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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乌托邦意志》

轻,短,散 得了吧 3532 2021-03-28 17:37

   (一)

   又是一天,还是同样的事情。

   独立的办公室,各自忙碌从不打招呼的同事。

   对着电脑前传来的字母输入到另一台电脑,这就是我的工作。

   你们可能想象不到,就是这样的工作月薪竟然有1万元。

   很规律的每十分钟就会发来一个字母,开始我还好奇试着去拼写把他们。

   抄在身边的小纸条上,可会发现这完全没有意义:

   (NMKGWTJP)

   但为了这么多工资,我还是努力的干了下去。

   当然了,一天八个小时很快就会过去了。

   根本不会感觉到累。

   叮~又来了这次是“L”。

   我不慌不忙的输入了另一台电脑,并按下了确定。

   (二)

   终于下班了,没什么比回到我温暖的家。

   泡在浴缸里,洗上一个温暖的热水澡更舒服的事情了。

   最惬意也不过如此吧。

   等等,这是什么?

   为什么我的浴缸上贴着一张纸条?

   我家平时可就只有我一个人?

   仔细一看,纸条上面规规整整的写着“浴缸”两个字。

   这是恶作剧吗?我撕下了纸条。

   我的浴缸居然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个纸板箱子。

   我就坐在这纸板箱里,水淹没了我的身体。

   可纸板箱一点都没有被水浸湿。

   等等这水?我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莲蓬头。

   上面居然也有一张纸,这是谁在恶作剧?

   我撕下了莲蓬头上的纸条,眼前的莲蓬头变成了一根破旧的棒球棒。

   (三)

   “我受不了啦,医生。我是不是病了?我能在各种东西上看见写有东西名字的纸条,只要我撕下纸条东西就会变成别的。比如桌子上如果有一张纸条,我撕下纸条桌子就会变成一颗大石头或者别的上什么奇怪的东西。”

   医生无精打采的看了我一眼:“我想是你工作压力太大了,这样吧我给你开一点安神的药。”

   回家路上我看看手里的药。

   上面也贴着纸条,我慢慢的撕了下来手里的药变成了打气筒。

   我想我病的更重了。

   (四)

   当然病的在重也要工作啊,第二天大早我来到了我的公司。

   一天的工作又如期开始了。

   叮~电脑里又穿来了一个符号,是“O”。

   我对着另一台电脑按下了“O”,点了确定。

   等等不会吧?又来了?

   电脑的显示器上居然也有一张纸条。

   我手下意识抓住了那张纸条,是不是我撕下它我的工作就会消失了?

   我不敢再想,收回了右手。

   一分钟、两分钟。

   叮~屏幕上跳出了下一个字母“V”。

   我醒了,对着另一台电脑颤抖的按下了“V”和确定。

   (五)

   我这是怎么了?不停揉擦着双眼。

   我的眼睛难道坏了吗?

   看着天花板,不是吧?我的天!

   从未仔细观察的天花板上也贴着一张纸条。

   这是要疯!我不信这个邪,把凳子放上柜子上。

   吃力的爬上柜子,踩上凳子。

   缓缓站起触摸到了天花板。

   死死的抓住了纸条。

   上写着“光环公司大楼”,这就是我的公司名字。

   我颤颤巍巍的揭开了纸条。

   (六)

   我还是我,我的公司变成了一堆废墟。

   我工作的电脑还在原地。

   当所有的东西都在告诉我。

   我疯了?我想是他们疯了。

   叮~电脑跳出了下一个字母:“E”。

   我轻轻一笑,揭开了电脑显示器上的纸条。

   果不其然这么多年,我居然是在对着一个垃圾桶。

   何等的讽刺。

   (七)

   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捂着脑袋跑着,避开形形色色的人群。

   逃离看似吗忙碌的街道跑到了郊外,跑出了城市。

   那个我曾经认为是城市的城市,远远的我居然看见了围墻?

   这从未离开的地方外,居然是一堵十几米高的围墙。

   围墙高的突破天际,在城市里却根本看不见。

   围墙一望无际,似乎包围了我生活了30年的区域。

   这到底是什么?好奇的沿着围墻,走了很久居然有一扇半开的门。

   门里是一个军事基地,到处都是骸骨和生锈的武器。

   最深处的一个房间,桌上有一份蓝皮包裹的陈旧文件和一本发黄的日记。

   (八)

   蓝皮包裹里的文件名叫:《核武器疏散文案》。

   发黄的日记的内容是这样的:

   市长放弃了我们,RB人对我们投放了核弹。政府放弃了我们这片区域,用巨大的高墙封死了出路。富人从市长哪里买了天价的逃生票,所有出口都被重新焊接。根本没有出路,而我们这些穷人只能在爆炸之后苟延殘喘的活着。不过伽马医生没有放弃我们,哪怕我们已经被辐射尘埃变的畸形。生出的后代也一代比一代变异,靠吃泥土就可以生活。伽马医生是伟大的心理医生,他教会了我们催眠的力量。他一直重复告诉我们的后代在物体上贴上想要的东西的名字,就能看见想要的。一代一代的传承我们那些变异的子孙都继承了这种完美的幻觉,他们可以生活在这完美的乌托邦。

   (九)

   我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脸颖,我变成了奇怪的样子。

   我清楚的看见我畸形的手臂,我大声的尖叫。

   十天后,我回到了我的工作。

   这是另一家公司,还是一个月一万。

   工作性质和之前居然没有变化。

   你看字母又来了,这次是:“S”。

   我敲入另一台电脑按下了确定。

   别闹了,我顺便按紧了一下贴在显示器上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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