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传?可她怎么会的?而且这功夫有点的邪门啊,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竟然都能练?想到这,墨冉冉有点的不淡定了,这该不会是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吧。
“那我当时受了重伤,也是这个功夫在暗暗的帮我恢复吗?”
虽然知道这一点是很邪门,但墨冉冉却多少的猜到一些。
记得当时洛季说过大夫说孩子没救的,但……
后来,她的伤势自己恢复了,甚至宝宝都没事!那个时候他们还吃惊不已呢?
“应该是吧。冉冉,我知道你现在不记得我了,不过没事,我们先成亲好不好?”
司马逸急切的抓住墨冉冉的小手,虽然可以慢慢来,但他想时时刻刻都跟在她身边保护她。
而且,她回来的消息传开了,说不准的,俱安国又会有什么动作的。
南王府上虽好,但总不如太子府的人多啊。
“我……我们原来没成亲吗?”
墨冉冉不安的看着他,没成亲却有孩子,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的牛叉啊。
哦,不对,是这个身子的主人,不过也是奇怪,她怎么总以为这个身子就是自己的呢?
“本来是要成亲的,但正好漠北大乱,那个时候我去平乱了,你也是在那个时候失踪的……”
他心痛,不只是因为墨冉冉的失踪,更是因为……冉冉竟然……
是被自己的母亲和人合谋害死的。
如果是别人,他早就灭了他了,但皇后,他怎么动?这几年,他几乎很少去看这个娘亲,可她依然的不放弃,还是三番两次的去找皇上给自己赐婚。
她难道还不明白他的心中就只有那一个人吗?别的女人,他从未认真的看过,也不想去看她们。
这些年,他一直都知道她活着,虽然派出所有的势力都没找到,但他却相信她是没事的。如今,她终于回来了,他就绝对的不会放手。
“我……我怎么会失踪的?为什么有人要杀我?”
墨冉冉疑惑的说着,司马逸的眼神一沉,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
“你真的是我爷爷吗?”
小辰辰看着一脸慈善的皇上,这人现在感觉好和善啊,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的时候。
“当然啊……”
“没骗人?”
皇上点点头,笑道:“朕是皇上,怎么会骗人呢?”
“可他们说我是妖孽……”
他明明是什么都没做啊,可为什么有人要这么的说他呢?好伤心啊。
“谁敢这么说,朕就杀了他。”
听到这话,皇上立马就不乐意了,这小辰辰可是他的亲孙子,他要是妖孽,那自己成了什么了?老妖孽?
“额……你怎么随随便便的杀人啊……”
看着皇上忽然变色的脸蛋,辰辰不乐意了,委屈的说道。
“这个……辰辰,爷爷只是想保护辰辰,不想辰辰被人欺负……”
看到小家伙有点的颤意的眼神,皇上心里感到不妙,这好不容易和这个小孩子缓和了点关系,万一的他再对自己不满,那可就麻烦了。
“真的吗?”被人保护的感觉不错啊。想到这,辰辰笑了。
“对啊,爷爷,那花真的不是辰辰弄坏的啊,辰辰只摘了一朵,不过也黑了……”
可那些的人都不相信,想到这,辰辰真是有点的郁闷呢?
“爷爷相信你啊……”皇上眉头一皱,那些该死的奴婢,竟然敢冤枉他的宝贝孙子,一会都拉出去砍了。
“那……爷爷,你带我逛逛御花园好不?”
刚刚他就看到了一些花儿,怎么就没看到别的东西呢?感觉这御花园应该很好玩才对啊。
“好啊……辰辰想玩什么?”
一看小辰辰已经接受他了,皇上那可是个高兴啊,他还从没这么的开心过,一直最头疼的儿子,居然忽然给他多弄出个孙子来,而且这孙子还很聪明,能不开心吗?
“我们……抓蝴蝶吧……”
看到花丛中翩翩飞舞的蝴蝶,辰辰兴奋的跑过去,这辰辰都的发话了,皇上哪儿敢不听啊,干脆的吩咐他们拿来东西,一老一小的开始捕蝶,让一干跟随的人,人人都大跌眼镜。
“娘娘,这就是那个孩子……”
刘嬷嬷看着那兴奋的两个人,叹道。
“她既然没死?”
当时的时候,不是说……
皇后的眼神一冷,她的身侧,跟着一个红衣女子,竟然是公孙兰青。
“姑姑,真想不到这个孩子竟然生了出来,不过,兰青怎么感觉和表哥不太像啊……”
记得当初的时候,皇后可说过这个孩子不会是太子的。
所以,太子才要把孩子给打掉,但后来因为出去,没来得及打那个女人就走了。
“当时本宫调查的很清楚,这孩子,的确是不是逸儿的……皇上老糊涂了不成,竟然……”
皇后恨恨的咬咬牙,哥哥已经发话了,说了公孙兰青最多等一年,如果今年太子还不表态,他宁愿把公孙兰青嫁给钧王。
钧王已经多次去公孙府提亲,这万一的兰青真的和钧王在一起,他们公孙府,可就……
她是公孙家的人不错,但兰青也是,到那个时候,他们支持谁,可真是说不准了。
她这个做娘的,做什么不是先考虑自己的儿子?可偏偏的,司马逸却半点也不领情,这几年,岂止是司马逸在和皇后置气,皇后也同样的很生儿子的气。
因为那个女人他们的关系更加疏远了,皇后也更气墨冉冉。
加上公孙兰青在一边善意的调解,那些说的好听的话,每每却是让皇后更加的生气。
今天,忽然的看到那个女人的孩子这么的皇上的宠爱,皇后能不生气吗?
那个孩子,甚至都不是她的逸儿的。
而太子,现在肯定与那个女人在一起。
南王,没想到,救了那个女人的人,竟然是南王一家。
怪不得他们一点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消息,当时俱安国还说是已经处理好了的。
真是一群饭桶,那么多人竟然都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这根本就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