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

让他深陷2

  他越是对她用情至深,他便只会伤得越深,这种事情,只能怪他自己,这一把剑,由他自己掌控,要刺入多深,与她无关。

  只是想不到,他居然没有对她动粗,他的为人那么冷血无情,真正地生气,又怎么能够抵制得住呢?

  难道是因为,她毒发的原因,而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心中冷冷一笑,也许,在某一日里,她的心,也再也无法如从前那般纯善了。

  声音清脆平淡,对着身后的那名婢女吩咐道:“劳烦这位姑娘,帮我请了凤爷来。”

  那婢女何曾知道晚清居然如此客气有礼,一时受宠若惊,整个声音也变得吱吱唔唔了:“夫人不要客气,您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奴婢,奴婢一定照办,奴婢这就去禀了凤爷。”

  说着转身而去。

  她渐渐回过头,望着婢女走去的背影,眼神中,清冷如冰,带着一丝丝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

  似梦似幻。

  …………

  凤孤没料到晚清居然主动请了他来,心中是抑制不住地狂喜,虽然明白她也许是有事求他,可是他却还是无法克制住心中那带着酸楚的狂喜。

  尽管她在晕迷中口口声声喊的是别的男子的名字,要是他不能欺骗自己,他虽然又妒忌又愤恨,可是,却对晚清,无能为力。无法对她生半分的气。

  这与之前的他,极不相似,可是,他却不介意这样的改变。

  大步跨入屋内,就见晚清正坐在窗前,雪白的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哀乐,可是不知为何,他却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忧伤,那么沉郁,让人心也沉重了起来了。

  不自觉间,他的脚步也跟着轻了起来,黄棋跟在后面,他却只是一摆手,示意她在外面等着,而他这才缓缓地走了进来。

  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顺着她的眼光,望着窗外那金灿灿的阳光,却无由间,感不到那里面的灿烂,只有一种寂寞,在渲染着一切。

  晚清感觉到他的走近,却没有转头,眼睛,只是一直望着那一抹灿阳,人说灿阳是明的,可是依她看来,灿阳,同样是带着寂寞的,却是比月亮还要寂寞,至少月亮,她有着星星的陪伴,可是太阳呢?永远,只能是那么单独地挂在天空,寻不到一个伴侣。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上,她的忧伤,便淡去了许多,神色一转,轻轻回头,脸上绽出淡然美好的笑容:“夫君来了?”

  “嗯。”风孤应道。却沉默在了她那淡然美好的笑嫣当中,直到此时,他才真正领悟到,何谓回眸一笑百媚生,那一回首间的风采,岂是言语所能概括的。

  不,那是能够让人铭记一生的。

  “你找我?”

  “是啊。”她说着,手,轻轻地放在了他搭着她的肩的手上,细语轻问:“晚清那一日可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了夫君生气?”

  那双雪亮的眼睛带着无辜望向了他。

  那样纯真,却脉脉含情。

  凤孤却是没有应她,只是脸上那带欢的神色一时淡了几分,原本被刻意藏起来的妒嫉一时又被活活地掀了起来。

  “你确实说了不该说的话。”声音中,也不觉含了许多不开心也不满,可是语气却并没有十分很辣,算来,自她以晴天的身份示于他的面前后,他就对她不曾那般冷酷无情了。

  人生,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有时候,她也不明白究竟他们之间,会成为这样的一种相处方式。

  听到他的话,晚清只是心中暗笑,看着他那带着几分痛苦的表情,原本以为心中应该是开心的,可是她却发现,她一点也不开心。

  只是觉得更加闷得慌了。

  不过,为了计划,她却不能露出半分已然记起回去的神色,于是浅浅一笑,那般坦然自若:“我可是叫了银面的名字?”

  凤孤一听,却是脸绷得紧紧地,眼中阴狠乍现,薄唇抿得死紧,似在强忍着什么,却又似十分不服的模样。

  她果然猜中了,她晕迷的时候,唤的,就是‘银面’的名字。笑笑地拉住了他的手,接着解释道:“我猜就是。”语到一半,却不续下去。

  就见他将她的手一甩:“看来你倒是极清楚自己心中所想的!居然晕迷时做的事情,还如此清清楚楚,可是不曾忘记过他呢?!”

  脸上如狂风暴雨,她就知道,以他的个性,又岂是那种会强忍的人,看吧,只不过稍稍一激,他便气愤至此。

  “夫君可想知道清儿为何会一直唤着他的名字?”她却不温不火,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一派地自然婉约。以静制动,何时都是可以用的。看着凤孤暴跳如雷,她却越是沉静如水。

  “我不管你为何唤着他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可是,以后,我决不允许你再唤着他的名字,以后你的口中,吐出的名字,只能是我,凤孤,夫君!不再有其他,听到没有。”他一脸狂乱地道。语气霸道而无理,却偏偏,一双眼中,无尽深情。

  一种交织着妒忌与爱的深情,如毒蛇般,纠缠在了一起。

  双手捉着她的手,不自觉连力气也加重了。

  “夫君,你弄疼我了。”看着他激动异常的神情,她重得地唤了他一声。

  凤孤被她一唤,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脸上一凛,却还是未曾放开她的手,只是手上的力气轻了许多。

  可纵然是如此,她的手上,也被他捏出了一圈红肿。

  不过,这点儿痛,她早已经不当成是痛了。

  见他松了松手,脸色和缓许多,她这才慢才斯理地轻轻脱口而出:“夫君到底想到那儿去了,难道清儿是那一种会见异思迁之人?夫君对清儿如此之好,清儿又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呢?”

  “你没有喜欢上他?”凤孤一听脸上狂喜,捉住了她的手,紧张地问道。

  晚清点了点头,才凝重地道:“是啊,清儿如何会喜欢上他呢?难道说夫君有什么对不起清儿的事,让清儿选择了他?”

  她故做无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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