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绣的荷包哪里是荷包,简直是布袋,布面上的阵脚歪歪扭扭,大小不一,密的地方太密,疏的地方太梳。
更加另暮吟风感到好笑的是,她绣的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貌似是一头驴!!
“爹爹,你可是喜欢啊?”四儿歪着脑袋,眨巴着一双迷人的眼睛问道。
“嗯嗯!喜欢,喜欢!”暮吟风不停的点头,嘴角的笑容不断的加深。
薛婉莹感到万分的奇怪,荷包上绣的到底是什么,让王爷如此的开心?
“王爷,可否让臣妾也看看郡主绣的是什么?”
暮吟风笑着把荷包递了过去,薛婉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样的水平也敢晾出来?
“念卿啊,你怎么在荷包上绣了一头驴?”
四儿十分不悦了剜了薛婉莹一眼,上前劈手夺下荷包,撇着嘴巴嘲讽道:“什么眼神啊?看不懂就不要看!什么驴?明明是马!是一匹骏马!”
站在一旁的香雪低垂着头,使劲的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小郡主绣的东西,她是见过了,说是驴还算是好听的,其实比驴还难看!
“爹爹,你要带着我给你的荷包喔,这荷包上绣的是马!马寓意着马到成功!”
四儿依偎在他的身边,小手指着荷包上的图案认真的给他解释着。
“爹爹知道,卿儿放心吧!”暮吟风眼眸中流转着温柔的色泽,伸手摸摸她的头,爹爹一定会凯旋而归,卿儿一定也要好好的等爹爹回来。
晚膳后,暮吟风一切都准备妥当,宽衣解带正准备休息,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儿,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进来。
“卿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嗯!吟风,我这里有一封信是给你的,记住等明天的出征的路上才允许打开!千万!千万哦!”四儿说完,把信放在了桌上,笑眯眯的冲他眨了眨眼睛,关上门离开了。
暮吟风拿起那封信,很好奇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几次想要打开,想起四儿刚才的叮咛嘱咐,又放了下来,还是听她的罢,等第二天再看好了。
离别的时刻总是伤感的,哪怕再短暂也是如此。
对于暮吟风来说,这次征战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可是心中惦记着四儿,他不能像往常一样了无牵挂的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