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上执意追究,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聂荣若真做了坏事,是应该惩罚,罢官做牢都任皇上处理好了,可是聂瑶珈总感觉栾倾痕是不会轻易饶过聂荣的。
聂夫人拼命摇着头,“女儿,你怎么不相信你父亲呀,我当年的陪嫁嫁妆就有上千亩地,珠宝金银更是无数,你爹何必去卖官,还圈地?”
聂瑶珈真没想到,母亲娘家是个大富之家,依她所言,是栾倾痕要欲加之罪了?为什么,他为什么冲着聂荣呢?因他权倾朝野?
“娘,您回去劝劝父亲,尽快辞官吧。爹也该享享清福了。”唯今之计,只有退,希望栾倾痕可以放过聂荣。
聂夫人思索一会儿,终是点点头,里面的道道她还是有些明白的,“我这就回家劝他,就怕劝不动他,一生好强争斗的……”就这么念叨着,离开了宫中。
聂瑶珈一直让小安子探听着消息,几日后,一个雨夜,终于听到了坏消息。
聂荣因圈地,卖官被人上奏,皇上大怒,聂荣一家被关进了死牢,据说,官兵进聂府时,聂荣家的官兵还反抗,更是罪加一等,朝廷明天上朝要裁制聂荣的罪名。
聂瑶珈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天际一道腥红的闪电劈下来,吓了她一跳。
虽不是她的父母,但他们对自己疼爱有加,想到他们有难,心中总是难安。她不应该不管的,何况是栾倾痕给聂荣捏造的罪名?
“小安子,准备沐浴。”轻轻一喃,聂瑶珈决定救他们。
已是入夜,凄凄沥沥的雨下着不停,雷声一阵高过一阵,聂瑶珈穿着一件纱制的白色长裙,青丝绾绾,随意却不失妖娆,一只玉钗斜斜插着,透着简约的美。
景心殿内烛光微弱,栾倾痕打了哈欠,正更衣准备睡下,当值的宫女进来报:“皇上,皇后求见。”
栾倾痕很诧异,紫玉金冠已摘下,他微曲的发妖绕的垂在脸颊两侧,“让她进来。”大概猜到她来的目的,倒想看看她能怎么求情。
聂瑶珈进来时,见景心殿的宫女和太监只候在门外,一幕幕纱缦都已合上,她只能透过纱缦看到朦胧的人影。
“你要进来吗?”栾倾痕确实想睡下了,坐在床榻上正着几层纱缦后的她,自然看不清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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