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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迷之尴尬的清晨

  她这一哭不要紧,容蓉懵了。

  所有的疑问堵在喉咙,耐着性子轻拍白雪后背。

  她哭的好伤心,泪水如珠,颗颗落入容蓉洁白的衬衫上。

  肩膀处,湿润冰凉。

  “白雪,跟我回家,今晚我陪你。”

  夜已深,冷风吹过,容蓉瑟瑟发抖。

  天气冷的晚上,她不放心情绪低落的白雪一人晃荡在马路旁。

  “不了,我的房子就在附近,你们要过去坐坐吗?”

  白雪抻抻袖口,坚强的擦拭眼泪。

  裴煜内心是拒绝的,他没有容蓉的同情心,再不回去,家中的裴妈妈会担忧。

  而容蓉当机立断,一口应下,“我们去,你带路。”

  容蓉此时,除了心疼可怜白雪,别的事全部抛之脑后,哪记得安全与否。

  “你有门禁,现在已经超了,咱们改天再去还不行?”裴煜拽住冲动中的容蓉,靠近她耳侧,低低商量。

  容蓉翻出手机,一看时间,这才相信裴煜没骗她,和煜哥哥在一起的时光飞速,不知不觉已接近午夜。

  “看,你妈打电话催你了。”

  容蓉刚看完时间,顾瞳瞳电话紧接而来。

  掀掀眼皮,一蹦高窜进隔壁店。

  从天而降的“物体”吓了老板一跳。

  中年老板惊慌失措的挪挪胖胖的身子,一拧一拧地走去店铺最里面。

  小店阻隔街道的车水马龙,容蓉按了接听。

  她跑进来,裴煜和白雪自然跟着她步伐一同过来。

  中年老板眸光不善,倒也没敢说太多。

  “我在图书馆,看书看上瘾,忽略时间了嘛,好妈妈原谅女儿这一次。”

  “嗯,马上关门,我这就回去。”

  裴煜饶有意味地靠墙,眼角波光闪耀着秋后算账的意味。

  好个容蓉,当他面撒谎,对方还是她亲生母亲,满嘴跑火车的习惯怎么养成的,他为什么不知道!?

  白雪不了解容蓉过去,可刚刚她说的几句话,赤裸裸地说谎。

  明明拉着小男朋友逛街压马路呢,偏对家长说在图书馆学习,这…

  人品有问题!

  把手机塞进口袋,转身。

  裴煜棱角分明的脸颊猛然撞进容蓉眼帘。容蓉肝颤。

  她和妈妈说的话成公众了,裴煜该如何想她。

  “煜哥哥,你…。”

  “容蓉,胆肥了,学会骗人了?”裴煜不给时间,冷呛出声。

  “我为咱俩好,妈妈要是知道深更半夜我和你在这儿闲逛,就完蛋了。”

  容蓉解释,超级没底气。

  垂着头,眼睛瞟向地板,发出百试百灵的招数。

  裴煜上前,伸手抬起容蓉下颌,强迫她注视他。

  灯光下,裴煜眼睛里好像有个漩涡,深深吸引她,引的她万劫不复。

  “臭丫头,你有没有这样对过我,比如和某人在一起,做着什么,然后告诉我,你和同学玩,出去学习什么的?”

  容蓉摇头,死鸭子嘴硬,一口咬定没骗过他。

  裴煜不信,奈何没抓过证据,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不想他总抱着怀疑的心态,她再三发誓,保证日后绝不会欺骗裴煜,在裴煜面前是小透明。

  裴煜半信半疑,三人各有所思的出了饰品店。

  店老板穷追,说什么顾客上门不买东西不合适,刚刚还吓到了他。

  唠唠叨叨念了一通,容蓉头大。跑他这接个电话而已,至于不。

  “好好好,我们买,老板你卖东西扰民。”容蓉妥协。

  采购几张贴画、一些零星的小玩具,结账走人。

  老板这次总算没再阻拦。

  三人晃悠悠地步行,容蓉环视周围高楼大厦,问:“白雪,附近很多居民楼,你家在哪?”

