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若抬眼看向红然,连动她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都没,淡笑道:
“红然夫人要找麻烦,也不找一个实际点的,云心若自来到将军府,就从未曾去过昀然园,你的玉镯莫不是长翅膀飞来的……”
红然一听,微一征。好厉害的一张嘴,不过……她呵呵笑起来,指着云心若,对着后面的人喊道:
“来人!把这个偷东西的贱婢给本夫人抓起来,本夫人要看看她的嘴要硬到什么时候?”
她继续笑着,越笑越美,云心若,不管你认不认,今晚,你是死定了,将军夫人的位置永远只会是她红然的……虽然将军打伤你,却给你用价值连城的清风玉露去救你的贱命,不久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她,绝对不允许有个未知数存在。
尤其这个人还曾是将军明煤正娶的正妻。
两人上前直接扯着云心若的身体,背上的伤本就未好,一动,云心若轻轻哼一声,牙关紧咬,硬是没有将痛呼出口,背上……血染中衣……
拉拉扯扯间,她被两人架到院中,院中此时站满了下人,还有巡夜的侍卫。
红然坐在冬香摆好的红木椅上,看着地上狼狈的女子,直到看到她背上隐约的血迹时,带笑的眼角满意的轻挑。
好……很好……
冬香清了清喉咙,看到红然对她使的眼色,走到云心若面前,指着她说:“各位,这个贱婢偷了红然夫人的玉镯,刚才人脏具获。大家看要如何处理?”
旁边的人一阵哗然。
“怪不得将军休了她,原来品行这般无耻,前些日子将军还鞭打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又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
“是啊,是啊!平常看她一脸清高的样子,原来私底下这般龌龊。”
“我听说啊,她和贺之大人关系不一般啊,不知道是不是靠这张狐媚的脸。”
你一言我一语,把云心若批叛的一无事处,似乎这天下所有的罪都集中到她身上一般。
背上的疼一阵接一阵,让她头上不停的有冷汗流出,而听到这些不堪的话语,云心若却只是浅然一笑,她向来不会在乎别人多说什么,她问心无愧,此时,再多的解释,他们也不会听的,不如落的清闲,想说就说吧。人生一张嘴,除了吃饭,不说话能做什?
“停——”红然做了一个停的动作,一派将军夫人的姿态。她抬起下巴,不屑的看着地上的女子,连话似乎都懒的多说一句,“云心若只要你承认你自己做过的事,本夫人就从轻发落,不然,小心你的皮肉再吃苦。”
云心若一抬眼,清亮的眸子淡淡看向红然,似乎在嘲笑她的无知。
“我没做过的事,怎么承认?”
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到众人的耳内,
“大胆!玉镯是从你房内发现的,你还狡辩吗?”红然冷冷说道,出口如同冰刺。
“你这么说,那么还问我做什么?”云心若将头扭向一边,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
“你不承认是吧!”红然突然笑的花枝招展,然后对着身后的人冷喝:
“来人,给本夫人打到她承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