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真是来得太不是时候了!竟然让她放松了警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臭流氓会这样就冲了进来,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产后的第一次是如此的痛……
她痛,可是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唯恐贺子翔听到,只能使劲掐他的胳膊……懒
“撞了?要不要紧?我过来看看!”贺子翔一听说她撞了,立刻就急了。
“啊?不用了!我……没撞伤,只是有点疼而已,我还在睡着呢,肚子也不饿,白天吃撑了,就是累得很,不说了啊,我还想睡一睡,晚安!”她急忙挂了电话。
然后使命推着陆向北,“你走开!出去!出去啊!痛死我了!”
痛?他也好痛……
好紧……这一冲居然只进去了一半……可要他再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但这样卡着,他也很难受啊,硬冲更是不敢,唯恐伤了她,产后的她,应是脆弱了许多……
“为什么不跟贺子翔出去了?”他隐忍着,额头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淌,眼角,却飘过一丝笑意。
为什么不出去了?为什么不出去了?她咬着牙,还不是因为你这该死的!把她当什么人了?!想放弃的时候放弃!兽/性爆发了就用强的!得了便宜还要嘲笑她?!简直就是个人/渣!这种人怎么可以混进公安队伍里去!
又痛又恼之际,一口咬住他肩膀来回应他。虫
他“嘶”地吸了一口气,任她咬着,低下头来吻她的耳朵,她的肩膀,她每一个他所熟知的敏/感之处……
感觉到她的手还要反抗,便索性捉住了不放,用他火热的唇,在她皮肤上烫下一朵又一朵炙热的印记……
直到觉得两人契合处终于渐渐润滑,才再一次挺身,完全融入她的身体里,那般温暖的包容,让他的灵魂和身体仿佛突然之间都找到了归属,至此,别无所求,只愿与之相融,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哦……念念……”他在她耳边,呼出一声似满足似痛苦的低吟,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垂最敏感的地方,她无法抑制地战栗了,松开了一直咬着他肩膀的牙齿……
不,确切地说,早已经松了口,只是固守着那样的姿势而已,好像固守着她的身体不起反应一样……
可那除了能骗骗自己还能骗谁呢?
她生平只有这一个男人,她亦是有着渴望的女人,不止一次在梦里有萌动的时候,梦到的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
她的意志在反抗,她的身体却无法再帮她说谎……
他褪去了他的黑色T恤,再次俯身下来,和她肌肤相亲,她柔软而弹性的胸贴在他胸膛上,他抱紧了她,恨不能化于她身上……
怜她产后初次,纵然自己继续的热量在体内仿似要爆炸开来一般,仍克制着,小心地慢慢地开始动作……
她知道,再也逃不过去了……
他仅仅只是缓慢的动作而已,那久违而熟悉的快意便从契合之处开始萌发,不,确切地说是爆发,因为它来得如此强烈,如此迅猛,不过几个回合,便已将她推到崩溃的边缘,原本推着他的双臂变成了环抱他的姿势,不知如何才能抵御那如潮涌般的快意,唯有指甲紧抠他的背,可却仍然无法阻断,只能任自己随波逐流,在那样的潮里彻底迷失……
原本是一次他被她那句“从此没有关系”而激怒的火山爆发,原本是他单方面的强硬地索要,到了最后,却演绎成一场蚀心销/魂的翻云覆雨……
依然默契,依然淋漓,和从前不同的,只是没有言语,没有他的流氓式调/情,亦没有她回应时的或嗔或娇。
纵使自己已与他魂魄相融,如飞仙化羽,她亦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出声,直到最后疲乏地倦去。
她真的是倦了……
两人都许久没有在一起,那火山一爆发,竟是无法收拾的熔岩滚滚,他自是不知疲倦,她却抵挡不住这样的燃烧,投降睡去……
这一睡,且不说保持之前的警醒,就连陆向北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过度疲惫?还是潜意识里,因为有他在,所以可以不必害怕?
醒来时,他不在身边,窗外已是浅浅灰白色,似乎快要天亮了。
她不禁哑然,难道刚才又是春/梦一场?
只是,为何她动了动身体,全身像被碾过一样,而且,还有地方火/辣辣地痛?
显然这该死的臭流氓翻窗进来又翻窗出去了……
原来国际刑警训练出来的高超身手是用来翻墙采花的……
他就这样发泄完他的兽/性然后跑了?
也好!就当做了一场梦吧!正好不必费神去思考怎么面对发生这种事之后的他……
正想着,却听门一响。
她大吃一惊,谁会有她房间的钥匙?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可是未着寸缕……
她赶紧扯了被单把自己遮住,然后定睛一看,那人却是陆向北……
走了又回来了?
“你怎么从这里进来了?”他不是应该爬窗户的吗?震惊居然让她忘记了刚才被“强”之耻。
他把房卡一甩,“有房卡我干嘛还爬窗?当我是蜘蛛侠?”