  白雪抿唇:“不算家,那里只是我暂时的栖身之地,读完高中我打算去国外上大学。”

  容蓉还要继续问,不料裴煜猛拽她袖口,无声喊停。

  “哦,今天太晚了,我妈妈催我,改天去你家看,你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好,明天要上课。”

  白雪方向和他们相反,双方背向而驰。

  容家别墅灯火通明,不用想也知道,家里有人等待着晚归的她。

  “我回来了,爸…。”

  客厅高级软榻内,容时满脸黑暗,阴云滚滚。

  容蓉当即腿软,今天比往日迟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零点过了几分。

  完了完了,叫谁撞见不好,偏偏让最严厉的老爸捉个正着。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容蓉悄悄挪步,静悄悄的沿墙边往楼上蹭。

  客厅气压,史无前例的低,冷的她直发抖。

  “站住。”容时淡淡的吐出二字。

  容蓉如泄了气的气球,抱着早死早托生的心态,扭到容时身旁。

  放下手中拎着盒子,主动交代到:“爸爸,您还没休息呀,忙碌一天辛苦了,去睡吧。”

  “逛街?”容时眼皮都没抬,依旧盯着手中密密麻麻的文件。

  “嗯。”

  “你和我有时差吗,规定时间为什么没准时回来?”

  容时怒。再不摆点当家长的威严,小容蓉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爸,我…。”

  “闭嘴。”

  容时眯着眼眸,无视女儿装可怜,心中闪过惩罚方法。

  “一个小时之内,写两千字检讨给我,明天开始,门禁改为二十一点半。”

  不怒自威,容蓉连厚脸皮讨好的资格都没了。

  第二天,容蓉光荣赖床,爬不起来。

  秋高气爽,大雁南飞,是个玩乐的好日子,可惜需要上课。

  白雪气色和她差不多,两人皆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相对无言,不约而同笑笑对方。

  白凯泽甩着自以为优雅的步伐,大大咧咧冲到容蓉课桌旁,开口嘲笑:“哇塞,班级多了两个国宝级动物,你们真给高中部长脸。”

  容蓉鼓着腮,顺手抄起课本,“砰砰”地打白凯泽。

  边打边斥:“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大清早不让我痛快,太讨厌了,我打死你。”

  白凯泽哪敢招惹她,只能挡挡不能反抗,“事实,你们昨晚没睡觉?皮肤暗黄,化妆品根本盖不住瑕疵。”

  “你还说,还说。”

  白凯泽跑,容蓉追,一众同学看热闹,拍手叫好。

  追打至班级门口,容蓉不小心一滑,眼见摔倒。

  说时迟那时快,白凯泽一个转身,紧紧揽住她肩膀,两人齐齐倒地。

  用力过大,容蓉整个人趴在白凯泽身上,唇瓣贴着白凯泽唇角。

  一时间,忘记动作,同学们闭气凝神,教室好似被人按了暂停键。

  “看看再说吧。”门外,裴煜声音传进来,如同晴空霹雷。

  容蓉触电一般,慌忙起身。但还是晚了一步。

  裴煜将一切看尽,目瞪口呆,眉头深锁。

  他身边另一位男生,愣愣的说:“你们玩游戏?”

  容蓉撑着胳膊,白雪扶她站稳。空气迷之尴尬。

  “唔…。”白凯泽闷哼。

  他给她当了人肉垫,容蓉毫发无伤,倒是苦了白凯泽。

  “没事吧?对不起。”容蓉先靠向白凯泽。

  裴煜咬牙切齿,放置腰际的手掌握拳,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没当众对容蓉发脾气。

  众目睽睽,自己女朋友扑倒别的男生,唇对唇。他还没亲过容蓉,倒让旁人抢先占了便宜。

  “你好样的。”裴煜说完,大步回了座位。

  容蓉一阵心虚,扭身想去解释。

  白凯泽捂腰,掌心钳制容蓉手腕,死抓着不松,“我后背痛,你扶我。”

  他的要求,她没理由拒绝。

  几十人的教室,鸦雀无声,同学们不约而同,谁也没多话。

  白雪甩了个无能为力,自求多福的眼神,跑回去补作业。

  白凯泽位置仍在原地,裴煜是他邻居。

  容蓉置身两人中间,心底升腾无法言喻的悲愤。

  都怪白凯泽,闲的没事撩拨她干嘛,如果不是他挑事,她怎会满教室追打,更不会叫裴煜生气。

  裴煜最后那一眼,充满复杂,容蓉由衷害怕。

  身子倾斜,呐呐的张张唇:“煜哥哥,听我解释。”

