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长青微微点头,人都已经在这里了,他再说别的又有什么意思,只能同意朱美兰留下。
“林总啊……”朱美兰一个劲的跟林长青搭话,不知怎的,她对这个女婿很有意思,“按说你跟我女儿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没想着要个孩子什么的?”
“妈……”夏蝉突然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把朱美兰叫来,这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这事我跟长青也正在努力,您就别管了,不是说累了吗?一会吃完饭赶紧上去休息。”
“我这不也是关心你们吗?”朱美兰见自己不管说什么都这么不讨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行,你有你自己的主意,我也不管了,总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我吃饱了。”林长青皱着眉头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他心里清楚,夏蝉去酒店绝不是为了见朱美兰这么简单,那间房是长租房,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夏蝉带回一个朱美兰,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殊不知反而让林长青心里更加反感。
“你还没怎么吃呢。”夏蝉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朱美兰就来口说道,“这一桌子菜你都没怎么动过……”
“是啊长青。”夏蝉也站起了身子,冲着面前的林长青说道,“我做了这么长时间,你多吃一点啊。”
“不用了,吃不下。”林长青冷淡的说道,对于朱美兰,他真的是浑身不舒服,“对了……”
林长青顿了顿,继续说道。“今天晚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晚上我就睡书房了。”
林长青说完这话,就再也没管夏蝉和朱美兰,直接上了楼。
朱美兰看了一眼面前的夏蝉,压低了声音问道,“夏蝉,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之前说他对你挺好的吗?我看这样子可不像是很好的样子。”
“这是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夏蝉微微皱眉,看了一眼面前的朱美兰,淡淡的说道。
“张妈。”夏蝉叫了一声面前的张妈,冲着张妈说道,“长青晚上都没怎么吃,你去给我煮点海鲜粥,我晚一点端上去给他当夜宵。”
“好的,夫人。”张妈回厨房准备食材,朱美兰凑到夏蝉的身边,冲着夏蝉说道,“我是真不明白你这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林长青到底哪里不好,你非要跟康端霖那种人待在一起?”
“行了!”夏蝉呵斥道,“妈,你要是再在这里跟我说些有的没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是你妈,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朱美兰板起脸,冲着面前的夏蝉说道,“我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跟着林长青,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人家哪里对你不好,你要什么给什么,这是多少女人都羡慕的生活,你倒好,非要跟着那个男人受苦,你是不是脑子不好?”
“给我闭嘴。”夏蝉板着脸冲面前的朱美兰骂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在这里提这件事情,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夏蝉冷笑了一声,冲着面前的朱美兰说道,“妈,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要是再说,以后别怪我不孝顺。”
“行,我不说。”朱美兰冷笑了一声,“总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朱美兰冷笑了一声,径直上了楼。
夏蝉看了一眼林长青紧闭的书房门,微微皱起了眉头。
林长青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差,是不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
夏蝉去了一趟房间,偷偷的给康端霖打了个电话,康端霖没有接。
他不想惹祸上身,夏蝉握着电话,以为康端霖只是没有听到。
晚上十点钟,张妈的海鲜粥做好了,张妈看了一眼面前的夏蝉,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夏婵端着海鲜粥上了二楼,敲响了林长青的书房门,里面传来林长青的声音,“谁?”
“是我。”夏蝉站在林长青的书房门前,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林长青说,“有什么事?”
夏蝉微微皱眉,冲着书房内的林长青说道,“你把门打开,我有话要跟你说。”
房间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夏蝉才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林长青拉开了书房门。却并没有让开,站在门前冲着夏蝉说道,“说吧,什么事?”
夏蝉看了一眼面前的林长青,觉得很陌生。
明明一年前结婚的时候,还对自己百般温柔,这才一年的时间,难道已经对自己厌倦了?
