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泽野暗了暗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再撕下一条。
司空泽野仿佛享受一般:“对,非常的舒服。”
“……”
“云裳,原来你喜欢我这样,你应该早说,那我就会把皮肤收拾得更干净一些。”司空泽野低声说,“不过,我始终认为男人要有些毛发才更性感……”
白云裳跪坐在他身边,冷呵呵一笑说:“还有这里的毛发,我也帮你处理干净好了。”
指的是司空泽野的胸口……
司空泽野的脸色微微一变:“别胡闹。”
白云裳开始涂脱毛膏了。
她其实在涂脱毛膏的时候,还会恶意地用勺子往毛发逆生长的方向抹。有过脱毛历史的mm就知道,脱毛膏的粘性相当的强,涂的时候粘力覆在勺子上,往逆方向的地方拖,真的可以痛到人尖叫的。
司空泽野却只在脱脚上毛时闷叫过一声,其后却再也没有半点声响。
其实白云裳不知道,司空泽野的胸毛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如果是别人,拔掉一根,都可能丢了小命。
可是这个女人,老虎头上拔毛,老虎却乐呵呵地看着她,甚至伸出自己的脑袋让她拔……
白云裳也坏得恶意,见司空泽野又消退了浴望,索性坐在他的男性象征上给他涂脱毛膏。
柔嫩的臀部随着动作若有似无地摩擦着。
清晰地感觉到,他越来越坚硬,越来越难忍……
司空泽野脸色都变了,一直在叫她坐进去。
起初他是愤怒地命令,威胁,当这一切都失去作用后,他放软了姿态:
“云裳,云裳……你这个小妖精……怎么忍心这样折磨我……”
“云裳……给我……”
“云裳………………………………”
越拖越长的声音,越来越重的喘息,越来越滚烫的身体,越来越坚硬的浴望……
一切,都让气氛血脉喷张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随着最后一张纸被撕下来,司空泽野的胸口秃了……
这时的白云裳,也已经忍不下去了,她的下面早就有感觉了。如果她还是未知情事的处女,如果她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她可以对司空泽野的任何撩拨都无动于衷。
偏偏……
司空泽野眼神,声音,哪怕是呼吸都可以干扰到她。
她湿得很彻底,自己的呼吸也是紊乱的。
“云裳,我认错。”
第一次这样强势的男人居然会对她低头认错?虽然他的态度依然是那样不可一世。
“惩罚了这么久,也累了……”他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进来休息一会好不好?”
他居然也会说“好不好”?这个从来只会命令威胁的男人……
不知道白云裳是对司空泽野良好的表现满意了,还是真的无法再忍受他各种情浴的撩拨。
终于暂时放弃折磨他,脱去内裤,握住他的浴望坐下……
“慢一点,别急!”
“……”
“对,就这样……完全坐下来……”
“……”
“你可以试试动几下。”
……
然后悲剧了,司空泽野发现前面的折磨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折磨从现在开始——因为白云裳的体力不够,没个五分钟就腰酸背痛,大汗淋漓,只得趴在他身上狂喘息。
休息一阵,继续,又休息,又继续……
那煎熬……可想而知。
“给我解开!我来!”
世界上最煎熬的折磨莫过于此!司空泽野严重后悔,他给了白云裳这个权利——
“你再乱动,我就走了。”白云裳双脚微微酡红着,在他脸上轻佻地拍了拍,“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去睡客厅沙发。”
“你敢走就试试看?!”
白云裳立即就退出去,要走给他看!
司空泽野难忍睡在床上,吼道:“给我回来!”
白云裳靠在门边,妖娆回头,那灯光打得她的小脸绯红,眼神和气色都因为情浴气息而格外醉人。
“我不走也可以,你少废话,我想怎样就怎样。”
司空泽野暗了暗眸,像一头被铁链缚住的狮子,空有力,却没有施展的可能。
“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于是,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白云裳休息了十几次,运动了十几次,两人都还没有到高潮。
白云裳从来没想过这玩意会这么累,这样消耗体力的。
以前看司空泽野做得很容易,根本是轻而易举……
男人和女人果然有这么大的体力悬殊么?
于是白云裳后悔这样折磨他,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比被司空泽野虐待还要累!这样运动过度后,估计明天早晨醒来她的身体就散架了。
终于,第一次高潮朝两人袭来——
白云裳解脱了,全身都是汗水,趴在司空泽野的身上,累得一动也不想动。
脑子里是一片天光的空白,她趴了一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汗水挂满她的小脸,她靠在他胸口上睡着了,脸上居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云裳,醒醒,给我解开……】
【云裳,云裳……白云裳……】
【死女人!你怎么会这么折磨我?】
睡梦中,白云裳老听到司空泽野在叫她,要她,打扰她的清静,让她没法睡去。
早晨,白云裳是在男人的抽送中醒来的。
她迷迷糊糊的,看到司空泽野动得很卖力,仿佛要拼了命地在发泄他憋了一晚上的欲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在他身上的时候就睡着了!她倒好,睡得又昏又沉,可苦了司空泽野……
那些丝袜对他来说根本形同虚设,只要他用力,肯定可以挣脱。
可是看着白云裳睡得那么深,那么满足,尽管再煎熬,他也未打扰。
一直撑到早晨,他感觉睡梦中的白云裳有了反应,生理让她下意识地蠕动着,磨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