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没有想到易淳会有这样一说,一张粉面顿然红了一大片,愣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易淳停顿了两秒,看着苏珊气红了一张脸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继续冷哼道:“苏小姐不做声,是因为供词被戳穿了,无话可说了?我劝你,若是想要窜供,这也得窜的天衣无缝一些。方才在屋子里,分明是你忽然发了疯,说嘴巴痒的难受,然后自己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吓的我不轻,只能上来拉你的衣服制止你,怎么反倒成了我打你了,这年头的好人还真难做。”
“你,你……”苏珊闻言,气的差点晕厥过去,也顾不得是自己失礼在先,一股脑儿的把屋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说了出来。
包括她看不惯易淳一人躺在椅子上独占了座位,忍不住说了她几句。
包括易淳打她,是因为她喊她野种的关系。
包括易淳说你嘴巴不嫌累,我手就不嫌疼。
和盘托出方才发生的事情,她以为这样别人就会相信,她脸上的伤确实是易淳不堪受辱所为。
没想到才说完,身后就传来一阵女人嘤嘤的啼哭声:“苏小姐你好生可恶,居然骂我妹妹是野种,淳淳,你受委屈了,是姐姐没保护好你!”
从人群里,出来一个女子,身着着一袭紫底白花素雅长裙,如今正红着一双眼,哭的梨花带泪,既是自责又是心疼的看着易淳。
那眼神让易淳心头一暖,本能的想到了自己姐姐。
她自幼是个父不详的孩子,母亲生下她后嫁人了,那家人有个姐姐,那家的爸爸并不十分喜欢她,可是那家的姐姐从小特别疼她,每次别人叫她野种的时候,姐姐都会哭着和人拼命。
那份温暖,尽是如此相似,相似的易淳忍不住鼻子一酸。
易淳忍不住轻轻的喊了一声:“姐!”
那紫衫白花的素雅女子,走过来温柔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护在了怀中,然后,带着她跪了下去,对满前的明黄色龙袍男人哽咽着开口。
“皇上,我妹妹的性子我最是清楚,她自幼无父无母,在我家长大,从小就懂得谦让,为人也十分温柔诚恳,去过我家小姐们肯定知道的。”
人群中,有好几个女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