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王的生母司徒贵人此时也得到皇上要问罪钧王的消息,急忙赶来,不管公孙兰青死活,她只要能保住她儿子钧王的性命即可。
“司徒贵人,此事朕自有定夺,你就不要多问了……”
皇上一脸不悦的言道,让人带洛辰下去,这种场面的纷争还是少让洛辰看到的好。
洛辰被多公公带下去。
“娘亲……”
洛辰有些不愿的回头看着太子妃。
墨冉冉对他一摆手,“去吧!”
“皇上,钧王是我和您亲生的儿子,我怎么能不过问,皇上要是责罚钧王就连我这个母亲也一起责罚吧!都是臣妾教子无妨……”
司徒贵让又跑到这里来胡闹。
若是皇上看在司徒贵人的面子上放过钧王,皇后娘娘肯定会不答应,太子还是她和皇上亲生的,怎么能容一个王爷三番五次的阴谋陷害。
“司徒贵人,阴谋陷害太子,可事关到国政,不是你能干涉的……”
“那皇后娘娘又为什么要多言呢!”
司徒贵人不让的对皇后言。
“李权,你言是受了钧王和钧王妃的指使,可有什么证据……”
皇上一时难以定夺,只能掌握了钧王和钧王妃确凿的证据才能下旨惩戒。
“有,草民这里有钧王妃写给草民的书信,信上说只管叫草民用毒谋害太子和太妃,若是出了什么事,有她和钧王替草民担待着。”
“什么?”
公孙兰青的脸一下青了,那封信她叫李权看过之后烧毁的,没想到李权竟没有烧毁一直留着。
谋害太子和太子妃本就是大罪,所以受命的书信李权自当是要留着日后保身。
多公公将书信接过来递到皇上的手里。
“不能啊,皇上……”
公孙兰青突然冲过来要夺多公公手里的书信。
“大胆……”被多公公一掌推开。
公孙兰青的反应更加确定她谋害的事实,皇上即刻从多公公手中拿过书信,书信的内容一一入眼,果真就像李权所说,句句属实,字迹也确实是公孙兰青的字迹。
公孙兰青瘫坐的地上,这下真的完了。
“钧王,钧王妃,有书信作证,你们还想抵赖,还不认罪……”
司徒贵人看到书信,也不知再如何替钧王辩解。
“皇上,宰相公孙切求见,现在就在外面……”
突然有人来报,公孙切突然在这个时候来,该是知道了宫中发生的事,前来为他的女儿公孙兰青求情。
皇上知是此,不愿见公孙切,可是公孙切却自己闯了进来。
“皇上,臣得知宫中发生此等大事,即刻赶来,是为罪臣之女公孙兰青……求皇上开恩,臣愿替女儿接受皇上的惩罚……”
公孙切此时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墨冉冉知道这个公孙切曾和钧王站一条战线,也一直视她为眼中钉,如今她要皇上惩戒他的女儿公孙兰青他自是要庇护。
“宰相先起身在说……不是朕不肯开恩,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公孙兰青罪责难逃当斩。”
公孙切听闻顿时吓傻了,就算这个女人再让他失望也是他的女儿,如今皇上要杀她,他怎么能答应,就是拼了自己的老命也要留住公孙兰青。
公孙切立即老泪纵横。
“臣只有这一个女儿,臣为了皇帝保下了整个万晓国,还将女儿送进宫,原本想让她成为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不曾想她的命如此多磨,委身下嫁钧王爷,还惨遭恶人侮辱,这钧王妃当得还不如宫中的一个丫鬟,臣为万晓国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什么臣的女儿却要被这般折磨……”
公孙切又搬出旧情和他的丰功伟绩来为难皇上。
皇上连连摇着头,不管这次公孙切怎么说都不会轻易饶恕公孙兰青,太子才是他和万晓国的将来,保全太子的安危才是重事。
“朕知道你为万晓国所做的一切,朕也一直待你不薄,也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公孙兰青仁厚,可是此事不同……你就不要再多言了。”
公孙切没想到这招对皇上已经不管用了,有些黔驴技穷,但是他还不甘心。
“公孙皇后,难道你也要你的侄女红颜短命吗?……”
公孙切去求公孙皇后,公孙皇后也实在为难。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哥哥,还有侄女,没想到公孙兰青竟堕落到这种地步,连太子也要伤害,可是看着哥哥一脸泪水苦苦哀求的样子,也不由的心软下来。
“皇上,虽然钧王和钧王妃企图谋害太子和太子妃有罪,但看在太子和太子妃并无大恙的份上就对他们从轻处理吧!臣妾恳求皇上了。”
皇后也在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求您从轻处理……”
司徒贵人也在哭喊着。
墨冉冉心里很是不爽,要不是自己命不该绝早就被公孙兰青和钧王害死一百次了,怎么能看在她完好的份上就对他们从轻发落,这两个人都改被凌迟处死。
“冉冉,我看这件事……”
司马逸开口,看到自己的叔叔和母后这般样子替公孙兰青和钧王求情,他也不好再强持着。
连司马逸也心软了,墨冉冉心里直摇头,但是自己的夫君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对,虽然钧王和钧王妃阴谋毒害儿臣和太子,想必也是儿臣与太子做了亏欠他们之事,看在儿臣和太子安好的份上就对他们从轻发落吧!”
墨冉冉说完心里很是不甘,但是也没别的办法。
皇上本来就是骑虎难下,一面是太子和太子妃要讨要公道,一边是位高权重的宰相和自己的皇后,听到太子妃这么说也就唯有顺了他们的意了。
“钧王,钧王妃你们阴谋毒害太子和太子妃罪证属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30,然后遣送境外,命你们两人不能在踏进万晓国国界半步,若是违令进入万晓国当斩。”
公孙兰青终于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好歹算是保住了性命,只是这三十大板,怕是也要要了她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