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欺瞒少主,也不敢欺瞒凤二小姐。”墨月神情坦然。
“我们今晚要不要夜探一下东启皇宫?”巫惊羽眸光流转,凝着凤倾妆,提议道。
“不必,明日狄赫就会带我进宫,到时候你和甘遂随我一起进宫,还愁没有机会一探究竟?”凤倾妆摇了摇头,否决了巫惊羽的话。
“也好。我们继续下棋。”巫惊羽的目光又转回棋盘上,手执白子,眉头紧锁思索着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
墨月和墨隐则退出了房间。
“妆儿,该你下了。”
手中的白子放在上之后,巫惊羽抬头望向对面的人儿,声音温柔似水,提醒道。
“我不想下了,我们还是回狄府吧。我不放心甘遂,担心狄芸熙找不到我们,会不会将气出在甘遂的身上?他吃下通元丹后,正在专心修炼,绝对不能够被人打搅的。”凤倾妆清黑的灼亮的眼睛浮现一缕担忧。
“既然不放心,那我们就回将军府去。”巫惊羽心中微微吃味,却还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谢谢你的理解,我们走吧。”凤倾妆凝望着巫惊羽,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话落,二人起身便走出了群英阁。
暮色降临,晚风卷去乌云,月容明净姣好高悬苍穹。
凤倾妆和巫惊羽坐着马车畅通无阻地穿梭在启京城干净宽敞的街道上,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已经停在了将军府的大门前。
二人跳下马车,从高墙翻入,直奔甘遂的房间。而驾着马车的墨月又赶着车回到了群英阁。
从微开的窗户望进去,甘遂双目微闭,双腿盘成莲花状,正专心打座,吸取通元丹的功效。
“走吧,我送你回房。”
看了一会儿,巫惊羽凑在凤倾妆的耳边,轻柔的嗓音宛若清风拂过,舒适柔和。
“嗯。”
见甘遂平安无事,凤倾妆松了一口气,提着心放下。点头轻应一声。
二人离开窗边,朝着凤倾妆的房间走去。
“你回房吧,我想早一点休息。”
回到房间,点燃烛火后,凤倾妆脸庞流露出一丝疲倦,不雅地打了一个哈欠,清冷淡漠地启唇道。
“等你睡着了我在离开。”
巫惊羽勾唇温柔一笑,似冰雪初融。橘黄的烛光映照在他邪魅的脸上,渡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美得令人窒息。
“随便你。”
说完,凤倾妆朝着床边走去,伸手掀开被子,只见锦被中飞出一条细小如银筷的银环蛇,蛇嘴大张,白森森的毒牙正咬向凤倾妆露在外面的手掌。
“该死的狄芸熙,还真是个蛇蝎美人。”
凤倾妆低咒了一声,漆黑的眼睛迸射丝丝寒芒。她意念一动,一把匕首诡异般出现在手中,手腕翻转,那条银环蛇瞬间被斩成了两段,淡淡的血腥弥散在屋中。
解决了锦被中的银环蛇,窗外西风吹起,木窗摇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的木窗摇曳声,细微的“咝咝”声夹杂其中,若不仔细聆听,根本不易发觉。
“这个狄芸熙,今日不过是请她鼻孔吃了一粒花生米,外加面饼洗脸,真的是没完没了,又是在锦被中藏蛇,又是在窗外放蛇。”
凤倾妆眉头不悦地蹙起,从墨隐云凤中取出一包硫磺粉,在屋中洒了一圈。
眨间的功夫,细微的“咝咝”之声渐远。
接着,凤倾妆将用剩下的硫磺粉抛向巫惊羽,清冷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暖意,“剩下的硫磺你拿去,将你的房间和甘遂的房间都洒上一点,避蛇。”
“好的。”
接过硫磺粉,巫惊羽身形一掠,诡异般消失在房间内。
房间内,静谧无声,凤倾妆寒潭般的冷眸扫了一眼屋中的大床,想到刚才锦被中飞出的银环蛇,眼底浮现出一丝嫌恶。
只见她意念一动,从墨隐云凤中取出千年暖玉床放在屋中,合衣直接躺在了千年暖玉床。
夜深沉,皓月当空,轻辉如水倾泻而下,笼罩着整个将军府,周遭静谧无声,万物陷入了沉睡。
凤倾妆熟睡之后,微敞的窗户掠进一道黑色的身影,目光温柔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合衣也躺在她的身边。伸手搂过她的纤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温热的体温传递给对方。
翌日,太阳初升,凤倾妆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是一张放大的面孔,俊美的脸庞漾着颠倒众生的笑容,说不出的魅惑。
凤倾妆看得痴了,突然,心底涌出这样一个想法。
若是每天睁开眼睛,都能够看到这样一张俊美的脸庞,温柔的眼睛中仿佛你就是他是的全世界,似乎也不错。
“妆儿,你有眼角有一粒眼屎,我来帮你擦掉。”
相当刹风影的一句话蹦出,破坏了此刻的气氛。凤倾妆面色一黑,指着巫惊羽的眼角,不服气地说道。
“谁起床的时候,眼角没有眼屎。你还不是一样,眼角一颗又大又黄的眼屎,恶心死了。”
“真的吗?可是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明明已经检查过了。”
巫惊羽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素手不由自主地朝着眼角抹去。
干净的,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瞧着心爱的女人一副奸计得逞的小开心样,巫惊羽喉头一紧。声音变得低哑。
话落,搂过凤倾妆,温热的唇瓣贴了上去。温热腻滑的灵舌探入她的膻口中,攻城掠地。火热的大手罩在她的胸前,隔着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
“我还没有洗脸漱口。”
吻了片刻后,凤倾妆推开巫惊羽,拉开彼此的距离,她呼吸微乱,小脸沱红,双眼湿润迷离,特别是润泽的唇瓣,经过刚才的深吻,宛若刚采摘下来的樱桃,鲜艳欲滴,令人只想一尝再尝。
巫惊羽眼神蓦地一暗,一股强烈的欲望朝着下腹涌去,低沉暗哑的嗓音宛若一道蛊惑人心的魔呤从耳边轻轻拂过,引you着天使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