还是说,他真的发现了什么?夏蝉的心里很没底。
夏蝉笑笑,看了一眼面前的林长青,冲着林长青说道,“我看你晚上没怎么吃,怕你饿,所以给你做了海鲜粥当夜宵,你多少吃一点。”
“不必了。”林长青并没有因为夏蝉的一碗海鲜粥而感动,相反,他的态度显得很冷漠。好像面前的夏蝉是什么怪物一样。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夏蝉,冷漠的说道,“你跟我结婚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吃的就是海鲜粥吗?”
“我……”夏蝉顿时语塞,结婚一年多,她放在林长青身上的时间少之又少,对林长青的喜好自然也没有这么了解,相反,对于康端霖,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作为别人的老婆,她确实很不尽责,但她的一颗心都在康端霖身上,她根本不在乎林长青是怎么想的。
康端霖这会儿要是继承了康氏集团,她也不至于在这儿为了林长青是否知道自己出轨的事情而担惊受怕。
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长青,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聊聊。”夏婵端着海鲜粥碗站在门口,那样子好笑极了。
林长青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让出了一条道,冲着面前的夏蝉说道,“好啊,我们聊聊。”
林长青这么爽快,夏蝉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愣了一下,这才端着粥碗走进了林长青的书房。
夏蝉很少来林长青的书房,一来是因为他对林长青的事情不太关心,二来林长青常在书房处理工作事务,所以很少让夏蝉进门。
夏蝉站在林长青面前,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林长青笑了笑,居高临下的冲着面前的夏蝉说道,“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长青,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夏蝉微微皱眉,冲着面前的林长青说道。
“误会?什么误会?”林长青装聋作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看了一眼面前夏蝉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他要是真把这件事情当成误会,那他才是真正的傻子。
“我觉得你现在对我的态度不像以前了。”夏蝉犹豫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以前?”林长青冷笑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夏蝉,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夏蝉微微皱眉,冲着面前的林长青问道,“刚结婚的那会儿,你对我千好万好,可是现在呢!”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吧?”林长青冷笑了一声,冲着面前的夏蝉说道,“夏蝉,刚结婚的那会儿,虽然你工作也忙,但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夜不归宿。”
“我们俩结婚时间不长,才一年,不该这么快就过了婚姻保质期。”林长青盯着面前的夏蝉,说道,“我知道我年纪比你大很多,你要是真的在外面有了什么人,你可以跟我直说,我林长青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只要你说,我一定会放你自由。”
林长青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夏蝉,好像想从她的表情里面看出些什么。
夏蝉的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林长青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夏蝉心里很慌乱,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她紧紧地盯着面前的林长青。委屈的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长青,在你心里我下场就是这样子的人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是,我承认,你是年纪比我大。”夏蝉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嫌弃你了?”
“我夏蝉要真是那样的人,当初我又何必嫁给你?”夏蝉一边说一边掉眼泪,那模样可怜极了,林长青在心底冷笑,怎么,敢做不敢认?
要是以前,林长青说不定就真的信了夏蝉,会揽过她的肩,抱着她在怀里,然后,拍拍他的背。说对不起,可现在,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林长青不说话,静静的站在夏蝉面前,看着她演戏。
夏蝉以为林长青会跟自己道歉,再不济也会跟自己说一声不是这样的,可是林长青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在自己面前,她真的慌了。
夏蝉上前两步,站在的林长青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委屈的说道,“长青,我夏蝉不是这样子的人,我最近工作真的很忙,要不这样?我跟你保证。只要我一有时间就回来陪你。”
夏蝉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嫁给你不为别的,就是觉得你对我好,所以我才嫁你。”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夏蝉绝对不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我真的很怀念刚结婚的那段时间,要不这样,咱们一人退一步,我减少工作时间,你也多陪陪我,我很希望我们能像刚结婚的那会儿那么开心,好吗?”
