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为于海臣捏了一把汗时,张百似乎也打累了,便看着那个终于瘫倒在了地上的男人,直接一脚踩在其心口上:“我让你记住露露,把她牢牢记在你的脑海中,可结果呢?你倒好,直接将她给忘到后脑勺去,还整天跟这个人形影不离。”
让张百用手指着的乔暮久,满脸掩不住的心疼看着倒地不起的于海臣,当下双手更加用力地挣扎着,即使腕间已被磨破了皮而鲜血淋漓的。
“你们俩的感情很好嘛,只怕你现在都记不起来露露长什么样子了,对吧?”
被踩在脚下的于海臣,面对着张百对他的指责,听着听着,便扯开嘴角笑了。
这种毫不在乎的态度又重新点燃了张百心中的怒火,“你这个应该得受千刀万锅的混账东西,当初你应该死的才对,不该浪费了露露的生命!”
霎时于海臣身上又被狠狠地踢了十几脚,将近致命的力道使得他喉间一甜,竟生生连鲜血都给吐了出来。
“小臣!”
“阿臣!”
“于经理!”
这下子更把众人给吓坏了,纷纷喊出声来,尤其是于爸,更想冲上前来跟张百拼命。
“张百,我跟你拼了!”
张百眼底泛着冷光,他将身上的枪重新拿了出来,直接朝着天花板放了一枪。
“砰!”
一下子整个仓库又安静了下来。
“老头,你就那么着急送死啊?还有你们,都别吵了,谁要再吱一声,下一颗子弹打的就是谁的脑袋了。”张百怒斥道。
于爸心里头那个气啊,险些心脏病都要被气出来了。
“老板,现在大家都被绑着呢,而且他们都有枪,我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吧。”云秘书连忙小声地劝道。
而张百知道他们不会再有异动后,便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于海臣身上去,看着他还有力气挣扎地想要爬起来,便道:“真不愧是从警校出来的,身体很耐打是吧?行,那我接下来就不打你了,换他来替你挨打如何?”
于海臣一怔,抬起头,眼睁睁地看着张百朝乔暮久的方向走去。
张百甚至还在旁边拎起一根小臂粗的铁棍,看了看冷眼以对的乔暮久,又看了看神情紧张的于海臣,顿时怪笑了起来:“正好五年前,我也打过他一次。”
“你说什么?”于海臣闻言一惊。
乔暮久不想他知道那段往事后而自责,正要朝他说点什么话来掩饰时,张百手上的铁棍已经是重重地打向了他的身体,剧痛无比。
“王八蛋,住手啊,什么五年前?”于海臣心里莫名地慌了起来,脑海中有什么画面快速闪了过去,让他想抓也抓不住。
痛得快要昏厥过去的乔暮久,却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因为他五年前便知道了张百这个变态心理扭曲得很,就喜欢听被虐者的惨叫声,而且还是越听越来劲,所以这次他绝不会让张百称心如意的。
于是众人只听得到那铁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那副瘦弱身躯上的闷响,却听不到乔暮久哪怕半点的哀嚎。
“张百,住手,你把话说明白!”于海臣着急得快要疯了,可是却被另一个蒙面绑匪给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张百又朝着乔暮久肋骨位置狠狠击打数下,直至如愿以偿地听到骨折的声音,这才稍稍停下来,故作吃惊地问于海臣:“怎么,他难道没告诉你吗?五年前就在你去执行任务而消失好几个月的时候,我看他跟你走得近,就将他抓了起来,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好好地招待了他几天。”
于海臣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而张百还在继续地说着:
“哦,对了,差不多就跟现在这样子,用棍棒狠狠地打着他,我就是要让他害怕!”
乔暮久这时已经是痛得意识都开始飘了,连周围的说话声也模糊了起来,可是那痛苦的来源还在继续。
“你说你今天怎么就安静了呢?连叫都不叫一声呢?要知道你五年前可比现在有趣多了,还会趴在我脚边哭着求我放过你。”张百一边打着,一边说道。
“住手,你这个王八蛋,原来是你打的小久!”于海臣直接红了一双眼睛,怒不可遏地朝张百吼道,他终于明白了,小久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了,“不喜欢你妹妹的人是我,你要打要杀冲着我来,有种冲着我来啊!”
昏昏沉沉中的乔暮久,难得听见了于海臣说的话,他努力地凝聚了目光并投过去,用着仅剩的力气冲对方摇了摇头,想让对方不用管他,先保护好自己就行。
张百直到乔暮久彻底昏迷过去,怎么打也没有半点反应后,终于肯停下了手,然后又像是记起了什么,笑了笑道:“哈哈,看样子,他也没说你俩的孩子是被我给打掉的吧?”
他,他俩的孩子?于海臣顿觉一股寒气自心底腾腾而起,并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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