。
不孝!
自然,那些难听的话是没人敢在婚礼上说的,你那是打人家英大人的脸。大喜的日子,谁不捡好听的说?
“此人老成持重,温文尔雅,必成大器啊!”
“嗯!听说他不禁文采出众,脾气秉性也非常的好,将来一定能够有所作为。”
“听说袁枚还亲自给他题过诗,夸赞他呢!”
“英俊儒雅,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这些话传到英廉的耳朵里,老爷子高兴坏了,他亲自带着和大人给诸位大人请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和大人自然不会放过,一一向众人敬酒,虽然喝了不少,不过却没有一丝失态的举动。
说白了,和大人酒品好,不耍酒疯。
热热闹闹的婚礼一直持续到了晚上,英府上下灯火通明,喜庆的气氛越加的浓郁。英廉专门请了戏班子搭台唱戏,叫好声一阵高过一阵。
继母大人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还不知道这小子将来怎么收拾我呢?!
和大人可不管这些,洞房花烛夜,他要行驶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这婚礼进行得越久,他的心里越是着急。那一天他只是大概地看了一眼冯氏,这新娘子到底长什么样,他没敢细看。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看一下自己这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
也不知闹了多久,和大人终于找了个机会钻进了洞房。新娘子头盖着盖头,正安静地坐在床边。
“只要掀开盖头,就能看到她到底长什么样了。”和大人心里暗暗地说道,可双腿却是像灌了铅一样,怎么挪也挪不动步子。
“万一他脾气不好,像继母一样怎么办?!”想到这里,他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个颧骨高高,鸦片抽得皮包骨头的女人似乎就站在他的眼前。
“夫君为何傻站着?!”盖头下的新娘子开口说话了,声音犹如黄莺一般婉转动听。
你傻呀,不知道应该干嘛吗?!
“我……我……娘子…….”和大人听了,竟然结巴了起来。
我可还是个处,这种事儿没经验啊!
这也难怪和大人不知所措,要知道和大人可是个扎扎实实的三好学生,整天就知道学习,哪里有时间去理会什么女人。换个角度讲,像他这么大的八旗子弟,那个没玩过百八十个女人。也就和大人,纯得像湾水。让那些个八旗子弟们所不齿。
你丫连女人都没碰过,还是不是个男人?!有问题吧?!
和大人想告诉他们的是:哥玩的是质量,不是数量!
高下立判。
不是哥不跟你们比,是你们没法儿跟哥比。
和大人的自信心在那一刻,回到了原点。
“叫我霁(这个字念‘记’)雯吧!祖父一直这样叫我的。”新娘子大大方方地说道。
和大人这才鼓起勇气,一步步走向新娘子,盖头一掀。和大人两眼放光:太TM漂亮了!小帐篷瞬时就撑了起来。
霁雯俏脸一红,也是精光四射。
干柴烈火。还等什么?!干吧!
俗!
和大人是那种人吗?!
淡定,这种时候一定要淡定。
“霁雯……”和大人在新娘子身边坐了下来,撑着帐篷认认真真地对她道:“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不能给你,不过我一定会努力读书,在科举考试中金榜题名,绝不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
“嗯!”霁雯嗯了一声,扑进了和大人的怀抱。
和大人热啊,想脱衣服。于是伸手去解腰带。霁雯伸手止住了他:“放着我来!”
脱光了和大人,霁雯也热了。热了怎么办?!脱呗!这时候,和大人的风度显现出来了:你先去卸妆,卸完了妆你自己脱。
看着霁雯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地,和大人不蛋定了。一下子将霁雯扑倒了在了床上。后面的事情就是‘电影’里面的情节了。
两个光溜溜的俊男靓女你摸摸我,我摸摸你,嘻嘻哈哈,支支吾吾,然后就是‘啪’‘啪’‘啪’‘啪’,‘嗯’‘嗯’‘嗯’‘嗯’。
一个说:“你真美!”
一个说:“你好大!”
一个说:“你真是太美了!”
一个说:“你好猛啊!”
啪啪啪啪,嗯嗯嗯嗯。
三更过半,二人相拥入睡!
其实早在和大人第一次进入英府,英廉就已经偷偷安排霁雯在暗地里观察他了。倘若自己的宝贝孙女儿相不中,英廉也不可能违了孙女儿的意。毕竟,那是他唯一的血缘亲属。
霁雯也是饱读诗书,更何况家世显赫,根本就不把和大人的身份放在眼里,自己喜欢就行。和大人英俊潇洒,儒雅识礼,又学识渊博,她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穷小子’。从那以后,霁雯时常要祖父给和大人兄弟送去精美的菜肴。他们换季的衣服也都亲自选好,差人送去。在她心里,她早就将自己以身相许了。
所以,新婚之夜,她放得很开。和大人趁虚而入,更是尽展雄风,两人都很满意。
第二天,辛苦耕耘了一夜的和大人,腿软了。霁雯更惨,下不了床了。看着床单上那一滩血红,和大人心里一酸:终于有了个家了!
这场婚姻给和大人带来的实在是太多了。从英廉、霁雯哪里,他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他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要名字他们祖孙俩的大恩,好好报答。
他并没有完全沉浸在婚礼的喜悦中,他明白,自己已经具备了为官处事所必须的的知识和能力。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而这场东风,就是科举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