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寒微顿下,爱怜的轻吻下小人儿有脸庞,柔声道:“舒儿,你可有怪过姚将军两年来对你的不闻不问?”
小云舒在他怀中摇摇头,软软道:“爹爹与娘亲的感情那样深,娘亲的突然离世一定让他痛不欲生。那时的他无暇顾及到舒儿是正常的。我想,这两年爹爹过得一定很艰难,他之所没有随着娘亲而去,不光因为他保家为国的责任,更大一部分原因,我想便是放不下舒儿,他这唯一的孩子。我理解爹爹的不容易。我不怪他,相反心里对他充满了敬重。父皇,这样的爹爹是舒儿的骄傲。”
墨君寒抱着小人儿的手臂又紧了紧。这小人儿太过于懂事。此刻她的成熟与理解堪比一个稳重的成年人。这样的小人儿越发让他怜爱。
“姚将军不光是个好爹爹,他也是朕的好将军。他没有尽到的父亲责任,朕为帮他补上。舒儿,睡吧。”
“嗯。”小人儿轻声嘤咛一下,搂着墨君寒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他温热的颈项间,缓缓睡去。墨君寒待她睡离,将她露在外面的小胳膊轻轻拿进锦被里,无比爱怜地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抱着小人儿满足地睡去。
早膳过后,墨君寒去御书房不久,小云舒听人通传,姚耿伯来了圣乾殿。她开心地跑到外殿去见他,不等来人走近,她便如对待墨君寒那般扑向姚耿伯,口中欢快地叫着:“爹爹。”
姚耿伯的眼眶再次泛红,蹲下身子,将小云舒紧紧抱在怀中。“舒儿,爹爹对不起你。”声音中已然带了哽咽。
小云舒理解一个父亲的愧疚,她大人样的轻拍拍他的后背,软软道:“舒儿过得很好,父皇和皇奶奶很疼舒儿。爹爹能来看舒儿,舒儿好开心哦!”
刚刚在路上姚耿伯依然很忐忑,他怕自己的女儿会对自己疏远,虽然皇上告诉过他,舒儿比其他孩子要成熟懂事的多,可是毕竟舒儿也只是五岁,他还是很担心。此刻听到小云舒的话,他知道皇上说得是对的,他的女儿真得很乖,很懂事!想到这两年自己的不闻不问,甚至一封信都没有给过她,心里的愧疚更浓,抱着小云舒的手臂更紧了些。
“爹爹,不能呼吸了。”小云舒小声地提醒着激动的姚耿伯,她可不想做第一个被激动的父亲勒死的人!
姚耿伯一听慌忙松开手臂,“舒儿,对不起,爹爹疏忽了。可有弄疼你?”
小云舒甜甜一笑,“不痛的。爹爹,父皇说舒儿很壮的。爹爹快坐,舒儿让柳儿姐姐拿好吃的糕点给你,舒儿最喜欢的栗子糕哟。”
看着欢快的小人儿,姚耿伯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好,爹爹一定要好好尝尝。”
“柳儿姐姐快端栗子糕来,还要菊花茶哟。”
“是,小公主,奴婢这就去准备。”柳儿笑盈盈地下去。
父女俩相处的很好,聊得也很开心。小云舒给姚耿伯讲在宫中的趣事,姚耿伯刚给小云舒讲他与边关将士与士兵的趣事,不觉间便到午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