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珈马上安抚他,“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想了。我再也不问了。”看他回忆得很痛苦,一定有什么伤心事才会如此,既然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她今后也只有去问可能知道的人了。到时,一定相办法治好他的狂病。
待回到浮尾宫,聂瑶珈已经很疲惫了,揉着肩膀的痛处,也许是因为好久没作运动了,身子比以前懒了很多,曾经作特技时,高难度动作她也可以漂亮的完成,现在呢,养得她动动身子就累。
不行,从明天开始,她要跑步去。
小安子走进来,“娘娘,明个儿皇上邀您去拈花楼。”
“他想干什么呀,又搞什么花招呀。”一听拈花楼怎么感觉像妓院的名字?不会是他又要她侍寝吧。
“皇后您有日子没见着父亲了吧,皇上皇恩浩荡,明个儿摆了宴席专门请来了两位老人,让您过去聚聚。”小安子还为皇后高兴呢,见父母是多么高兴的事儿呀。
聂瑶珈的眉一蹙,咬着下唇捉摸,这栾倾痕才没这么好心呢,要聂荣来,有何目的?算了,不想了,反正她是如假包换的聂瑶珈,她怕什么。
翌日
还下着凄沥小雨,小安子跟在聂瑶珈身后,见她一直打哈欠,“娘娘,您昨晚没睡好呀。”
聂瑶珈走在前面,她总不能对小安子说,昨晚练喊爹,娘,练到半夜吧。为什么不能统一一下,都叫爸,妈呀。
来到拈花楼,这座小楼精致优雅,看样子在不久前修葺过,镂空窗子都雕着精美的图案,看来栾倾痕很喜欢这里,不然不会这么用心思在这拈花楼。
一步刚迈过门槛儿,一位长得丰腴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过来握住她的手,心疼的说:“我的女儿呀,你上这楼梯有没有累着呀?快快,来坐下。”
她强挤出一咧笑,坐在了栾倾痕的对面,一眼瞅了瞅“父亲”聂荣,他长得还真够威严的,也不算太老,胡子还没白。
聂荣一身锦服华衣,一看这身价就不简单,但见了女儿也是溺爱的要命,“瑶珈,怎么见了父母也不亲了呀,是不是一心只想皇上啦?”
好家伙,这一句话一箭双雕嘛,又埋怨了她,又抬高了她对皇上的心,聂瑶珈瞥一眼栾倾痕,又专注对聂荣说:“爹,瑶珈只是太激动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啦,心里是念着皇上,可女儿从来没有忘记含辛茹苦养育我的父母大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