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州从村长车正富家里走出来,就在村委会看见了余小红,此刻的余小红更加光洁亮丽,穿了一件黄色体恤,一条牛仔裤,都是新的,两片嘴唇也施了淡淡的唇红,显然,她刚刚打扮的。
如此一打扮,看得陈子州眼睛一亮,心里就明白了,女为悦己者容,想来着余小红经过昨夜的初次接触,已经喜欢上了自己。
想着才进村,就被一个美村妇看上了,陈子州底下那东西就微微欲动了,他禁不住微笑道:“小红姐,你穿得真好看,新买的吧?”
女人被夸都很开心,余小红咯咯娇笑着:“好看吗?我上次赶集才买的,还以为不好看,都才第一次穿呐。”
“以小红姐的身材,这身衣服恰好,你看,多漂亮啊,”陈子州笑嘻嘻地夸她。
余小红显然没有被人这么盯过,也从来没有男人大胆地夸她漂亮,说得她脸儿滚烫的,心儿蹦蹦跳,她白了他一眼:“不跟你说了,你尽取笑人家,走啦,”她赶紧转身朝镇上走去,语气虽然嗔怨,但眉眼全是喜色。
从车前坡村到镇里,山路弯弯,一般要走两个小时。
走出山村,路上就很少有人来往,时不时碰到几个村民匆匆去劳作。刚开始,余小红在前面走,把陈子州甩在后面,似乎担心被村民看到,而不好意思。
陈子州跟在后面,他赶紧打住念头,奇怪自己现在怎么如此了?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陈子州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跟余小红聊着她家里,以及村里镇里的事情。
陈子州想起昨天下午,余小红跟车书记偷了之后,出门时,车书记说了一句让她放心,她男人的事改天再说。陈子州不由好奇地问:“小红姐,昨天你跟车书记干什么来着?”
余小红啊的一声,立刻花容失色,心想昨天跟车书记的事,难道被陈助理瞧见了,她一着急,便说滑了口:“我,我只是被逼的。”
陈子州一惊,才明白自己问的太过了,但别人都已经承认了,也没有必要再装糊涂,便顺着说:“我是猜出来的,你男人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车书记帮忙?”
余小红生得妩媚,一颦一笑的眉眼像狐狸精,天生的开放,她也不遮掩了:“我男人放心不下我,一直不出去打工,但在这山里,又找不着钱,镇上不是有个什么锰粉厂,我想找车书记帮忙,请他帮我男人弄进去打工。所以,我是被逼的。”
看着余小红委屈的样子,陈子州安慰她道:“哦,是这样哟,也苦了你一番好心,只是便宜那狗日的车正国了,”想着不待见自己的车正国,利用手中的权利,恐怕逼迫了不少良家妇女,陈子州就来气了:“我看去厂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们山村里有经济价值的东西应该很多吧,得想办法弄成产业,才不用求人。”
其实,陈子州是想着这样的美人,竟然被车正国糟蹋了,心里很不舒服,要是自己带领山村致了富,那就能独享余小红这样的美人了。
余小红摇摇头:“可是这很难的,像竹湾村,有了路才办起了竹编厂,我们村虽然有野生金银花和兰白术比较值钱,但不通路,做什么都做不起来,”余小红是村妇女主任,有时去镇里开会,对农村经济发展还是多少有点知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子州心里马上就有了一个致富计划,但是,正如余小红所说,要致富先修路,没有大路,就办不成产业。
边走边聊,两人渐渐并排走在一起,说说笑笑地向前走去。
余小红很快感应到他的目光,在这远离村子的地方,不会被人瞧见,觉得有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大学生喜欢自己,不仅不反感,心里反而暗喜,。
走到半途的时候,土地稀少,森林茂密,到处是鸟雀虫鸣,陈子州觉得跟余小红这样的村妇走路,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突然,余小红停住了脚步,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微微地说:“陈助理,你先走吧,我走后面。”
啊,陈子州急忙收回自己的眼光,难道被她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