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茹姨是我的亲生母亲不可能我母亲已经去世,茹姨她怎么可能是我亲生母亲”
像是非常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袁琳岚的(情qíng)绪有些激动,一直在重复“不可能”这几个字。
莫丹倒是没再说什么,今天她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起(身shēn)往外走,“你可以让修泽昊去帮你查这件事的真相。”
其实这件事也是池桓告诉莫丹的,莫丹当时也觉得震惊、不可思议,不过后来也接受了。
豪门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狗血的事(情qíng),若是真有这样的事(情qíng)也不奇怪。
莫丹一走,袁琳岚的(情qíng)绪接近崩溃。
最近她就(情qíng)绪很不稳定,现在被莫丹这么一刺激,就是平时她能镇定处理的事(情qíng)现在也没办法安静下来好好想想其中的问题。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见袁基宏,当面问他这件事
而袁基宏这两天也是焦头烂额,眼看着法院的传票就要下来了,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但是没用。
如今只有让林佩茹去找修承墨,岂料上次林佩茹非但没有见着修承墨,然而被当做陌生人给赶了出来,他无奈,只好把人给接了回家。
袁基宏这几天不好过,林佩茹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每天早上早早地去华御公馆大门口等着,然而很多时候一等就是一天,别说是人影了,就连车影都不见。
她才意识到修承墨可能是从其他门出去了,目的是不想见她。
这天傍晚,林佩茹空手而归,恰好遇到袁基宏从外边回来,他连忙上前去问“茹儿,怎么样见到人了吗”
林佩茹失魂落魄地摇摇头,“他要是特意躲着我,我这辈子都别想见到他。”
“你是他的母亲,七少这么重(情qíng)义的人怎么会不肯见自己的母亲”
林佩茹的心(情qíng)很差,听了袁基宏的话她蓦地抬头,“袁基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不言以帮你”
“怎么会茹儿,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这么想你走,我们回家,回家再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佩茹就是再不满袁基宏的态度,此时也只能忍气吞声,她(身shēn)无分无,能依靠的只有袁基宏了,跟他闹翻确实不是理智的做法。
两人刚在沙发上坐下,袁基宏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接起电话,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他蓦地从沙发上站起(身shēn)来,“你说什么好,好我知道了”
林佩茹担忧地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法院的传票下来了。”
“这”
“茹儿,你听我说,你跟我一起去华御公馆,我会想办法把你送进去,你记住了,不要让别人看见,直接上门堵人。”
这个时候林佩茹哪里还有意见,急急忙忙地跟着他出了门。
华御公馆
一家三口正在吃饭,修承墨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袁基宏的公司破产了,可能会破罐子破摔,他吩咐了几句便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