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刚刚说的,司马玥站起身下楼,立刻有几个面容沉静着装虽普通却暗藏锐气的人也同时跟着下了楼,是啊,人家是当今的皇子,也许有一天会成为太子,甚至成为这个王朝的皇上,肯定是出入有人保护,要是申莫言刚才不收敛,现在他们二人要么成了阶下囚,要么死于乱箭之下。
自己真是想不开,不在醉花楼和那些美人们喝酒作乐,陪着这个神经病乱逛,不过,娘安排的事,他从来不说一个不字。
“钱是什么东西!”申莫言不屑的说,“我申莫言这辈子唯一不缺的就是钱,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
那儿,那张桌子,六年前,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就坐在那儿,正好和他对面,温暖的微笑是他梦中唯一温煦的内容。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了那个位子,钱算什么玩意,他一个乌蒙国的大将军,家中钱多的可以埋了他。可,有用吗?
司马玥坐进马车内,神情有些肃穆,这个申莫言来这儿,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他的原因是什么?他在大兴王朝的土地上仍然霸道,会不会随时伤到人?
突然,他身体微微颤抖一下,难道他来这儿,是为了寻找自己和当时救自己出来的人?这其中也包括司马忆白和司马忆敏兄妹二人?他不怕,但一想到司马忆敏有可能要面对这种危险,立刻紧张起来,害怕起来,恨不得随时在司马忆敏周围,好好看着才放心。
“玥儿,怎么了?”司马明朗看到司马玥突然紧张起来的脸色,有些奇怪,不就是两个吃饭的人让申莫言从楼上摔下来了吗?儿子为何如此紧张?
司马玥长长出了口气,慢慢的说:“父皇,孩儿担心,这申莫言来这儿,是为了寻找救孩儿回来的人,孩儿担心,忆白和忆敏兄妹二人会有危险,当时他们二人救孩儿出来,申莫言心中肯定不甘,他不敢轻易与孩儿为敌,但孩儿担心——”
司马明朗一愣,似乎有这种可能。
马车在路上慢慢前行,饮香楼的热闹很快就被抛在了脑后,过了大街,马车速度快了许多,声音也沉寂下来。
锐王府离皇宫有些距离,但并没有在京城之外,在皇宫二十公里之外,有一处禁地,依山环水,大片的空阔地带,一条河围绕,河面平静,清澈见底,河两岸绿树繁郁,听得见鸟儿轻鸣,河上有桥,石制的图案古朴沉稳。
四处未有闲人,但处处入目皆是绿色,花意点缀其间,说不出的安逸味道和田园闲散。
马车停下,司马明朗和司马玥下了马车,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司马明朗微微一笑,说:“为父也是第一次来这儿,自打你锐哥哥不做皇帝开始,为父就不得不忙碌于繁忙的政事,这夫妻二人在这儿到逍遥的很,为父可要好好讨杯酒喝。”
司马玥微微一笑,听玉妃娘娘说起过,当年为了能够让锐王爷和锐王妃过安静日子,父亲放弃了原有的闲适日子,做了大兴王朝的皇上,不过,能够放下江山只为所爱之人一笑,锐王爷真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