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空穿小裙子的!?
刚要下车的叶星辰见状,立即呆住。
尽管她早就知道,白玉郎活得相当狂放不羁,可穿包臀短裙时,总该穿个小丁字之类的吧?
尤其她趴在地上后,撅起的那轮圆月,还特么脏兮兮的,好像被刚拱了粪坑的猪,用舌头舔过似的。
怪不得一路上,她坐卧不安,原来是――
叶星辰想到这儿后,忽然抬手,挡住了某个人的双眼。
“玉郎,你、你这是怎么了?”
早就亲自恭候在大门外的叶母,看到侄女飞身下车后,就扑倒在了地上,大吃一惊。
该死,我这狼狈的样子,肯定让那个废物看到了。
白玉郎心中哀嚎了声,慌忙爬起来,也顾不上磕的膝盖生疼,双手揪着裙子,低头说:“小姑,我要去洗澡,洗澡。”
叶母一听,慌忙搀着她胳膊,快步走进了大门内。
这是叶家村,距离市中心大概有四十公里的路程,绝对的乡下。
叶家老宅是四合院,大门前铺着青石板的台阶,门槛差不多三十厘米高。
一堵画着旭日东升的照壁,正冲着街道。
叶家老宅院子不是很大,收拾的却很整齐。
天井处栽种了一颗石榴,花儿开的正鲜艳。
正屋两侧是卧室,东厢房是厨房餐厅,西边是客房和洗澡间。
高铁正打量院子里的格局时,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男人,从厨房内走了出来,浑身散着慈父般的烟火气息――
看来,这就是叶星辰她爸了。
怪不得她能烧的一手好饭,原来是受她爸的影响。
高铁刚想到这儿,果然听叶星辰叫了声爸,快步走过去,摘下了他腰间的围裙。
为表示对妻侄女的热烈欢迎,老叶特意打电话,确定她几点来家后,才开始做菜。
“呵呵,就一个绿豆丸子没有炸了。星辰,小心些别被热油烹着手。”
老叶呵呵笑着,看着闺女的眼里,全是让高铁羡慕的慈爱。
甚至这一刻,高铁都心想:“如果我的亲老子,能像老叶――哼,就那种祭奠外祖母当晚,都能在酒店里和我妈胡天胡地的货,怎么可能会像人家老爹那样,接地气?”
老叶看向高铁时,脸上的慈爱神色,没有丝毫的减退:“良、高铁来了?来,进屋喝水。”
高铁走过去,弯腰鞠躬:“爸,您好。”
白玉郎往那儿抹辣椒油时,叶星辰担心高铁会露馅,特意提醒他在见到父母后,最好是能像他的“前任”那样,喊爸妈。
虽说当时高铁满口答应,叶星辰还是不放心。
直等看到他用真挚的态度喊爸后,回头看这边的叶星辰,才轻轻松了口气。
为奖励这厮的配合,叶星辰先是丢给他个小媚眼后,又抬手给了他个飞吻。
高铁不稀罕――
不过,他却很惊讶,他在给老叶鞠躬,喊爸时,表现的会这样自然。
好像老叶真是他爸。
“来,坐下。”
带高铁来到客厅内,老叶笑呵呵的让他坐下,拿出了香烟。
叶星辰虽然没有特意告诉高铁,他的“前任”会不会吸烟,可他却很清楚那个垃圾绝对吸烟。
精通于吃喝嫖赌的人,如果不吸烟,那还算是垃圾吗?
“谢谢爸。”
再次道谢后,高铁拿出火机,先给老叶点上。
老叶美滋滋的吸了口,高铁刚要点烟时,怀抱着一些衣服的叶母,从西边卧室内走了出来。
乡下老宅的卧室,基本都会在正厅里开个小门,方便出入。
高铁这才发现,叶星辰能如此肤白貌美的基因,遗传了叶母的百分之九十。
怪不得老叶当年说啥也得哄住叶母,无论换成哪个男人,都不会放过这等大美女。
高铁立即站起来,弯腰鞠躬:“妈,您好。”
叶母却像没看到他,冷着脸从他面前走过。
早就有所心理准备的高铁,也没感觉尴尬。
反倒是老叶,苦笑着摇了摇头,让他坐下。
高铁坐下,刚拿起火机时,已经走出门外的叶母,忽然转身看着他,冷冷的问:“谁允许你在屋子里吸烟了?要吸,去大门外吸。”
靠,搞了半天,前任在这个家里,连在屋子里吸烟的权利都没有。
高铁终于感到尴尬时,叶父说话了:“若影,孩子两个多月都没来了。今晚,就破例一次――”
叶母打断他的话:“就算他两年不来,也不能在屋子里吸烟。”
叶父嘴巴动了动,不敢说话了。
高铁讪笑了下,放下了香烟。
他以为,他放下香烟,叶母也就不再为难他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叶母再次说道:“我不管你叫张良华,还是叫高铁。我只希望,你来这个家里后,该做些什么。”
高铁心中茫然:“做啥啊?叶星辰没告诉老子。”
叶父眉头一皱,叶母抢先对高铁说道:“你过来。”
过去就过去呗。
反正,她也不会变成厉鬼,吓死高铁。
叶父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却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吸烟。
高铁隐隐察觉出了不妙,尤其站在厨房窗内的叶星辰,不住给他打手势,示意他千万要忍耐时。
叶母快步走到西屋门前,抬脚推开后,转身看着高铁时,厌恶神色更浓:“把所有衣服都洗干净了。洗不干净,别想吃饭。以后,也不许你再踏进这个门半步。”
啥?
让老子洗衣服?
还是手洗。
沃尼玛,张良华那个傻比,得有多么不被她待见啊,回家一趟还得当洗衣工。
高铁半张着嘴,满脸教科书般的懵比样。
“不愿意洗也行,现在就滚出叶家。”
叶母压低声音,说出这句话后,抱着衣服经过高铁身边时,左足看似无意,狠狠踩在了他的脚面上。
可能是只生了叶星辰一个,也可能是因为出身小豪门,哪怕是住在乡下,叶母的身材相貌和穿衣打扮,也比她实际年龄,要年轻了很多岁。
要不然,她也绝不会穿着白色长裙,脚踩七寸高的细高跟皮凉鞋。
比锥子粗不了多少的鞋跟,狠狠踩在高铁脚面上后,疼的他――下意识的抬手,就要抽在叶母的屁股上。
恰恰此时,他眼角余光看到厨房窗内的叶星辰,正双手合十,对他不住弯腰鞠躬。
这是求他别生气呢。
好吧。
高铁连白玉郎那种渣女都能忍耐,何况老婆的妈啊?
不就是洗衣服吗?
话说高铁正感到骨头轴呢,坐在小马扎上洗会衣服,就当是舒筋活血了。
高铁最大的优点,就是在不开心时,总能找到开心的理由。
可是,当他坐在小马扎上,挽起袖子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正准备丢进大盆里――先是愣了下,确定眼睛没出问题后,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