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个子比同龄人高出很多,再加上刻意扮老,
监考的老师刚好又都不认识她,都以为她是这次负责检查的巡考老师。
钟小软看完大家的试卷后,出去还对监控老师微笑点头,嘱咐他们要认真对待,抓到作弊的决不能姑息。
可想而知,知道真相后的众学校老师领导又多么愤怒。
曲奇简直要给钟小软跪下了,连忙打电话过去询问她现在是否还活着。
钟小软当然还活着。
但已经被她妈下了死手往里打了,只剩半条狗命了。
闻讯而来的云怿几个也都震惊不已。
钟小软这次真的是捅破了天,也谁帮不了她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曲奇难得跟宁之语气平和的说了几句话。
内容却是关于钟小软的。
据内部消息,钟小软这次八成是别想去历练了,连天赋考核都不让参加了。
说不好又要留一级。
曲奇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照小软只这样作下去,她这辈子都别想毕业了。
估计这个时候洛斯塔气得饭都吃不下了吧。
就是可怜钟世瑛了,摊上这么一个女儿,把她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
想想她一个财团女总裁,在外面谁不对她客客气气,好言好语的,
今天为了保住女儿的学籍,被盛怒的校长骂得狗血淋头,低声下气的好话说了一箩筐才作罢。
真是......
钟小软这个孩子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不然以后从学校出去,指不定捅出多大的篓子。
今晚没有训练,曲奇拉开冰箱门,发现本来快要空掉的冰箱今天又满了,全是她喜欢的纯奶油甜品。
自从宁之搬过来和她一起住以后,整个房子都满了起来。
宁之有个毛病,买东西喜欢成堆买,尤其是吃的,每次一买就是一大堆,看哪种消耗的速度最快,就多买哪种的。
她侧头看了一眼坐在客厅处理手头上工作的宁之,心想他们好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三天后,理论成绩下来,曲奇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被年纪组长在大会上点名表扬。
洛斯塔也吃了一惊,但想到曲奇中考的文化课成绩也就释然了。
钟小软在家里听到曲奇这个成绩,瞬间不淡定了,在电话里哭丧着脸道:“我以为我们同是沦落人,没想到只有我是.......嗳,以前你住校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怎么看书啊,你走读后更是书包都不带就回家了。”
曲奇翻了翻眼睛,“住校的时候,你起床的时候我就已经刷完一套题了,走读后,我都是在学校抽空写完作业才回家的,而且我请假那几天有在家里好好看书复习的,你真当我是天才啊。”
钟小软彻底服了。
在一旁的莎蔓听到曲奇这一番话,佩服得不行。
很少有人能做到大早上起来刷那些无聊的理论题的,但曲奇能做到,这个第一当之无愧。
课间的时候,王佳惠居然主动找曲奇说话,说是想看看她的试卷。
曲奇看着她笑了笑,非常大方的手指一划,就将自己的试卷拷贝了一份传给她。
296分
满分300
只有在论述植物形态学那一题上扣了四分,其他主观题全对。
试卷上的端正干净的字迹看的王佳惠眼睛疼,心脏揪得难受。
她实在想不明白,曲奇凭什么拿这个第一!
明明以前在宿舍的时候,她也不怎么学习,最多就是早上起来刷点题。
上课的时候也非常随意,老师讲到哪算哪,从来不做笔记。
这样的人拿第一她不服气!
王佳惠看都没看曲奇一眼,面色铁青的扭头就走。
莎蔓撇撇嘴,安慰曲奇道,“她那是眼红,每天屁股不离开凳子的学习,还是只考了二十多名。”
曲奇耸耸肩。
学习这种事,有时候努力和回报真的不成正比。
转眼时间就到了六月中旬
冰冰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它现在基本上不能动弹,肚子太大,行动非常艰难。
凉凉和面面也都知道它要生小宝宝了,也不像平时那般喜欢去欺负它,逗着玩了,都很听话的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树屋里。
曲奇给它们每一个都造了一间树屋,每间房里都有它们平时喜欢的玩具和小窝。
吃食同一交给大白,到点了才发给它们。
不然面面这个没节制的,早就把她的培养皿啃光了,最后爆体而亡。
当然,大白对冰冰和它肚子里的宝宝向来宽容,新出产的逆世果总是先拿给冰冰吃,把面面看得哼哼唧唧半天。
曲奇每天睡前都会来看看冰冰,轻轻的摸摸它的肚子,那种和她来自灵魂上的亲昵感,让曲奇生出一种同为母亲的感动。
这些天,所有的培育专业学生都在准备天赋考核,期望自己能顺利通过,迎来作为培育师的第一步能力觉醒
为此宁之也中断了训练,专门带着她巩固现在的天赋等级。
截止到今天,曲奇的精神力顺利突破23级,连带着凉凉几个都涨了一部分实力。
体术稳固在四段巅峰。
考核之前,曲奇专门把付维南叫上,去训练场上切磋了一番。
付维南简直被她的进阶速度惊掉了下巴。
他记得没错的话,四月初的时候,她体术才刚刚三段。
这才两个月,她就已经突破到四段巅峰!
一番切磋下来,付维南更是一脸不能接受的看着她,似乎在看一个恐怖无比的怪胎。
曲奇对自己目前的成绩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没有打过付维南这个体术八段的精英武者,但也没有输得太惨。
不得不说,宁之教给她的中级格斗术比学校体术老师教得实用多了。
招招都在要害,即便威力不大,但胜在出其不意,对付和自己同龄的学生绰绰有余,甚至是碾压般的存在。
曲奇对日后的历练又期待了一分。
她想让宁之看到她真正的进步,而不是靠他一把手扶过来的进步。
也许在内心深处,她也同别人一样,是害怕着宁之的吧。
因为每一次的训练都让她深刻的意识到,宁之这个人性格上是多么极端,实力是多么深不可测。
不论他们去多可怕的环境,宁之都对那个地方无比的熟悉,似乎就像曾经在那里生活过一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