夏蝉满脸希冀的看着面前的林长青,林长青不置可否,好半天才冷笑了一声,冲着面前的夏蝉说道,“等你什么时候弄明白我到底喜欢吃什么……再来跟我说吧。”
夏蝉愣了一下。一脸的尴尬,好半天才冲着面前的林长青说道,“长青,这事我可以解释的……”
但林常青显然不想再听她说什么,看了一眼面前的夏蝉,冲着夏蝉说道,“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出去吧。”
夏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长青推出了房门,看着林长青的房门在自己面前砰的一下被关上,夏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林长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过,虽然他不喜欢林长青,但还是觉得,他就应该对自己千依百顺。
夏蝉举起手,刚想砸门,面前的房门再次被拉开,夏晨的脸上闪过一丝欣慰,还好,林长清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接下来他就该跟自己道歉了。
夏蝉端着架子站在林长青面前,等着他开口道歉,但等来的,却是林长青的一句话,“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多,我就不回房去睡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休息,不用等我。”
“你……”夏蝉气的脸都歪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长青的房门在自己面前再次被关上,却别无他法。
一转身,夏蝉觉得自己应该想个办法了,否则她跟康端霖的事情还怎么进行呢?
却看到朱美兰一脸得意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脸的幸灾乐祸。
夏蝉微微皱眉,走到朱美兰的面前,冷着脸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朱美兰并没有回答夏蝉的话,冷笑了一声,冲着面前的夏蝉说道,“怎么,碰壁了?”
“跟你没关系。”夏蝉板着脸,冲着面前的朱美兰说道。
虽然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但夏蝉觉得,有些事儿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正因为是自己的母亲,所以夏蝉知道,她有多么的不靠谱。
“怎么跟我没关系?”夏蝉转身要走,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但朱美兰拦住了他,站在夏蝉的面前,一脸得意的冲着夏蝉说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你早晚会后悔的。”
“你给我闭嘴。”夏蝉一脸的不满,冲着面前的朱美兰吼道,“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跟着操心。”
“行,我不操心。”朱美兰冷笑了一声,“你是我女儿,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可你既然不领情,那我也不管了。”
“等着看吧,你早晚会把林长青推的越来越远。”朱美兰冷笑了一声,冲着面前的夏蝉继续说道,“说实在的,人家除了年纪大一点,哪里配不上你了?不要真的等到人家被抢走了,你才来后悔,到时候可就晚了。”
“放心,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夏蝉冷笑了一声,冲着面前的朱美兰压低了声音说道,“妈,你是知道我的,我决定了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爱的人是康端霖,你记住这一点。”
夏婵趾高气扬的从朱美兰的面前离开,朱美兰看着面前夏蝉的背影,微皱起了眉头。
有林长青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在身边,她却不知道珍惜,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念母女之情。
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是不要了的东西,那就应该给自己这个当妈的。
朱美兰蹙眉,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心情很不错,先是洗了个澡,又换上了睡衣。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因为保养得宜,朱美兰肌肤紧致。脸上更是一丝皱纹都没有,她穿了一件真丝的睡衣,将自己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朱美兰走到自己的化妆镜前,取出放在一旁的香水,喷了两下,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她一向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很满意,又精心打扮了一番,这几天夏蝉和林长青又在闹别扭,两个人分床睡了这么久,她相信只要自己稍微动点心思,林长青一定会上钩。
朱美兰哼着小曲,下楼冲张妈要了一瓶红酒,这才端着酒上了楼,站在林长青的房前,朱美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将胸前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这才满意地敲响了林长青的书房门。
“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林长青以为站在屋外的又是夏蝉,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朱美兰毫不在意,笑了笑,冲着屋内的林长青说道,“林总,是我。”
林长青愣了一下,想了好半天才知道站在屋外的是朱美兰,微微皱眉,继续问道,“有事吗?”
“你把门打开,有些话我想跟你聊聊。”朱美兰淡淡道。
林长青微微皱眉,这大半夜的,她又是自己的岳母,她敲门自己不能不开。
但他们两个有什么好聊的,更何况孤男寡女,万一传出去了也不好听。
林长青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冲出屋外的朱没兰说道。“今天有事要忙,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就耽误你十分钟。”朱美兰还是不肯放弃,软磨硬泡了许久,林长青最后只能把房门打开,冲着面前的朱美兰问道,“什么事儿?”
