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蚀骨强爱:恶魔夫君别碰我

激起妒意

  “什么?”而凤孤,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只是低着头喝着他的粥,似乎喝粥是一件多么认真的事情。

  “爹爹想请你晚上过去一趟。”木哈耳望了他半天,终于道。一双如兔子般圆亮的眼珠子,透着期待与害怕,直直地盯着凤孤,似乎极害怕听到凤孤说不的声音。

  凤孤的手,顿了一下,心中更是有些奇怪,他对木哈耳,似乎有一种非爱不可的感觉,可是对于她的父亲,似乎只是那种极模糊的印象,似乎只见过一次面,而且是极生疏的会面,脑中似有什么要浮起,可偏偏,居然想不起那时的见面情形,当真是奇怪。

  “有什么事情吗?”他问,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愿,淡淡的漠漠的,似乎极不感兴趣。

  “我爹爹他、、、他、、、他想、、、”木哈耳支支唔唔地说了半天,脸也涨得通红,终于是把话吐了出来:“他想见见你,然后确定一下咱们两人的亲事。”

  亲事?!

  晚清适时也抬起了头,拿起绢子,轻轻地拭了拭嘴角,动作自然流畅,目光,却望向了凤孤,她也想知道,他的回答。

  凤孤似乎能够感应到晚清的目光,同时抬头望向了她。

  只可惜,凤孤有意不让人看穿他的眼神,极少有人能够看得穿。晚清从他的眼中,居然无法确定,他是答应与否。

  只一眼,凤孤就望向了木哈耳:“怎么突然提起成亲的事呢?”

  木哈耳眼神中,窜过一丝恐意,却一闪而过,桌下的手,微微地捏在了一起,咬着贝牙,轻轻地道:“咱们两人的事情如今村里的人都知道了,爹爹说了,即是情投意合,就尽早成亲,若不然,我进进出出,会让人说闲话的。”

  她说着说着,头低垂了下来。

  虽然看不清她此时的神态,可是凤孤,却从她刚刚说这番话时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只是他却没有表明。

  只是想了想,而后点头:“也是,我也喜欢你,成亲是迟早的事情,拖下来了,只怕要让外面的人说你的闲话,好,我晚上过去。”

  “真的?!”没料到凤孤会如此直接地答应,而且还说出了顾虑她的话,木哈耳整张脸扬了起来,带着不可置信的兴奋。

  “当然,你这傻丫头!”凤孤薄唇轻轻扬起一笑,带着宠溺地道。

  可是,坐在他对面的晚清,自始至终,在他的眼中,却看不到那真诚的宠溺,只是一抹若有所思与一抹不容别人欺骗的狠意。

  看来,凤孤是有所举动了。

  只是,他不拖下来,为何要答应去呢?

  难道他想硬着来吗?

  要想着,他此时还中着人家的情蛊呢!

  而且,这个雪村的村长,以她看来,不是一般的山村村长,只怕不简单,一个女儿能够使用情盅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角色呢!

  “你们都吃好了?”木哈耳见大家都吃好了,于是动手收拾了带来的碗筷,而后放进食篮子中。

  对着凤孤笑眼如花地道:“凤大哥,我先回去跟爹爹说了,下午再来找你。”

  “嗯。”凤孤点了点头,走到门口送她。

  再次转回屋里,望向了晚清,眼神中却是透了几分浅浅的笑意。

  可是不知为何,晚清总觉得,他这笑意里,似乎含了许多让人莫名其妙的感觉,那种带着像是狼盯着猎物的眼神,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了。

  缓缓地,他在桌上坐了下来,一时四人的局面,变成了三人的局面,只是这个局面,却是丝毫不比刚刚那个局面好得多。

  倒是银面首先开了口:“晚清,一起去外面走走吧!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白茫茫一片的雪景了,实在美极。”

  晚清还没有说什么,凤孤倒是先开口了:“她不能去!”

  银面却是冷眸对上了他,两人的眼神地晨雪中碰撞,却是丝毫不示半分弱,一时间,两强相对间有种极速火花喷出一般。

  “我问的是她,不是你。”冷冷的话,如天气般,一吐出,能结成冰。

  “她是我的女人,我说了就算。”凤孤却是凤眼一凛,狠狠地道,带着咬牙切齿的劲儿。

  “你的女人?”银面似乎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冷地一笑,而后又道:“是我听错了吗?你刚刚,可不是说晚上要去你未来丈人那儿谈着婚事的事情吗?何时,晚清又成了你的女人了?你不会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吧?”

  冷讽热嘲,无所不用其尽。

  这,不是银面平时的做法,他向来直截了当,从不会对别人解释什么,只是独行独为。

  晚清知道,他的这一番话,是故意激凤孤的。于是也咐喝道:“银面,我们走吧!我可从来不是别人的女人。”

  轻眉温温,却是望也不望凤孤一眼。

  “不许走!”凤孤喝道,一把,又捉住了晚清的手。

  看来,中了情盅的他,还真是变得与以前一模一样,霸道而无礼,让人心中有气。

  晚清冷眼一瞪:“放手!”说着手用力一甩。

  “不放!”凤孤却是凤眼瞪得更狠,直直望着晚清。

  晚清暗一运力,一使劲,将他整个人甩了开去,毕竟他的内功大大不如她,打斗也许有胜算,可是想要钳制住她,却是难的。

  “你!”凤孤有点狠狠地道,却也是心中沮丧,他从昨晚就一直奇怪,为何,他的内功,居然一下子,似乎少了六成左右,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事情太过蹊跷了,他纵然再怎么没记性,也不可能连自己的内力如何消失也记不起来的,更何况,他从来不是一个健忘之人。

  他过目不忘,记事超群的本领,才能使他经营着云国及风国两国中巨大的产业帐目而不乱半分。

  这样的他,又如何会忘记事情呢!

  眼瞳渐渐收紧,想到在他们面前丢了这个脸,他的脸上,忽然有些挂不住。可是却也知道,再急执下去,只是让自己更无颜面。只是想到晚清与银面两人卿卿我我的场面,他却如何也做不到任由他们去。

  他心里那浓浓的愤意与妒意,让险些气出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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