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中春药
险中春药
“我还以为种马见女人就要呢。”她摇了摇头,像他这匹种马到是和别人不一样。
她一直说他是种马,把他当成了畜牲。可他的脸上似乎根本没有生气的样子。显然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来喝点水,我看你也说得够渴了。”他端起桌上的可乐放在她手上。她确实有些渴了,喝了一口。
“怎么样?这可乐的味道不错吧。你一直骂我是畜牲,我总要做出点畜牲的事来才符合自己的身份吧。”他笑得很邪恶。看着她摇晃的身体,嘴角绽出了比罂粟花还妖媚的笑容。
“你无耻。”小怜努力地想要撑着身体,可是不知道饮料里到底放着什么药物。浑身虚软无力地,努力想要撑着,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成家需要的是处女,我只要把你的处女膜破坏了,你说你还怎么可能在成家立足。不过我还真不忍心伤害你这样的小美女。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凌知风无耻的笑声,飘荡在耳边。
“我先去洗澡了小美人。在房间里好好等着我。”他俯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淡淡的少女香味,令他欲望高涨。要不是知道她是第一次,他绝对连洗澡都懒得洗,直接要了她了。
“滚。”她虚软地吼道。
看着他朝浴室走去,眼睛扫过桌子。桌子上放着可乐的铝扣,那个铝扣很锋利。她慢慢地爬了过去,从桌子上拿到了铝扣,朝自己的手心狠狠地划了下去。
献血从手掌心缓缓流出,有了痛楚,她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了。慢慢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浴室玻璃上倒映着的男人身躯。
当阿恺见到小怜时,他简直吓呆了。小怜的衣服脏得好像在泥水里打过滚似的,头发凌乱,还跑丢了一只鞋。再一摸浑身滚烫,呼吸粗重,知道不对劲。
“小怜,你怎么会这样,天哪。”阿恺紧紧地搂着沉入昏迷中的小怜。
梦中,小怜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妈妈好美只是看不清楚她的面貌,她也好温柔,一直在她耳边轻轻地喊小怜小怜。只是为什么就不能再靠近点呢,她真的好想看清楚爸爸和妈妈的脸,好想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还有身体怎么这么热,好像在热水中,她好难受,好难受。
“小怜,来起来喝点水。”耳边一声轻轻的叹息声,接着就有杯子放到了唇边。她本能似的张口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