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做出行动,沐泠然低头吻住他的唇,一双邪恶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死妖孽,老娘今天就要让你欲++火焚++身,憋死你……
管寒被沐泠然吻得晕头转向,但是感觉却比那天还好,虽然有些晕,却像是飘在半空中。
特别是她那双邪恶的手,手到之处,都像是被大火灼伤……
管寒暗想,传说中的阴阳结++合,会不会比被她亲吻的感觉更好?
沐泠然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引得管寒欲++火焚++身之际,却以火箭般的速度跳下++床榻。
“相公,在榻上等着,娘子我待会再来好好的‘疼爱’你。”
好在她的寝房够大,分成了两间,外间那间放了软榻,床榻却在里面这间,中间隔了一道拱形的门,中间悬挂着珍珠帘子,珍珠帘子挺密实的,外面看不到里面。
沐泠然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裳,死妖孽,他的衣裳还在地上。
管寒浑身像是有火在烧,根本没反应过来。
来不及了,沐泠然冲出内室,不管了,先把灯熄了,第一个目标就是那火光蹿得老高的龙凤蜡烛,谁叫它那么亮,那么碍眼。
沐泠然一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执着剪刀,她踮起脚尖准备去剪那火苗。
门就在这时开,安陵永昕或许是喝多了,俊脸微红,呆滞着望着沐泠然。
与他一起的还有皇帝与几位王爷,那些下人们都跟在后面,安陵永昕与几位王爷堵在门口,别人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这样的场面,几人俱是一愣,龙凤烛代表的可是夫妻长长久久,她竟然会去剪龙凤烛,这女子真是奇怪。
安陵永昕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回头,冲身后的一群下人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候着,本王唤你们进来之时,你们再进来。”
“是,王爷。”
听到安陵永昕的声音,沐泠然回头望去,靠,他+娘的,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吧。
殊不知此刻的她,抬着手的样子,如同展翅欲飞的凤凰,光彩夺目,美得不真实。
这一回眸,更是风情万种,让人移不开眼。
桔黄色的烛光映在她脸上,为她的皮肤增了一点色彩,不似平日那么白得透明。
恒王安陵永晨最先意识到她的动作是在剪那龙凤烛。
“小三嫂这是要剪了龙凤烛的烛光?”
沐泠然不着痕迹地将剪刀拢入袖中,小脸上绽放出完美的笑容,无懈可击,找不到一丝破绽。
“王爷误会了,本王妃只不过是想看清楚这龙凤烛的花纹而已。”
靠,别叫老娘小++三嫂,要么就要叫三嫂,加个小字多难听。
敢在皇帝面前自称本王妃的人,也就她一个了,不是她不懂礼数,而是听到这个小++三嫂,她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她向来鄙视男人拈花惹草,也瞧不起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她才不是小++三,更不愿当小++三。
安陵永晨见沐泠然未坐在++床++头等安陵永昕掀红盖头,心中难免有些疑惑。
不解的问道:“小++三嫂不等王兄来,就私自揭了红盖头与凤冠,这可不合礼数。”
沐泠然无所谓的摆摆手,转身来到圆桌前,纤指在脖子上那一颗颗珍珠上划过,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
“所谓礼数,亦是人定的,礼数规矩都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又何必太过在意那些虚无的死物呢?”
安陵永晨一时非得和她争个高下不可,“人虽是活的,却得遵守礼数与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难道小++三嫂觉得应当废弃所有的规矩与礼数?”
娘的,又是小++三嫂,你若是少喊一声小++三嫂,或许姐就不说了。
“本王妃可未说过要废弃所有规矩,只是应当根据事态的重要性而改变。若是一直都保持着一成不变、千篇一律,过得还有意思么?不推新,怎除旧?难道王爷不希望看到进步,而是希望一直保持着以前的,然后再慢慢的退步?”
安陵永晨一时间还未想到说辞,沐泠然又在继续炮轰。
“就如同朝政与律法,不推出新的朝纲不用新人,守着一帮年过半百的老人,每日只会之乎者也,不会想着如何改变现状,如何做到更好,那么,百姓的生活也得不到提高,整个国家都不会有更繁荣昌盛的一天,只会渐渐衰退。不推出新的律法,许多罪犯在犯罪后可以以没有此条律法为由,而逍遥法外。王爷觉得本王妃说的有错么?”
小样,不许再喊小++三嫂,否则你就死定了。
沐泠然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神态自若地一甩衣袍,从袖中掏出沐悠然塞给她那包点心,打开油纸包,坐在圆凳上细细咀嚼。
安陵永昕瞪大眼睛,这个女人也太无礼了吧,藐视他也就算了,竟然连皇上都一同无视了。
今日才大婚,日后,她岂不是会更加无法无天,踩在他头顶?
“王妃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私自掀盖头摘凤冠之事,本王不与你计较,你现在竟还无视皇上的存在,自顾自的用点心,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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