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声停了后,吴依玫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一头瀑布似的披肩秀发,很苗条匀称的身材。
这下子,陈子州的不由自主地就看得呆了,吴依玫换上这套丝,就已经想好了今晚的事情,见陈子州那样子,心中既得意又甜蜜,她笑盈盈地走过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娇笑道:“子州,你给我买的这套衣服,漂亮吗?”
陈子州的呼吸马上就急促起来,他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嗯,漂亮,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这话女人都爱听,何况陈子州说的是真话,吴依玫兴奋起来,脸上不由自主地媚笑着,走近他身边,耳语道:“那你告诉我,你还喜欢我吗?”
听到这个大学的初恋如此之问,陈子州本能地猛点头,接着想到她已是有夫之妇,又急忙摇头,本来准备说出口的喜欢两个字,硬是憋住了。
他不怕,就是怕吴依玫因为自己而导致家庭不和。
他的动作眼神早已流露出他内心的爱恋,吴依玫咯咯倩笑着,挽着他的胳膊,有点撒娇地道:“我知道你还喜欢我,我也还喜欢你。不过,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在学校的我呀?”
吴依玫给他的那种美好印象太深刻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会一直爱着她,即使是得不到她,也会在心里一直爱着。
这会儿情绪已经被她调动起来,也不管她奇怪的问题,就说了一句实话:“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前,乃至于以后,我都一样喜欢。”
说完,陈子州才意识到两人好像有点恋爱甚至是偷的味道,吴依玫水汪汪地看着自己。
“我就知道你还喜欢我,子州,这段时间,我、我好想你,”也许是陈子州的甜言蜜语触动了她心底的柔软,吴依玫突然感动起来,竟然一扭身,就扑进了他的怀抱。
这么一个成熟的美女入怀,是谁都得动情,何况是自己初恋情人,可理智还是让他马上推开了她:“对不起,依玫,我不能害你,我先去洗澡了。”
“站住!陈子州,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爱你,我爱你!为了今晚,我想了很久,你为什么还像学校那样怯弱,为什么你就不能大胆地爱我一次呢?”吴依玫一把拉住他的手,突然朝他梨花带雨地吼道。
这下,陈子州全明白了,她原来在学校都期盼着自己勇敢地进一步,可是自己却自卑了。
他心底那股深爱被激发出来,走过去一把搂住她,捧着她的粉脸深情地道:“依玫,对不起,我爱你,一直都爱你,可你已经结婚了,我担心我们超越了界限,会伤害你的。”
“不,子州,我、我,”吴依玫也紧紧地抱着他,感动得哽咽了几下,才说出来:“我已经离婚一年了。自从再次遇到你,我这心就天天想着跟你在一起,我这么说,你不会嫌弃我吧?”
啊,陈子州惊讶了,完全没想到她竟然离婚了,便更紧地抱住她,百感交集地说:“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是,依玫,你有那么好的家庭,你怎么就离婚了呢?”
先是抿嘴难过一阵,吴依玫抬起头来,有点幽怨地说:“我们本来就不相爱,只是他看上了我的美貌,家里也想促成这桩看上去无限荣誉的婚姻。可结婚以后,才知道他完全是一个花花公子,把我玩腻了,就在外面花天酒地彻夜不归。”
“我忍了一年,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讨厌那种只有金钱的生活,有时候,我觉得比他养的女人还不如,我还这么年轻,我要追求我的爱情我的幸福,于是,我就闹着跟他离婚了。”
外人看上去那么富贵豪华的婚姻,没想到却是那么不幸,陈子州想安慰她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完,吴依玫感受到她的爱怜,伸出玉臂环着他的脖子,望着他的眼眸深处,十分动情地说:“子州,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陈子州用手擦干她的眼泪,微笑着说:“依玫,别哭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可以大胆地照顾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嗯,我相信你,子州,其实大学时我也爱你,可是你却半途而废了,我也后悔没有及时答应你,”吴依玫挤出一个笑容,突然紧张地问,“如果我现在没有嫁人,你愿意娶我吗?”
“当然愿意,我现在也可以娶你,只要你开心,”陈子州抚摸着她的长发,像是真话又像是安慰。
不论真假,吴依玫听着心里就是一甜,粲然一笑,脸上眼里都是春,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迷人地说:“子州,那今晚就让我当你的新娘,好不好?”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心底深爱,她怎么会说得出来?
“好,依玫,我就要你当我的新娘!”陈子州心底深处的那根心弦被完全拨动了,眼前的吴依玫又是那么美艳娇媚,他再也不想忍受了。
陈子州也狂野起来,一次,两次。
由于太累,吴依玫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才幽幽醒过来。而陈子州早已把拈花神功运行了一番,并且把早餐也做好了。
吴依玫吃着早餐,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吃完后,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感动得温柔娇美,脸上露出了小女人才有的微笑。
正在拥抱,吴依枚手机响了,原来楚秋寒已经乘上回市里的客车了,她在电话里打趣道:“依玫姐,恭喜你,你们师姐师弟的,昨晚过得开心吧?”
“去你的,别乱说话。那么早就走了,我原本说今天带你去边城游玩的,”吴依玫脸红了一下。
“你现在有了帅哥陪,就算了吧,你们两个去游玩就是了,我就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哟,”楚秋寒呵呵笑道,就挂了电话。
这楚秋寒怎么有点吃味的意思呢?吴依枚蹙眉一想,就追问道:“子州,你跟秋寒不会那么简单的相遇吧,你们一定有内情,快说,不准瞒我。”
“说什么呢,真的就是偶遇而已,”无奈,在她的强逼下,陈子州只得如实说了两次巧遇而不快的情况。
就在两人甜蜜的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黔州区九鑫集团年轻总裁安华的办公室:“报告安总,吴警官有情况了,昨晚有个年轻男人跟她半夜回家,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