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就像女人对衣服的兴趣。我很同情你,但是如果你不及时搞清楚你的身份,你会更同情你自己。”
这种侮辱,简直想让白云裳狠狠地甩去十个耳光。
尤其是,司空泽野就这样看着她被侮辱……
“好了,我也不需要你做多么为难的事情来取得我的原谅。”斯密斯琳达缓和口气说,“我是看在奥斯汀的面子上,才让你只道个歉。”
她居然还敢威胁自己?!
白云裳紧紧地攥了拳,快速地就往卧室里冲去。
她才在床上坐下,门就被打开,司空泽野走进来,迎面飞过去一个枕头,他接在手里。
关上门,司空泽野走过来说:“你不该惹她。”
白云裳气得浑身发抖啊,这个可耻的男人还在这里指责她?
“我是自卫!”
“我知道,你不会主动去惹那条狗。我叫你别惹琳达。”
原来她惹得起一条狗,但惹不起那个女人。她又高估自己的身价了!
他看到她被欺负的时候,既没有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也没有训斥斯密斯琳达的粗暴行为!
是的,她不过是他的“玩物”,就因为他过分的“娇纵”,所以她又自以为是了么?
【我有时候很爱奥斯汀(austin)的男人气概,有时又会被他气到半死,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当他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呵护备至,宠爱有加;失了兴趣了,却是可怕的冷淡和忽视待遇。不知道里面那件漂亮的玩意,他会喜欢多久?】
也许对这个男人来说,女人都一样。
像斯密斯琳达这样的女人,身份是他的未婚妻,很明显也跟他曾有过亲密的时光。就因为他没了兴趣,对她的态度也只是最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斯密斯琳达有身份让他尊重,而白云裳呢?
一个这么无情的男人,他的热度一旦降下去,必定更残酷。
“我的意思是,这个女人你惹不起。”司空泽野走到她身边,“云裳,我是为你好。”
他可以在能力范围内保护好她,却怕有不可估料的事发生。
“……”
“不过,我惹得起。”他恶魔地一笑,“我会教训回去。”
“……”
“云裳,来,别绷着个脸。”
白云裳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他任何的解释。只觉得自己被他颜面丢尽,欺负到尽,现在又当她三岁的小女孩哄哄就好。
她还真是天真——
尽管每天都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相信这个男人,他是个魔鬼,爱上他就准备好最悲的下场。居然,又忍不住一次次游说自己,想他的好,忘掉他的坏……
现在,司空泽野对她的好全被她极力地掩下去,而他对她做的那些变态的事情,却一并都冲了出来,在她的脑海中翻滚里。
当晚,白云裳气了一夜,司空泽野怎么哄也没用,就只好暂时任由她去了。
以为她气一晚会消消气,结果第二天都没气消。
尤其是,她脸上的肿根本不让他碰,涂药也不许。
早晨醒来,看到白云裳的脸又肿了点,司空泽野眼眸紧锁,似乎是想到不好的回忆——
【我好冷。而且现在很不舒服…有…有什么话,一会再谈……好不好?】
【你信我,就一次,我真的没有跟莫流原……】
【够了!】【啪!】
【打完了?打完了就出去,让我休息。没有打完,就请你继续,请你快一点!我想要休息了!】
手指,情不自禁地就抚摸到她的面颊上,轻轻地揉搓了几下。
似乎这样,她的脸颊就会不疼了。
白云裳冷冷地打掉他的手:“摸够了没有,摸够了就放开我,我要起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司空泽野低声说:“想不想出去逛逛。”
“……”
“我带你去散散心。”
“……”
见白云裳冷冷不说话,司空泽野又说:“不出去,恐怕又要在卧室里呆一天了。你不会闷?”
是,留在家里也是被关在这房子里,现在斯密斯琳达在这里,她根本就不被允许出去。
昨天呆了一天,她都要被逼疯了!
本来以前的活动范围就只限这个别墅,现在居然只限这个卧室了。
她到底只算什么,见不得光的宠物?
外面太阳很大,已经是五月份的天了,司空泽野把白云裳放倒在床上,给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擦了防晒乳。
手指又抚到她脸上,司空泽野低沉的目光看着她,问:“痛不痛?”
白云裳嘲讽问:“请问你指的是昨晚,还是上一次?”
“……”司空泽野。
“不痛了,就算当时再痛,现在也不痛了。”
“云裳,你在怪我。”
“不敢,我怎么有资格怪你。”
“我第一次打女人。”司空泽野紧紧地看着她,解释。
尽管他知道,那一巴掌打下去后,就再也没办法收回了。因为他打在了白云裳的记忆里,打在了自己的心上。
而昨晚,他又让白云裳被打了第二次。
司空泽野深洞的黑眸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好假惺惺啊。她怎么会觉得他对自己真诚,怎么会差点中了他的圈套?
白云裳的疏离司空泽野察觉到了:“我第一次打女人,你不信?”
“我信。”白云裳捡起一件衣服来穿上,“没关系,谁叫我欠打呢。”
“……”
“那么多女人你都舍不得打,唯独打了我,看来我真的有够差啊。”
司空泽野的心又开始抽扯的痛了。
经常在痛,无时无刻的痛,每次想起那些天他对她的对待就痛,看到她发病也痛,一旦提到与此相关的话题更痛——
这种痛,是白云裳打十个耳光都比不了的。
“你也打我。”司空泽野勾了勾唇,“我允许你打回来。”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