“咱们进去说。”朱美兰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冲着面前的林长青说道,还没等林长青反应过来,朱美兰已经闯入了林长青的书房。
林长青留了个心眼,把房间的门开着,这样,朱美兰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儿了吧?
林长青显然低估了朱美兰的不要脸程度,她把手里的红酒杯递给了林长青,冲着林长青说道,“林总,虽然我女儿跟你结婚已有一年之久,但我觉得。有些话我还是得跟你说清楚。”
“你说。”林长青挑了个离朱美兰很远的地方坐下,淡淡的冲着朱美兰说道。
“我最近嗓子不好,你知道那么远,岂不是要我扯着嗓子喊?”朱美兰捂着嘴笑,笑的林长青心里都发慌,好半天林长青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长青没有那么大耐心,才坐了两分钟,他已经开始不耐烦。
朱美兰不敢耽误时间,林长青不过来,那她就过去。
她坐在林长青的身边,冲着面前的林长青说道,“林总,我女儿脾气不好,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朱美兰娇笑着,她身上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穿进林长青的鼻端,弄得林长青头昏脑胀的。
朱美兰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你比他年纪大,你就应该让着她。”
“是吗?”林长青冷笑了一声,正因为他年纪大,所以不管夏蝉做什么,他都应该原谅是吗?
这是什么逻辑?
“当然。”朱美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冲着面前的林长青继续说道,“林总,我知道我女儿小,不懂事,要是他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那我替他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要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那我这个当妈的,也能代劳。”
话说到这里,朱美兰的言外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林长青吃惊的看着面前的朱美兰,他听到了什么?是不是他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朱美兰的话说完,趁着林长青还没反应过来,朱美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来,走到了林长青的面前,两手撑着林长青身旁的扶椅。
胸前的大好春光暴露在林长青的面前,林长青移开眼睛,忍不住动怒,她到底想干什么?
“林总,我女儿到底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直说的。”朱美兰案世人面前的林长青,林长青却只做不知。
“你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林长青对朱美兰答案是充耳不闻,弄得朱美兰很没有面子。
狠了狠心,朱美兰在林长青的腿上坐了下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林长青立马站起身,把面前的朱美兰推了开来。
被朱美兰碰到的那一瞬间,林长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舒服。
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泛上心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长青呵斥道。
朱美兰被林长青推到地上,她为了勾引林长青特意挑了一条短裙睡衣,这会儿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在林长青的面前。
慢悠悠地爬起身,朱美兰冲着面前的林长青说道,“林总,我知道你跟我女儿最近一直在吵架,两个人也分床睡了很久,难道,你就不想……”
“我今天看到你的那一瞬间就觉得你很有味道,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说不定,我会跟我女儿抢,但现在嘛……”朱美兰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现在社会上这样的例子也已经很常见,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意见,我相信夏蝉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吧!”
“我知道下场比我年轻很多,但是,像我这个年纪的女人,也有自己的……”钟美兰的一番话让林长静很是吃惊,他没想到朱美兰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说这番话,他感到很惊讶,但更多的是无所适从。
说真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看你是疯了。”林长青冷笑了一声,走到门前,冲着面前的朱美兰说道,“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我没空跟你扯这些,今天的事情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想在外面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林总,大家都是这个年纪的人,我知道你肯定会有需求,夏蝉满足不了你的,我可以。”朱美兰还是不肯死心,费尽了心机,想勾引林长青,这什么目的都没达到,她怎么肯回去?
