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二少爷他只是一时之气,您何必与他较真。”小莲有些不知所措的劝解。
“罢了,小莲,他只不过这几日心头郁闷,若他不是想得那般不堪,或许我会不去计较,这桩亲事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情义,但是既然嫁了他,还是期望着好些的,你只听他抱怨,却不知他心中如何不忿,他定是觉得我丢了他的人,竟然和一个他眼中那般不屑的小子出去,可是,那沭之延再怎么不堪,却懂得尊重,若他不懂得这道理,与他讲得什么道理。好了,小莲,此时夜深,我回去也好,免得看那众人脸色,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是去叔叔家,但是,叔叔家一直得我父亲恩惠,若他不肯接纳,父亲有偷偷留于我的银两,可让我不必面对衣食之忧,好了,我要走了,终于可以再不必迁就。”冷悦儿穿好衣服,对这儿,毫无留恋,
“可是,可是,这个时辰,您要如何离开?”小莲有些担心的说,“此时,何处可以寻得马车,刚刚二少爷那般恼怒,定是不肯允许马车送您回去。”
冷悦儿想了想,慢慢的说:“罢了,且步行吧,不过是多走些路,我也无甚好带,可以慢慢走回去。”
“可是,此时,时辰已晚。”小莲额上见了汗,这二人都是倔强的,此时定是劝不得,也不能让老爷夫人晓得,否则,这冷悦儿只怕是无法好好的离开。
冷悦儿笑了笑,此时尚在气恼时,哪里顾得上害怕。
别了小莲,出了沭家,夜色深重,偏偏天上不得月亮,只依稀看得清路面,路上此时除了巡更的再也没有别人,店铺到还有几户开着,偶尔有落寞之人匆匆走过,并不看她,她素衣淡服,在夜色中,看不清容颜,到也少事。
小莲送了冷悦儿出了沭家大门,那沭家看门的护院,瞧见是小莲,没有看清楚冷悦儿的模样,只当是有奴婢临时出去办事,也没多问,开了门,关了门,就回去坐在房内,外面有些冷。
慢慢的往回走,小莲心中担心,这个时候,冷悦儿独自一人,一个女子,柔弱无助,如果出了事到要如何是好?想着,这个时候,可以求二少爷送送吗?肯定是不行,他气得脸都快青了,怎么可能还顾及到冷悦儿安全不安全?
只有一个人,或许可以求上一求,但是,求他,让二少爷知道了不得吃了她?!但是,知道又如何,此时,冷悦儿已被他一纸休书休了出去,老爷夫人肯定是高兴的,可以让赵娟丽入门,哪里会管?!
沭之延乐呵呵的躺在床上看书,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在外面玩得有些累了,回来就洗了睡下,其实回来的时候还早,但是玩得尽兴,回来一休息就觉得累,吃了点东西,就匆匆歇下了,睡了一小觉,竟然清醒过来,一时兴起,随手拿起本书瞧了起来。
听到有人敲门,小武走去开门,隐约听到好象在和一个女子说话,声音低轻,听不清楚,他笑了笑,这小子,竟然和府里某人好了不成?呵呵,不过,他沭之延的手下如此多情也是应该的。
正想着,小武脸色有些异样的走了进来,到了床前,对沭之延低声说:“少爷,出事了!”
“怎么了?”沭之延笑着说,“招惹了哪房的丫头,人家寻上门来了?呵呵,无妨,说了,我替你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