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必须要打掉!”司空皓然发令道。
“你不过问你哥的意见?”
“不需要他的意见!”司空皓然笑了笑,“而你,就更没有权利有意见了,你是我的,一切都应该听我的。”
他走到床边,手勾住起她的下巴,白云裳一把打掉。
“丝菲,去准备打胎药。”
不管“孩子”打不打掉,司空皓然短期内是不能碰白云裳的。
其一,如果打掉,她吃药就要几天,“流产”后一段时间内不能行房事;
其二,如果不打掉,孕妇初期内也不能行房事,否则搞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这些伤害比起被司空皓然占有来说,都只是小事。
白云裳懂得洁身自爱,何况,她实在是厌恶那匹种马,看他一眼都想吐,如果跟他发生关系,她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
而她更怕的是,一旦有了关系,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彼此的关系怎么都纠扯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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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 两天、三天……
每一天白云裳都会被准时逼着吃下打胎药。
大量的打胎药让她疼痛难受,腹部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整个身体都不舒服地蜷缩起来。
没有怀孕吃打胎药,少量不会有事,据说还有美容功效;
吃多了会引起子宫收缩,排出孕囊,对子宫有一定伤害,有可能大出血。也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不来例假,例假推迟,腹部疼痛难忍。
为什么司空泽野还没来,按理说当天晚上他就会收到遗嘱的!
白云裳痛得全身颤栗。
难道遗嘱丢失了?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连着这三天,也没有见到司空皓然。
“我知道黑市有一种药,能让人产生怀孕的症状。”丝菲低了低声音说,“如果你吃打胎药的第四天还没有打下孩子,我就告诉少爷,你撒谎了。”
白云裳诧然地抬头,盯着丝菲。
她根本没有孩子,怎么打得掉孩子?
预算中,只要她吃下打胎药,到了打下孩子的那天在马桶里坐两个小时,有流血就是打下孩子了。
而吃多了打胎药也会让她有流血症状,所以看上去会是打掉的。
可是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丝菲是医生,她还会时刻这样守在她身边,看着她。
作为一个精明的医生,多注意几天,就肯定能发现白云裳的表现跟一般的孕妇有异差的。
白云裳面色苍白着,因为疼痛脸上都是汗水,头发紧贴着面颊……
“你已经告诉他了?”
丝菲面无表情地说:“少爷其实知道有这种药的,只是他也不确定你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
所以说,他们两都在用打胎药来试探她?
该死的——她又被算计了。
“很疼吧?”丝菲淡淡地说,“同为女人,我真是怜惜你。”
“……”
“不过,就算再可怜,也没有人会同情你!你再不找到自己的角色,乖乖的,恐怕谁也救不了你的,知不知道?”
白云裳疼得唇有些颤抖,却紧紧地抿着,皱着眉,不发一言。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一股怪力推开,好几个黑衣保镖走进来。
丝菲的动作如此敏捷,立即从吊带裤袜里抽出两把手枪,可惜紧接着,她愣住了——从外面走进来的高大人影,将整个气场震到!
司空泽野一身深色的西装,面容冰寒,眼眸深谙,彷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
他全身的杀气那么浓,在片刻波及范围极广。
只一眼,就看到大床上蜷缩的白云裳,因为疼痛紧紧蹩起的双眉。
他看着她,而她也看着他。
他的目光是冰冷而黑洞的,毫无半点感情,就像个冷漠而来的杀手。
白云裳原本惊喜的神情渐渐收敛,变得诧异……
在医院那里,她一直在逃,奋力的逃,逃得连回头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所以也从来没留意过他脸上的神情。
只记得自己在天台里,那个温暖炙热的怀抱,他低声带着点哀求的挽留。
逃走后,她也以为那是个梦,那个男人居然会那样叫她留下……
可是此时的司空泽野,冰冷,沉默,威严。
看白云裳的目光像是全然的陌生……
也许比起那个他,现在这个才更像是真实的他?
胳膊被一把拉起,她本来还很痛,他却毫不怜惜地将她从床上抱起。
丝菲下意识拦住:“大少爷,你不能动她……”
作为在司空皓然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女仆,怎么会不知道司空泽野是谁?
可是司空皓然离开前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白云裳,否则格杀勿论。
主子的话,她从来没有忤逆过,而此刻,她却也不敢对司空泽野如何——
司空家族的大少爷,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她的主人。
马仔阴声:“他是少爷的女人,少爷不能动,还有谁敢动?”
丝菲一愣:“请等小少爷回来后,再问问小少爷的意思?”
“不用了。”
司空泽野抱着白云裳就往外面走。
丝菲拿起手机,却打不通司空皓然的电话。
两个少爷以前也会玩同一个女人,从来都是司空泽野玩腻了自愿送给司空皓然,或者司空皓然把喜欢的介绍给司空泽野,两兄弟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发生分歧。
现在大少爷居然会亲自来这里要人?
司空泽野低眸看着怀里的女人,她的气色实在很差,因为疼,身体还在轻轻颤抖。
他把她抱起来时,她就自觉地用双臂勾了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过来……
如此的主动,让他开始怀疑在天台里发生的是否真是他的梦?
只可惜,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在梦醒后,手心里竟会攥着属于她有的东西!
想到她的绝情,他脸上的表情就又冷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