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惊羽咧嘴一笑,高兴得都快要疯了。也不顾及场合,激动地抱起凤倾妆原地转了三圈,情不自禁地大喊道:“妆儿,我爱你。”
放下凤倾妆,深情地凝着她,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继续道:“今日当耀京城百姓的面我巫惊羽在此立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今生今世,我巫惊羽只爱凤倾妆一人。”
闻言,凤倾妆温婉一笑,宛若暗夜中盛放的优昙花,美得惊心动魂。执起巫惊羽的手,十指相扣,深情款款地凝着他邪魅妖娆的俊颜,看到他那乌黑深邃的眼瞳中蕴含着无与伦比的真挚与浓情。
凤倾妆眉眼柔和,若暖阳明霞一般光灿明艳,满足地笑了。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今日你给我一生的承诺,我自己不能落于你后。我凤倾妆今日也当着耀京城百姓的面给一个永桓不变的承诺。”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君乃障叶一目,吾从此不见森林。今生今世,我凤倾妆独爱巫惊羽一人。”
铿锵誓言,回荡在十里长街,久久不散。
街道两边,百姓们心中的震惊无法形容。人人流露出艳羡的目光,屏息静气生怕打扰了他们,心中默默地祝福这一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翠儿站在人群当中,清澈的眼瞳微微泛红,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容,为自家小姐高兴。
二人站在街头,相互凝视着对方,浓烈无比的深情在眼中流淌,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天地间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他们二人,他们是彼此心中眼中的唯一。
这时,与狄赫并骑的凤臣相面色惨白如纸地跑了过来,微微颤抖地双手抓住凤倾妆的胳膊,惊魂未定的目光上下打量地着她,关心地问道:“倾妆,怎么是你?刚才有没有被吓倒?”
“女儿没事。倒是爹爹你似乎被吓得不轻。”凤倾妆心中一暖,温软地开口。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凤臣相心中松了一口气,惨白的面容稍稍恢复,眼光扫了一眼她身旁的巫惊羽,本来有话要问,可是此刻身处大街,自然知道不合适宜,遂说出了另外一番话。
“巫少主,今日多谢你出手救下小女,老夫感激不尽。只是此刻老夫有重任在身,还有劳巫少主将小女送回府中。”
“老丈人,你太客气了。妆儿乃吾心之所爱,她有危险我岂能袖手旁观。”巫惊羽脸不红气不顺,顺溜地攀起亲来。
凤臣相面色一黑,婉转地说道:“巫惊羽,你与妆儿两情相悦,刚才的一幕也令老夫心中震憾。可是你们二人毕竟还未拜堂成亲,如此称呼为之过早,还请巫少主改口。”
“好说好说。那小婿就先送妆儿回相府。”巫惊羽邪魅地笑着说道。
凤臣相面色一黑再黑,气结。
“爹,你还有公务在身,我和羽就先回府了。”见自己老爹面色难看,显然是被巫惊羽那一声换汤不换药的‘小婿’给气的,凤倾妆瞥了一眼笑得张扬愉悦地巫惊羽,拉着他朝着街道边上退去。
还未走远,一道雄浑却又透着几分森冷的嗓音响起。
“真是一对你浓我浓的有情人,令本将好生羡慕。只是,巫少主将本将的马一掌打死,就想一走了之。”
闻言,凤倾妆和巫惊羽双双顿住脚步,转身抬头望向狄赫,二人那漆黑如墨玉的瞳眸齐齐浮现出森冷幽寒。
“狄赫,你也不用羡慕本少主,只要你立刻改掉不近女色的怪癖,本少主相信,天下美女都会蜂涌而至,投入你的怀抱。至于你那匹受了惊只会踢人的畜牲,死了更好,省得以后再出现今日类似的情形。你应该感谢本少主为你了结了那畜牲。”巫惊羽眯着眼睛,不以为然道。
望着身侧狂妄的巫惊羽,凤倾妆微微勾辰,头朝他的怀中靠了靠,惹得他心神荡漾。低下头迅速地再她的红唇上啄了一下,又快速地撤离。唇角高高挑起,如偷了腥的猫一般笑得欢愉。
“你这该死的妖孽,这里可是大街上。”凤倾妆羞得满脸通红,头更深地钻入了他的怀中。
“那我们换个地方在继续。”巫惊羽邪魅地笑着。
二人在大街上眉来眼去,浓情密意,将所有人的都忽视得彻底。
说完,巫惊羽扫了一眼周围,搂着凤倾妆足下一点,朝着屋顶飘去。
“想走,先接下本将一掌。”狄赫一掌挥出,打向二人。
巫惊羽回身同样挥出一掌,强劲的掌力在半空碰撞,周遭的空气一阵波动。在掌力笼罩下的百姓脸色微微苍白。
一番较量之下,狄赫后退了三步,而巫惊羽未有丝毫影响,搂着凤倾妆的腰身早已经飘远。
“狄赫,今日的事情来日本少主再和你细算。”狂妄的声音遥遥飘来。
离开了热闹的街道,巫惊羽和凤倾妆十指相扣手牵着手,边走边聊。
“羽,这不是回臣相府的方向。”凤倾妆挑眉,疑惑地问道。
“我们不回臣相府,去清波湖游湖。我已经让墨月在前面备好了马车。”
“啊,不是才去过。”凤倾妆讶异,想到那天清波湖的狼狈样,脸色蓦地一黑,实在不想旧地重游。侧头瞧了一眼巫惊羽,见他兴致高昂,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妆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让你以后看到清波湖的时候,脑子里面想到的是我。而不是封玉那只狐狸。”似乎看透了她心中的想法,巫惊羽语气酸酸地解释道。
闻言,凤倾妆忍俊不禁,“噗哧”一下,笑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小心眼,我不过就和封玉出去过一次,你就记在心上了。今日特意带我重游清波湖,那你说说,你都准备了一些什么好节目,要是太无聊的话,我还是会想起那首好听的《高山流水》。”凤倾妆乌黑的眼瞳闪过一抹狡黠,故意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