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是个爱胡闹的人,除非,有人让她忍无可忍。王兄可别惹怒了念念,否则,王兄以后怕是不好过了。”
安陵永昕一笑置之,有意无意的试探着安陵永曦,试图从安陵永曦口中得知什么。
“曦,你可曾听说过‘妈妈’?我很好奇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能够成为她的噩梦,想必是个对她极为重要的人,才会在梦中也缠着她。
安陵永曦从未听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是发生了与念念有关的事么?”
这么一说,倒让安陵永昕误以为他知道,立刻追问道:“她有和你提起过这个人?”
安陵永曦否认道:“我第一次见她,与你第一次见她是在同一天,关于她的过去,她不提,我亦没问。”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了,我想不到会是什么人对她这么重要。”
安陵永昕的追问,倒是引起了安陵永曦的注意,或许端木倾羽会知道那个人是谁。
安陵永昕的左手中指有一道口子,昨夜还未看到了,看那伤口亦不是今天割破的,安陵永昕的手指为何会破,安陵永曦心中已了然。
“等她愿意告诉你了,你就不知道了?”
不会的,不会有那么一天,因为沐瑾寒的关系,他不能爱她,不会对她敞开心扉,不会让她知晓他对那个名为‘妈妈’的人很好奇。
安陵永昕摇摇头,“她一直戒备着我,而我,也不能爱她。不能爱是一回事,但是她毕竟是我的王妃,她想要的,只要我给得起的,都会给她。”
安陵永曦满意地收回视线,心底竟然会感到高兴,呵呵,沐泠然与安陵永昕看来是不可能有未来了。
“她对你有所戒备也是理所当然的,可能是因为之前她几次受委屈你都是在一旁看着。而且,你都是站在周妩儿身旁,而,实际上受委屈的人总是念念。”
安陵永昕眸光一暗,虽然几次周妩儿让沐泠然难堪,而且每次都是周妩儿无理取闹。
可是,五年前,周妩儿曾救过他一命,当时他就承诺娶她为妃。
这五年来,周妩儿时常跟在他身边,虽然她性格骄纵了些,倒是从未对别人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除了这几次欺辱沐泠然。
他一直以为周妩儿刻意针对沐泠然是因他而起,可是名分的事一直委屈了周妩儿,却不料周妩儿会与别的男子有私++情。
“曦,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何非嫁给我不可,可是,她却一直对我总是不冷不热。女子嫁人后,应以夫为天,而她却对我视而不见。”
按照规矩,她在他面前本应自称臣妾,可是,她口口声声自称为本王妃,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安陵永曦另有所思的看了安陵永昕一眼,说:“你若对她好,她亦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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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近了才发现她赤着莲足,如羊脂玉般洁白无暇的玉++足映入两个大男人眼中。
安陵永昕第一反应就是别过头,非礼勿视。
安陵永曦则是走上前去,轻柔地执着她的玉++足。
似是在责备她不懂照顾自己,“怎么那么凉?”
见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安陵永曦心里有些不悦,好似那日她中了醉++春++散准备挥剑自++残的心情一样。
沐泠然想收回脚,却被安陵永曦用力握住。
“别动。”
不顾他人的目光,安陵永曦为她穿上绣花鞋,她莹白的玉++足,又让他想起那天她中了醉++春++散时的迷离眼神,不知道她想起那天的事时,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我今日帮你把浣溪接来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也不知为何,明知道这些事不用他交待,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出这些关心的话语。
沐泠然很给面子的点头,“膳房刚做了些杏仁糕,你要不要尝尝?”
安陵永昕见安陵永曦握住沐泠然的莲足,久久不愿松手,虽然安陵永曦是他向来最疼爱的弟弟,可是沐泠然如今已是他的妻子,他怎能容许他的妻子被别的男子紧握着莲足不愿松手。
“珠嬷嬷,可以传膳了,本王与辰王在静然居用晚膳。”
出于私心,安陵永曦并不想安陵永昕看到沐泠然那美得不像样的用餐姿势,故而推却。
“王兄,现在用晚膳似乎早了些。你我好久没有对弈了,今日可有兴趣?”
安陵永昕见安陵永曦放开了沐泠然的莲足,脸色才稍稍缓和些,“那就去东篱苑吧。”
安陵永曦与安陵永昕走后,沐泠然总觉得绣花鞋中有什么东西硌脚,她之前穿都没事,被安陵永曦碰过后就穿着不自然了。
“珠嬷嬷,可以传膳了,本王妃有些饿了。”
“是王妃娘娘。”
浣溪恭敬地往地上一跪,“浣溪见过主子。”
青空有微皱秀眉,对浣溪莫名的充满敌意,似乎觉得浣溪会取代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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