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语重心长的叮嘱
沈迦兴毕竟也是封北辰的好朋友,这让他就算是面对最想讨好的女朋友,也会多少为他考虑一些事情的,所以接下来和钟浈谈话的时候,还是发现了一些小问题的,当然,这些他是极有可能告诉他的。
突然钟浈望着沈迦兴,然后问温禾,“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下?这应该算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应该让我同乐一下才对啊。”
这不是责怪温禾,而是想要告诉她,二人之间不只是要不好的事情要相互分享,而是什么都要及时的告诉彼此,要知道,她们之间的友情是牢固的。
这样一说,好像钟浈就认同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情侣关系一般,这让沈迦兴有些兴奋的,可是温禾却突然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温禾的脸上和心里都有着淡淡的不大好意思,有些话想要告诉钟浈的,可当着人家的面,毕竟是会有些尴尬的。
温禾有些遮掩的话,再加上她的表情,钟浈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只不过她也是心疼她的,她以前和向明之间的感情,真的让人有些担心,因为当时基本上都是她主动的,而且节奏和什么的都要她来引导。
就算是再激烈的感情,只靠一方来引导和主动,总是会让人感觉到累,而太累过后,就会让人慢慢的萌生退意。
如果此时身边再有什么热烈的追求者,那么两人之间就极有可能会成为彼此的前任的!这也算是一种自然定律,作为人,谁不喜欢有人能对自己更加体贴和关怀无比呢?
“好的,那我们今天就随便聊一下,回去以后,考虑需要是不是再接受你的疏导。”钟浈再次明确的提出自己的观点。
她也有她的担心,毕竟才来国内,什么情况也不了解,而温禾显然不是这事儿的主导者,别人有没有会心机,真的不是她能知道的。
当然,在场的人里,谁也不会难为谁的,既然钟浈的态度如此的明确,聊天的内容也是相对轻松的,只不过作为心理医生,沈迦兴是太容易从点滴之间去发现一些他想要的信息而已。
谈话正在进行之时,钟浈的手机响起,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贺志铭打来的,这个点,国外正是深夜,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应该不会打电话过来才对的?
所以钟浈突然有些紧张,不过电话还是一定要接的,这就好比现实,她是一定要面对的。
“你好,舅舅!”滑动接听键,钟浈尽量轻松自然的说着,“你现在怎么不睡觉,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叮嘱我吗?”
贺志铭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单身的,而钟浈又是那么的可爱,所以他对她一直都是宠爱有加的,什么也都是会为她考虑的。
毕竟他年轻,在很多事情上比贺阳城给的关怀和爱还要来得更令她喜欢。
当然,因为彼此之间有爱的这层因素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处得也是相当的和谐甚至可以说是喜人。
“小浈啊,你怎么样?你和封北辰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做事可一定要有点策略才行的,你想要动的那个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的心思和能力,你都必须得要尽心尽力的对付才行的。”
贺志铭尽量说得淡定一些,他当然是看到了那些漫天飞的信息,那些东东真的没有办法完全屏蔽掉的,虽然不能说是什么负面的影响,可是因为她这次回去是有目的,再加上他们之前的关系,还是应该把节奏放缓才行的。
本来,钟浈的心里对于一来就和封北辰起冲突的事,还没有想什么太多,可是他这样一说,反倒是真的感觉有些不太对。
“我心里有数的,这次真的是个意外。”钟浈想要解释,可是事实说出来,别人也不一定就会认同的。
贺志铭从内心里来讲还是特别想要认同钟浈的,但事实摆在面前,也是一定要尽到提醒钟浈的任务才行的。
“好的,你一个人在国内,一定要当心,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和公司里的一些人商量下,也可以直接来问我的。”贺志铭只能这样提醒着她道。
既然他的态度不偏不倚的,钟浈哪里还能再多说什么?她心里清楚,只从她父亲去世,母亲瘫痪以后,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就是她的外公和这个养舅啦。
所以态度良好的答应着,“好的,我一定要会及时向你们汇报这里的情况的。”
对于贺志铭来说,他有一种报恩的心情,因为贺阳城太爱他的女儿,也就是钟浈的母亲,可是她的命运却是那么的坎坷,现在躺在病床上,目前,就算是最最顶尖的医生和医术都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而造成她这样悲惨人生的一个重要的始作俑者,现在既然可找到,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就这样平静而幸福的过他们的生活呢?
“好,你自己当心,记得这事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是我们的,我和你外公是你最强大有力的支撑。”贺志铭有些动情的再次表明心声。
不过他明白,话说到这里以后,也就够啦,别的还能再多说什么呢?这几年的生活,让他们彼此之间的心已经靠得很近,也相当的有默契,好多事情,是完全没有必要再说那么明白的。
“舅舅,我懂的,你和外公就放心吧,你们在那里要好好生活,把身体养好。”钟浈有些动情的说着,经历过亲人生死的她最是清楚,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会变的,什么都有可能会背弃你的,而唯一不会背叛你的就是你自己的身体。
而此时他们生活的地方,已经是深夜,他不应该这样为她劳神劳力的,当然她也在怪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才让他们为她担心。
“嗯,你自己一定要当心,再见。”贺志铭再次叮嘱后,这才挂断电话,当然他的心依旧不可能完全放下来,可表面是要做出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