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山村背靠大,村前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水,自古风调雨顺,老实本分的农民,历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靠山吃山,有时靠山货换些日用,尽管日子不算富,但也算是安稳度日。
转了一圈进屋,余小红饭一做好,她男人已经干农活回家了,余小红赶紧做了介绍,陈子州大方地叫了一声:“强哥,我刚到村里,今晚就麻烦你跟嫂子了。”
车正强矮壮憨厚,见是镇里派下来的干部,又到自家来吃饭,觉得很有面子,拉着陈子州坐下:“嘿嘿,陈助理,不麻烦不麻烦,来,喝酒,喝酒。”
陈子州知道山村招待尊贵客人,除了腊肉,就是喝酒,喝得越热乎,越能取得村民的尊敬,他也就放开了喝,边喝边跟他们夫妻打听村里的情况。
村里最有钱的就是车正国,他靠倒卖山货和药材赚钱,大儿子两口子在县城上班,小儿子还在外读大学;其次是村长车正富,他占着县林业局的关系,到处砍伐树木发财,有个女儿大学快毕业了。
其余四五十户人家都是贫民,种田打工勉强度日。
但村里的女孩子都生的特别美丽亮水灵,有些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男青年也都不愿意呆在山里,都出去打工了,所以,村里几乎只剩下老弱病残,以及妇女、学生娃。
车正强太能喝,一来二去,陈子州就渐渐的不胜酒力,于是,他起身告辞。
余小红急忙拦住他,叫上小男孩说:“军子,你去拿一圈熏蚊香,跟妈妈去帮叔叔铺床,正强,你帮猪食喂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孩军子早已跑到了前面去。
陈子州晕呼呼的,在星光下,也认不出路在那,余小红只得扶着他,于是,陈子州就感到胳膊碰到一团柔软,越碰越舒服,竟然情不自禁地给胳膊用力,挤压着那团柔软。
可恨的是,陈子州一边用力挤压着,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小红姐,这是什么呀?怎么,怎么那么软啊,呃,好舒服啊。”
余小红羞红了脸,她使劲扶着他,又不敢放手,微微责备道:“陈助理,你到底有没有醉啊?”
陈子州晕呼呼的,根本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余小红起初以为陈子州故意使坏,可一看他醉酒的样子,是真的迷糊了,心里一放松,胸儿上受到刺激,她竟感到十分受用。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村委楼,进了房间,余小红想打开电灯,伸手扯了开关,却不见灯泡亮,才想起多久不用,灯泡坏了。
她勉强找到凳子,扶他坐好,靠在墙上:“陈助理,你先靠着,我马上就把床铺好,军子,军子,来,帮叔叔把熏蚊香点上,”说着,余小红甩给一盒火柴给小男孩。
军子点燃熏蚊香后,调皮地说一声妈,我耍去了,就蹦蹦跳跳地下楼去了。
余小红迅速铺好被单,想打水给他洗洗脸,可以看他迷糊的样子,也就算了,走过去,拉着他胳膊,扶起他走向铺:“来,小心一点,你到铺上睡吧。”
陈子州虽然不重,但要余小红这么娇小的女人来扶,还是挺沉的。
余小红使劲把他扶到铺边,放手让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想到,他屁股还没坐到铺上,人摇晃着就要倒,余小红啊的叫一声,急忙伸手去扶。
但是,陈子州的身体已经倒了下去,而余小红双手被他身体倒下的力量一带,整个人也跟着陈子州倒在了铺上。
啊,黑暗中,余小红发现自己竟然压在了陈子州身上,顿时,一股年轻气壮的男子气息传来,胸尖上异常敏感地酥麻。
余小红被这股酥麻击中,心儿直跳,又是在黑暗里,她感到真的很受用,竟然奇怪地不想起身。
而陈子州虽然醉酒了,但身体青春的本能却异常强大,陈子州迷迷糊糊地感到刺激,只感到浑身热乎,但潜意识里还是知道人的,他也紧紧抱着余小红,难受的说:“嗯,小红姐,好热啊,你,你帮我脱了衣服,好不好?”
天啦,这是怎么啦?余小红被他一叫,有点清醒过来,知道两人这样做很不对,但热涨的身体却让她不由自主,她答应一声:“好,”就伸手帮他脱去衬衣。
犹豫了一下,余小红还是帮他脱了,本来是想脱长裤的,可黑暗中,看不清楚,连同短裤全脱了下来。
啊,余小红心里一惊,她全身迅速地窜起一股火苗。
突然,楼下响起了儿子的叫声:“妈妈,妈妈,我要回家写作业了。”
余小红大惊,才意识到自己做的丑事,居然强迫了一个大学生,还是镇上派来的村长助理,她浑身的热乎瞬间消散,赶紧撤出,下床来整理好裙子,朝楼下道:“军子,妈妈马上就下来了,你等等啊。”
正在痛快的陈子州突然失去了那团柔软,不由伸手在空中抓了抓,迷糊叫道:“小红姐,别走,啊,别走。”
余小红听得心里欢喜,看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醉酒了都一直记得叫自己,她不由感动了一下,在他耳边轻轻说:“弟弟,军子来了,姐姐改天找机会给你。”
看着陈子州迷醉不舍的样子,余小红笑了笑,带上门,赶紧下楼牵着儿子回家了,但头脑里,一直想着陈子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