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蛮皇后

三月

  季舞歌想要给他一个笑容,但是已经再也笑不出来,气若游丝,轻轻摇头,“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你一定可以留下的,无论你在谁的身体里,我一定会找到你,留下来,好不好?”皇莆寒的声音几乎是祈求,一个霸道如他,冰冷如他的男子,竟然祈求她,祈求上天让她留下来。

  季舞歌用力把头往上靠,想要靠近他的耳朵,可是不能够。皇莆寒轻轻把耳朵靠过去放在她耳边。

  “我爱你。”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她就沉了下去。

  皇莆寒能够感受的到手臂的重力更大了一点,他知道季舞歌已经走了,“我也爱你。”明明知道她听不到,明明知道她已经走了,再也忍不住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抱着她颤抖,泪水横流,悲痛欲绝。

  肝肠在肚里寸寸断开,就如她一点点离去一般,是他,一直都是他,一点点的推开了她。

  整整三日三夜,他就这么抱着她的尸体不吃不喝不睡,假装她还在,假装她只是睡着了,自欺欺人至天亮,抱着她不顾所有在自己身后跟着的人,把她抱去那片树林,用手指一点点挖开土壤,把她葬在他们看日出的那棵树下。

  那日,她曾有提醒他她即使季舞歌,就在这棵树下,可他竟然没有想到。

  宫里怎可葬人,但是他执意,没有人能够拦住。

  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把她下葬后,他就重重的昏迷了过去。

  直至三个月后。

  ***

  “让朕为你践行。”皇莆寒眸子里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戾气,反而是温和,温和里又有着无限的淡漠。“为何一定要去那恶劣的地方呢。”

  黄浦风轻笑,三个月的时间,让两个人都备受煎熬,虽然嘴上都并不说,却明白彼此的感受,这次她走了,是真的走了。“牵挂太多了,牵绊了脚步,哪日真的有外敌入侵,可如何是好,还是得自己去看着才放心。”

  皇莆寒轻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也是,大漠的美人,想必有着飒爽之美,你也确实该成亲了。”他提醒他。

  皇莆风但笑不语。

  “要不,京城里哪家姑娘你看上了,朕这就指婚给你,让你带着美人上大漠,可好?”早已过了弱冠之年,有些人连孩子都一堆了,可他依然独身一人。

  黄浦风摇摇头吗“皇兄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赶紧立个皇后。”

  皇莆寒收起了唇角的笑意,目光流露出悲伤,轻轻抿一口酒,“这个位置,朕留给了一个女人。”

  黄浦风轻叹一声,这是他的禁区,不允许任何人提起的,但是他还是不得不说。“她不会回来了。”

  “会的。”皇莆寒并不能肯定,他曾在她眸子里看到绝望,那么的绝望。让他每每思及,痛彻心扉。

  两个人都知道他是自欺欺人,却并不说什么。

  “可后宫终需一个人为你打理,那些大臣们也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黄浦风几乎可以想象的到那些大臣们的样子,个个为了他能够娶上老婆跪在外面拷太阳,晒星星。

  “始皇一生未有皇后,照样被后世传颂,朕难道就不能?”皇莆寒似乎是执意如此了,任何人都不可能会改变他的决定,除非那个女子会再次出现。

  黄浦风哈哈大笑,三个月的痛苦全部被这一声笑意掩盖,自欺欺人,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那恭喜皇兄会陷入一个天大的麻烦、”

  “恭喜,”皇莆寒冷哼一声,不以为然,“你是觉得你去了边疆就天高皇帝远了,正好前几日黄炳文有个女儿急着要出嫁,不如你带了去。朕明日就下旨,你们三日内成婚。”

  “我今天晚上就走了。”皇莆风退避三舍,“我更喜欢大漠女人的豪爽,或许我的真命天女在那里呢。”两个人互相开着玩笑,吸取着彼此的快乐,让心情不再那么压抑。

  夜深了,两个人依然没完没了的说着,太多的感触和不快,太多的无奈,那个女子,她还会回来吗?

  ***

  “你终于醒了,你个死丫头!”一个粗声粗气的男人在季舞歌耳边吆喝着,但是内行人都知道他这种声音属于中气十足,只有练武之人才会如此。

  季舞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师父?她真的回来了。

  闭上眼睛,他的声音连让她回忆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于忠一巴掌拍到她的头上,“醒了就不要装死,你这个臭丫头!”力道不大不小,却足以能够让人感觉到疼痛。

  季舞歌不满的睁开眼,“我也是爹生父母养的,你打我,我是会疼的!”自小到大,两个人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顶嘴。

  于忠冷笑一声,嘴角抽筋,“你是师父养大的,谁知道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你没有父母!记住了!”说着又在她头上打了一下。

  季舞歌摸摸头,“你要是把我打成脑残,下半生你可就惨了,我吃喝拉撒都要你伺候的!”刚睡醒就打她打她打她,这个该死的老头子,要是皇莆寒在她身边,早把这个老头子大卸八块了。

  “伺候你!”于忠再次冷哼,“那时候我会一把把你捂死了好下葬!”

  “没见过你这么黑心的人,还妄想做我养父呢,下辈子吧!”季舞歌回他,丝毫不客气甚至还带着鄙视。

  于忠站了起来,“你也不问问门外的护士,你昏迷了两天两夜是谁不休不眠的照顾你,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罢了,还说这种话来气我!”他眸子有些发红,似乎真的是生气了。

  季舞歌的目光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师父说,我才昏迷了两天两夜?”犹如呓语一般,让于忠奇怪。

  “才两天两夜,你是想把师父和你那些师兄师弟们吓死啊!”她的样子好奇怪。“发生什么事情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原来才两天。”她轻轻闭上眼睛。

  “你是不是……”于忠摸摸她的额头。

  ---------不好意思啦,这才回来就赶紧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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