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伤?于海臣心头一紧,然后小心翼翼地拉高他的裤脚,入眼便是一片殷红的绷带缠在小腿肚上,此时就算他再傻,也都能猜出个所以然来了,顿时懊悔不已地继续道着歉:“对不起,小久,对不起,刚刚都怪我,对不起......”
原来小久行走缓慢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因为舍不得符岭......该死的,他刚刚因为吃醋,结果头脑一热,于是就毫不怜惜地拽着小久走了那么长的一大段路,也没回过头注意对方的情况。
难怪符岭在背后生气地吼他了,他到底都对小久做了些什么啊!
本来,现在的他就不应该怀疑小久对他的感情才对,哪怕是一丝丝也不行!
而刚刚小久是因为害怕他担心,所以才吭也不吭一声地忍了那么久的吧。
这个傻久!!!
等等,枪伤?难道是......于海臣脑海中想起了张百说的话了:
“不对不对,那个人不是你,你身上没有伤口,我刚才可是开枪打中了那个人的。”
果然,该死的张百!!!
于海臣突然觉得自己那天就只是揍了他一顿,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明明小久自己都舍不得打一下,却居然被那狗日的给开枪伤着了,当然,可能是小久有错在先,不应该跑去杀人,而张百也只能算是正当防卫......不管了,谁让张百这么多年了都走不出他自己的心魔,也怪他自己嘴巴贱吧。
唉,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赶紧将小久带回去重新处理下伤口才对。
他将哭得伤心的人儿重新抱了起来,心疼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等会儿我给你重新处理下伤口,很快就不疼了啊。”
此时此刻的他,内心完全被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给占据了。
刚刚就不应跟小久怄气的,导致了自己间接伤害了他,真的很该死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于海臣更加拿他当做自己的祖宗来供养似的,能不让他亲手亲为的,就坚决不让他动一下,大到衣食住行,小到吃喝拉撒,都要陪在他身边,就是去个洗手间的短短几步路而已,也非要亲手将他抱过去才放心,更别提洗澡了,天天像是鸳鸯共浴似的。
只不过这搓澡洗头的他还能理解,一来是害怕他摔了嘛,二来是为了同时占点他的便宜。
但是这吃个饭吧,也非要一勺一勺地喂他,尤其是看着他细细地在咀嚼时,更是露出了老父亲般欣慰的微笑表情。
这又是什么几个意思?
有时候,乔暮久几乎怀疑自己并不是腿部受伤,而是全身瘫痪了?
结果于海臣在旁边一听他这么嘀咕着,当即呸呸呸了几声,道:“小久健健康康得很呢,不许瞎说。”
于是躺在沙发上抱着个苹果在啃的乔暮久,拿眼梢瞟了他一眼,紧接着,对于他那极度较真的表情评论道:“幼稚鬼。”
于海臣耸耸肩,反正只要是从老婆嘴里出来的的话,他都觉得十分都动听,所以就开开心心地,继续拿着拖把将客厅剩下没拖完的地地板给拖完。
然而在他提着一桶脏水去洗手间的途中,身上的手机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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