他手里拿了东西,坐到床边,一把揭开她的被单,然后便欲分开她的腿。
“干什么?!”她怒道,被强了一次就算了,难道他还想来第二次?她浑身痛得真担心自己明天怎么下床……
他举了举手中的药,有点难为情,“对不起……好像过猛了点,可是……实在忍不住……”
“你……”原来他是要给她涂药,不禁羞愤交加,“放下!我自己来!你个臭流氓!”
这么一大早的,他去买药了?也好意思去买,流氓就是不怕丢人……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一时都噤了声。
“哪位?”童一念扬声问道。
“念念!是我!我们该出发了!”贺子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好!等等我就出来!”她一坐而起,准备钻进浴室去梳洗,亦在此时才注意到,她身上清清爽爽的,显然已经被清洗过了,除了他干的,还有谁……
岂有此理,昨晚真是被他占尽了便宜了!
奇怪,他去买药怎么不买避/孕药啊?!
“拿来!”她手一伸。
“什么?”
“事后药啊!”这不是他的风格吗?这一次,她也不想再多一对女儿出来!
他的眸色明显暗了暗……
她冷哼,原来他也会不痛快?可知当初她是如何的痛?
纤手收回,裹着被单下床找衣服穿,这该死陆向北啊,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痕迹,让她穿什么来遮住?这可不是在北京,可以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看见,这是在菲律宾啊!
她恨气连连,找了长衣长裤进浴室穿上。
陆向北一直在她身后凝视她忙活,一直等着她从浴室打扮整齐出来,问道,“念念,还不肯跟我回去?”
她横了他一眼,“这样就要我跟你回去?跟一个强/奸犯回去?!”
“念念!”
“陆向北!你还是老一套,以为占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就占了她的心!对不起,我很憎恨这一套!还有,我跟贺子翔一起来的,突然就这么回去了,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样对谁都不好!”这也算是暗示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理性的,没有争吵的意思。
他看着她收拾好行李,有种无法阻止她的绝望。
“你从窗户跳走吧!昨晚的事,我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自己会买药吃的!再见!”她的手放在了门把上,准备开门。
他猛然上前,覆盖在她手上。
他手心里那一阵阵的暖意透过手背的皮肤传到她心里,她绷紧的脸渐渐柔和,“陆向北,你答应过给我一段时间的,你忘了?我不想和你大声吵闹让贺子翔听见,好不好?”
说完,她手一用力,门打开一条缝……
真的无力阻止了吗?
她半个身子侧了出去,他的手终于松开……
听着她和贺子翔说话的声音慢慢远去,他一拳砸在了门上……
贺子翔见到童一念第一眼就大吃一惊,“你穿这么多?等下会很热!”
童一念心中有苦说不出,只好道,“不是要出海吗?怕晒黑啊!”
“等下你就会知道,到底是捂出一身痱子来痛苦还是晒黑了更痛苦!”贺子翔笑道。
她只好继续装,“对美女来说,晒黑了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从海湾登上游艇,阳光便毫不留情地炙烤下来,日照的强度,似乎没有过度……
贺子翔的早餐是设在甲板上的,可她没有这个勇气上去晒太阳,把自己藏在阴暗的地方吹海风,心里自是将昨晚的戳流氓又腹诽了一百遍,害她不能尽享这热带风光,还得一路忍受贺子翔的诱/惑和嘲笑……
贺子翔说,这样的她,让他想起了《飘》里面的女孩们,一个个无比珍爱她们美好的皮肤而错失了很多乐趣,他还说,他本以为她会是勇敢的郝思嘉……
话说她本来就是好吧……
不过,男人也看《飘》的,还真是少数,至少,她没见过……
“你觉得郝思嘉是怎样的女孩?”她隔着老远向他喊话。
他远远地看着她,“勇敢!”
她微微一笑,她喜欢别人说郝思嘉勇敢,虽然也有很多人说她自私自利唯利是图……
郝思嘉身上能爆发出来的能量是很多男人都不及的,她的聪明她的勇敢足以让她超越很多很多人……
只是,原来也可以和一个男人谈论中学时看的书……
这一段出海之旅时间并不长,很快,他们到达一个小岛,岛上便是贺子翔的果园。
贺子翔领着她走了大半个果园,眉飞色舞地向她介绍,最后提到自己会在近期内新增一个,已经看到地方,正打算注资,并且准备找合伙人。
“合伙人?我可以吗?”她跃跃欲试。
“你?”贺子翔笑。
“怎么?小瞧我?正好我最近也在考察做什么合适!”
“不是小瞧!是你这双娇嫩的手适合吗?”他笑。
“难道真要我去挖泥巴种树?”她不以为然,“就算真的需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依念的时候,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怀着宝宝还自己搬东西!”
“好好好!知道你伟大!行了吗?”他笑着点头,“那这几天你在这好好考察一下,然后我们回去再好好商量!”
“嗯!一言为定!”她表现出兴趣极浓的样子。
“赔了本可别怨我!”他预先给她打预防针。
“放心!这点心理素质我还是有!哪一项投资没有风险!何况,是跟着你贺二做,这赔本的几率可是小之又小!”她抿着唇点头,一脸的信心百倍。
贺子翔微微一笑,目光转开,眼里是不让她看见的浓浓忧伤,对不起,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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