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是前朝余孽?只为威胁老四,还是另有隐情?”这个问题,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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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契丹公主耶律银露被其兄长幽禁在宫中,不得出公主殿半步,而耶律银露急着想见逐野瞳试图逃跑,结果据说被她的哥哥施以了严酷刑罚。
而日曜王朝很快将盘郾收回,耶律浩南主动示好,并表示永远归顺日曜王朝,每年缴纳捐税,称逐月皇为天可汗。
逐野瞳代表日曜王朝和耶律浩南签署了归顺协议。
五日后,日曜王朝的军队开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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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舒适的马车里,流苏坐在逐冥冽的对面。
她不敢抬头,她知道自从上马车之后,他的便一直看着她,那道冰冷的视线,快要将她冻僵了。
这五天,他都有些阴晴不定。
“过来。”半晌,他开了口。
流苏抬起头,看着他。
“流苏,本王想你了。”原本以为,他会说出一些冷冰冰的话,却没有想到,他却如此说道。
他好令人不解,他的心好难捉摸,有时候隔得很近,有时候又遥不可及。
“本王想你了,你不想本王吗?”以往,他都是不由分说地将她纳入怀里,这一次,他却主动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
“四爷,不是每天都见着吗?”他一靠近,那股强烈的独占气息便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整个人紧紧地包围住了。
“每天见着,还是会念着。本王……好像有点不像自己了。”他抬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好近好近地看着她。
“四爷……”
“流苏啊,你说,本王该怎么罚你才好呢,你让本王总这么念着,本王怎么打江山?”
流苏听了,心怦怦直跳,他……还是没有放弃要江山的打算么?
她曾经以为,他会在这次契丹之战中有所行动,但是,他却一直按兵不动,他究竟在盘算什么呢。
“四爷,不要打江山,好不好?”流苏说道。
逐冥冽的粗掌,缓缓的,带着魔力一般,离开她的秀发,慢慢抚上她那张俏丽的脸庞,起唇,说道——
“本王不是个昏庸的男人,本王可以宠你上天,却不会被吹枕边风,流苏。”
逐冥冽之所以迷惑人,皆因他有罂粟的本性,像毒一样侵蚀着女子的心,却又永远那么不可捉摸,不被掌握,即使他爱流苏至深,可流苏却也依旧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和想法。
“四爷,我想问你一件事……”流苏决定不再深究江山君权的事情了,她有另外一个疑惑,需要解答。
“问吧,本王知道,你从龙甲阵出来之后,就有问题了。”逐冥冽稍微放了了一些,在两人之间隔开一点距离,说道。
“六年前,太子殿下和十三爷也曾经在那小茅屋里出现过么?”
逐冥冽冰眸一凝,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太子和你说了什么?”
“他……他说她失去过一段记忆……”他越是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就是越是感到惧怕。
“所以说,你在怀疑本王?”他靠近了一点,问道,声音低沉,却像是一道冰箭,令流苏陡然之间就紧张起来——
“我……”
“你的眼神告诉本王,你在怀疑本王。”
流苏深呼吸了一口气,勇敢看着逐冥冽的眼睛,让自己十分镇定地说道,“四爷,六年前你说过的承诺,你不记得了,我不会逼你想起。我记得,我当晚曾今在你的肩头留下一个牙印,可是,我却没有见过那个牙印我……”流苏说着说着,发现逐冥冽的眸光,瞬间变得暗淡了。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让她脱离了他的掌控,不再言语。
“四爷……”她开口唤道,他却闭上了眼睛,靠在马车上。
流苏看着他,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问,太伤人了,毕竟,六年过去了,他身上更多密布的伤疤都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淡化了,她留下的小月牙,也有可能没有了啊。
“四爷……四爷,对不起,是我想的太多了,你对绮罗那样好,对我也那么好,又怎么会不是她的父王呢,对不起。”
“你心里希望太子才是那晚的男人,是不是?”逐冥冽突然开口问道,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悲意、
流苏听了,心中一惊,惊讶地看着逐冥冽,“我没有这样说过。”
“但是你这样想了。”逐冥冽看着她,说道。
“四爷……请你不要这样……我……我没有这么说……”
“流苏,你知道你有多放肆吗?逐冥冽是不会允许一个女人来伤他的,但是你已经开始这么做了。本王宠着你,你不能持宠而娇,否则,本王会生气的,本王生气的后果有多严重,你想知道吗?”
“我……”
逐冥冽却不待流苏把话说完,倏地掀开马车帘子,跳下马车,跨上了他的骏马。
逐尧皇和逐冥冽同时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流苏一人留在马车内,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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