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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呃,是段衡的声音,带着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
“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既然喜欢她,就干干脆脆地把她留在你身边!”
段敏月的态度似乎很坚决,这个她是指谁?御微微昏昏沉沉地想,眸子在眼睑下吃力地左右滑动,那两人交谈的声音时远时近……
……
“阿衡,你什么都别说了,妈是看在你喜欢她的份上才勉强愿意接受她的,她现在和皇甫夜都有了儿子,你还磨磨蹭蹭地想等到她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你一定会后悔的!”
“阿衡,妈是不想再看见你难过了,你明明答应过妈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后来却为了这个女人不听妈的话,好,妈现在为你着想,你为什么又不听妈的话了!”
“我已经给你们两个人下药了,皇甫夜来要人之前,阿衡,我相信你能让她变得离不开你……”
段敏月温柔地轻抚着段衡倏然惊愕的英俊脸庞,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随即,她转身离开段衡的房间。
“妈,你难道忘了你和皇甫岐文之间的事吗,强夺是伤害的开始,怎么可能会幸福!”段衡温和的某种掠过一丝苦涩。
段敏月浑身一僵,却是下定了决心,以为这就是能让儿子开心幸福的秘诀,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靠,她好像理解得差不多了……
段敏月那老女人竟然把她药倒了送到段衡的床上?她到底在想毛啊,怎么会有这种念头,想让她和段衡在这张床上不停歇地运动,直到让她爱上段衡么?
她宁愿那老女人还是像以前那么讨厌她的好!o(╯□╰)o
“微微,对不起……”段衡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坐在床沿上轻柔地把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拨开,顺到脸颊旁,“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妈她有偏执型精神障碍,虽然发作时比较严重,但是她很少会这样。”
丫的,少个毛啊,短短时间之内在她身上已经发生两次了。
你妈有精神病你应该早点通知的啊啊啊……
御微微费力地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一点,俏丽的脸颊上红晕飞染,嫣红娇美,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
自从回国,她就和医院,药剂彻底卯上了劲……
“段衡,趁我现在还有理智,我要回自己的房间……”她呼吸急促地从床上爬起来,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段敏月似乎给她下的剂量比较大,不然她都快支撑不住了,段衡为毛还完全没事。
“她不会让你离开的,她在门外!”段衡伸手扶住她的双肩,谨防她头脑发昏一头栽下去。
御微微泪奔,段敏月居然还在外面站岗把守。
她的脑子已经开始模模糊糊,已经化成了一锅浆糊,浑身的感官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难耐中。
幸好此刻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段衡,如果是皇甫夜那丫的,绝对不会有半秒的迟疑势必扑上来把她吃得干干净净,渣滓都不会留下一点……
御微微这么想着,顺手搭住段衡扶着她双肩的手臂,掀眸望了他一眼,刚要说出口的话却蓦地滞留在喉咙里。
温润如玉的男人俨然已经被药性侵袭,眸光闪着暗红的光,夹杂着欲的热火,他的身体紧紧绷着,瞳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娇美脸颊。
像是想要狠狠触碰却又拼命忍耐的极端矛盾,正在痛苦地折磨着他……
御微微混乱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少许的思考能力一闪而过,她猛然意识到……她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段衡如果真的想离开,或者是让她离开,只凭段敏月守在门口能起到什么作用。
她肩上的双手是真的在扶她,还是……阻止她的离开。
他温良如水的墨色眸子里奔腾着欲x望,那么强烈,激烈的情绪仿佛在他的血液里冲撞,摧毁着最后的理智,引导他走向魔域深渊。
手脚软绵无力的御微微终于无法安心了……
她先前过早的安心幻化成嘲笑的小人,对她讥诮嘲讽。
“段衡,我自己可以走……不然,一失足我们两个人就成千古恨了。”御微微的脚尖刚点到地,就不禁一阵晕眩,摇晃得厉害。
段衡紧紧绷住的身体恰在此刻恍若击碎了最后一分理智,抓过她的手腕,把站立不稳的她倏地拉进了怀里,嘴唇吻着她红透的耳垂,声音沙哑,暗含着情x欲,带着蛊惑的话语如魔音绕耳。
“微微,你是不是对我很放心……就算我们被下了药,被关在同一个房间里,你也不怕?”
她现在是怕的,但她只能抵抗着小腹上蹿涌的激流,支撑着不让自己化成一池水。
“段衡,正因为是你,我们认识那么久,我了解你……”
御微微说完便觉得这样的说辞不妙,若是面对平素温和的段横可能有效,可此刻的他,像是暴露了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x求,这样的话……
果然,段衡暗红的眸光一深,抱起她,把她放回床上,随即用自己的身体用力压着她,身体紧密地贴着,不容许她的抵抗……
“微微,我是男人,也同样有欲x望!”
段衡的心脏砰然狂跳,垂眸凝视着底下的女人,俏丽的脸颊上晕开滚烫的红,素来明媚的黑眸迷蒙妩媚,如垂着一道水帘,熠熠神采在药性的折磨下被隐隐藏了起来,柔媚得几乎漾起水波。
御微微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骇到,混沌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可身体的无力已经成了不容辩驳的事实,她面红耳赤地用手抵住段衡的胸膛,却见段衡薄唇微启,沙哑的音色带着丝不甘。
(我中暑了,今天杭州38度,我在一个没有空调的小房间里闷着闷着。。。就中暑了。。我不行了,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