要是能搭上林长青,他也不至于受夏蝉威胁。
夏蝉胜在年轻貌美,但她也有她的优势。
狠了狠心,朱美兰把自己的睡衣外套给脱了,只留下一件吊带短裙,胸前的大好春光一揽无遗,她就不相信这样林长青还能不动心。
“林总,这事只有你我知道,不会传出去的。”朱美兰狠了狠心,刚想把吊带短裙也脱掉,门口突然响起夏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夏蝉刚刚下楼,想去院子里透透气,一来是想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二来也是觉得林长静的态度让她心里很郁闷,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张妈说,朱美兰要了一瓶红酒,上楼去了。
朱美兰是从来不喝红酒的人,听到张妈这么说的时候,夏蝉就觉得不对劲,急急忙忙跑上楼来,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夏蝉满脸的诧异,林长青突然对自己的转变态度,难道真的是喜欢上这样的?
夏蝉刚想说话,一旁的林长青就一把扯过了下场,指着朱美兰说的,“你赶紧把她给我带出去,别在让我在这个家里看到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夏蝉看了看面前的林长青,又转过脸来看了看朱美兰。
林长青满脸的愤怒,再看看朱美兰,一脸的尴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从两人的表情上就可以窥见。
夏蝉一想到朱美兰做了什么,就忍不住想冲上去把朱美兰扔出去,她是让他来帮忙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自己又是她女儿,她怎么也不可能勾引自己的老公吧?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不光是林长青无光,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吧?
“你给我出来。”夏蝉一把扯过朱美兰的手腕,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林长青的房门砰的一下被关上。
看来这次林长青是真的动怒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蝉把朱美兰带回房间。一脸不满的冲着朱美兰问道,“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能干什么?”朱美兰披上睡衣外套,转过脸不敢去看面前的夏蝉,淡淡的说道,“我就是觉得你跟林长青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不想看到你不舒服,所以就想去跟他解释一番,这不是你让我来的目的吗?”
“你少在这里跟我打哈哈。”夏蝉一脸的愤怒,更多的是觉得恶心和不理解,她是自己的母亲,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让我很丢人?”夏蝉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让你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你何必去多这个事儿?你心里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能想什么……”朱美兰躲避着夏蝉的目光,做这事的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被当场捉住,朱美兰就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你丢不丢人?”夏蝉冷笑了一声,“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别说外面那个是你的女婿,就算换成别的男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是真不怕丢人啊!”
“说什么呢你?”朱美兰冷笑了一声,“我告诉你,虽然你年轻,但是有些事情上,男人可不一定喜欢年轻的。”
朱美兰看了一眼面前的夏蝉,冲着夏蝉说道,“刚刚你要是不进来,指不定他会不会上钩呢。”
朱美兰觉得很懊恼,觉得自己差一点就成功了,但因为夏蝉的出现,所以现在功亏一篑。
夏蝉冷笑了一声,“妈,你可真是太有自信了。”
“那是当然。”朱美兰看着面前的夏蝉,“你看看你的脸,跟我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虽然我现在年纪大了,但我保养的好,我就不相信,林长青他能不上钩,只要是男人,我就没有拿不下的。”
“是,我知道你厉害。”夏蝉冷笑了一声,冲着面前的朱美兰说道,“你在老家怎么玩,怎么疯我都不管你,但现在是在我家,林长青再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公。你去勾引他,你觉得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面对夏蝉的质问,朱美兰却没有一丝的愧疚,冷笑了一声,冲着夏蝉说道,“你爱的人是康端霖,林长青你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既然这样,还不如把他让给我,反正你也不需要他,那我拿你不要的东西,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我是你妈,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现在不过是一个男人,干嘛?你要为了一个男人跟我翻脸吗?”朱美兰嗤之以鼻。
“林长青又不是个东西,难道是我说让就让的吗?”夏蝉微微皱眉,冲着面前的朱美兰说道。“妈,你要看上别人,怎么玩怎么疯,我都无所谓,可你看上的这个是我老公,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是我说让就能让的吗?”
夏蝉皱眉,冲着面前的朱美兰说道,“你现在赶紧给我收拾东西,这里你是不能呆了。”
“我不走。”朱美兰看了一眼面前的夏蝉,冲着夏蝉说道,“是你让我来的,现在想让我走,哪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