  “叮铃铃。”上课铃声随着她的话音响起。

  老师进门,容蓉不得不上课。

  一上午,课程忙,学业紧,区区几分钟下课时间,裴煜有意无意的躲着容蓉。

  容蓉没机会和裴煜套近乎,心中恐惧无限放大。

  纠结着,老师讲了什么内容,容蓉丁点没听进去。

  等着盼着,熬到放学时间。

  同学一拥而散,三三两两结伴吃饭。

  白雪想叫容蓉一起,思量过后,拍拍她肩膀,选择放弃。

  偌大的楼层,此刻仅剩失落的容蓉和自责的白凯泽。

  白凯泽承认引起他们误会,他高兴,他做梦都期望容蓉抛开裴煜,仔细看他一眼。

  可目的达到,他后悔了,因为他受不得容蓉失魂落魄,受不得她伤心。

  舒展酸痛的筋骨,白凯泽说:“去找他,我们没做什么,早晨是意外。”

  “他不想见我,更不愿意听我解释,也许没必要吧。”

  容蓉收拾书包,面色清冷,转眼消失于白凯泽视线。

  校园外,金色暖阳装饰的江阳城分外怡人。

  正是午休下班,街道行人络绎不绝,嘈杂不堪。

  人来人往声弄的容蓉心情愈加心烦意乱,分分钟爆炸的节奏。

  加快步伐,往林荫路走。

  落叶翩翩的大树下,裴煜满脸波澜不惊,环胸静待容蓉的到来。

  没通知,没打招呼,冥冥之中仿佛有人指引,告诉他容蓉肯定来这里。

  果然,几分钟后,容蓉纤细的身姿朝他走过来,低着小脑袋。

  “站住,抢劫。”裴煜轻提唇角,语调满是戏弄。

  容蓉恍惚间觉得他不生气了,咬咬唇瓣,渴望的看着他。

  无论何时,裴煜总是那样帅,就算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是一副美男图。

  “花痴,看不够吗?”裴煜继续开口。

  “咳咳,煜哥哥。”容蓉乖巧回答。

  巧妙避开上午发生的尴尬,容蓉大着胆子拽裴煜去吃午餐。

  两人腻歪了几天,容蓉对裴煜的喜欢也随之增加。

  上课前,容蓉从头到尾一一道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趴白凯泽身上。

  裴煜没表态,面上无所谓的说着过去了,心里却留了道坎。

  他的容蓉有别人惦记,他们的爱情路注定坎坷不平。

  架,没开始吵,就在裴煜单方面冷战中结束。

  下午,同学们照常上课、打闹。清晨的意外无人再提。

  令容蓉奇怪的是,白雪眼眶通红的来上课,明显哭了好久。

  各归各位,这节课老师吩咐自习。

  容蓉俯身,紧挨白雪,“喂,和我诉诉苦吧,看看我能帮你点什么不。”

  白雪摇头。

  “你这人,闷在心里舒服啊?”

  容蓉紧追不舍,磨了白雪好半天,白雪不得不娓娓道来。

  “我父母离异多年,我跟爸爸生活,十二岁那年,我爸看上了他执行秘书,不顾奶奶反对,毅然决然和她扯证结婚,婚后一年他们有了儿子,母以子为贵,她在我家地位日益飞升,两年内熬成当家做主的女主人,家里大事小事全她说了算,甚是我的学费都是她给,多一分都不行。”

  听到这,容蓉大概猜到后面的剧情了,后妈上位虐前任孩子,不是稀奇事,只怪白雪命不好,摊上不负责任的父母。

  白雪接下来的话,跌破容蓉眼球。

  “我爸对她唯命是从,人家生了儿子,延续白家香火,比我妈生个赔钱货强多了。”

  “呸,什么思想,这年代女儿多吃香,你爸观念老掉牙,女儿不延续香火吗?”

  容蓉皱眉,想不通现代人怎么还有重男轻女的。

  “不同的,其实我倒没什么,小弟弟是我爸亲生的,也算我亲弟弟,我们感情还好,错不在他。”

  越说容蓉越乱,按白雪开朗的想法,他们家应该不存在矛盾。

  可白雪提起她后妈,眸光中闪烁的阴寒,实属吓人。

  “我不明白。”容蓉直言。

  “呵呵,我告诉你我转学原因你就明白了,我继母为了我爸的股份,为了给她儿子存钱,背着我答应一个老男人,说等我大学毕业嫁给他。”

  “老男人?多老?”

  容蓉问话时,脑海突然飘过夏霆洋,貌似她口中喊的老男人是他来着。

  “四十多岁吧,等我毕业,他奔五。”白雪声音淡淡,被伤透了的心就像冬日的湖水,坚硬而冰凉。

  “我擦,比你爸小不了几岁?”

  “差不多,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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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过去——

  这是一段“色狐”柴昔笑一步步吃掉小白兔的故事,可就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女人失了踪,男人发了疯。

  “失身”之仇,不能不报,“被丢”之痛,势必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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