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痞子女穿越:我的野蛮皇后

决裂

  “既然不是皇兄安排的,那么也定然不会是四王爷,为了挑起皇兄和四王爷之间的战争,还要夹杂上六王爷,最后最得力的人是谁呢?”

  “给朕说明白!!”皇莆寒并不放开他,失去理智的他,只这一点解释是远远不够的,他的痛苦全部化作了仇恨的动力,急切的需要一口出口发泄出去。

  “就是她消失那三天,本来她是按照你的意思去摆放老四,结果被老五利用将老七下药让他们在一起,老五定是早已看出你的情意来,所以才会想到要利用她,这么以来的话,你和老四必然成为仇家,而除掉老四又不能让皇兄亲自动手,必然会拉上老六,顺便除去的不止是老四,还有太后一党,这可谓是一箭双雕,老五未免太过于聪明了!”黄浦风的眸子亦是冰冷,原来最该死的人,竟然是老五!

  “你的意思是,孩子是老七的!”一字一顿,他几乎要疯狂。慢慢松开黄浦风的前襟,他的手竟然在颤抖。

  “来人啊!”他大声叱喝,“将七王爷住的府邸包围起来,监禁他不许他有任何活动!”大声冷声下令,此刻,他再也管不得对付是谁了。

  只顾着自己后悔,当初若不是他给了她暗示,让她去找老四,恐怕,这一切都不会是这样吧。

  黄浦风并不说什么,无论老七有多么无辜,毕竟是他做的事情,孩子就是铁证,只望他能够保住这一条命了。

  “老五的打算必定是希望老五与我们反目,这样他就可左手渔翁之利,没料到我们会先发制人,此刻,我们只需制服他,一切就真的算是结束了。”黄浦风亦是心痛,所有的兄弟就要全部死去了,这就是江山给他们带来的所有。

  还有最大的牺牲品,就是他们共同爱的女人,季舞歌。这才是最大的损失。

  “你带人去。”皇莆寒坐下来以手支着头,并无下明确的命令,也已经下了明确的命令,五王爷的下场,必然是死。

  在皇家,死是一个禁词,特别杀的还是自己的兄弟。

  黄浦风默默出去,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别关着她,她会受不了。”

  ***

  月光皎洁,洒在季舞歌的脸上,让她那张平凡的脸也染上了风华,竟然让皇莆寒看的痴呆。

  这若是平时,恐怕她早已得知他在这里看着她了,怀孕的人都嗜睡,每每到了夜里,她便对周围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样,也是好的吧。

  这已经是他来的第五夜了,每到她睡着时候,他便来看着她睡熟的容颜,轻轻把她抱在怀里直到天亮离开,从不让她知道他来过。

  他无法面对她,是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才导致如此。他更无法先对自己已经深深爱上她这个事实,而且,她肚里还有着其他人的孩子。

  寂月皎皎,只能让这张脸更显光华,从无知道他曾拉过她身边。

  “不要,不要,皇莆寒!”在梦中,季舞歌轻呼,仿佛遇到了什么急切的事情,双手挥动着。

  皇莆寒一时动情,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是我,是我。”曾几何时,他曾在另外一个女人脸上看到过如此表情,看到过如此惊慌,闪过那俏皮的眸子和脸庞,他的心狠狠的疼了起来,季舞歌,季舞歌,你在哪里。

  终于,他站起来转身离开,再无任何留恋,他怎么可以爱上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呢。

  ***

  “我要见皇上。”季舞歌冷冷的看着挡住自己去路的侍卫,皇莆寒竟然派自己的贴身侍卫来监视她,原来她是这么一个有价值的人。

  侍卫并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仿佛她并不存在一般。

  “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了。”她后退一步,目露杀气,何时,她竟然也变得如此杀气腾腾,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用来杀人的棋子。

  “找朕何事。”不需去找,人竟然亲自送上门来。

  季舞歌的心咻的一下疼了起来,几日不见,他瘦削了,也更疲惫了。“你说过要放我自有的。”

  皇莆寒冷笑,“朕从未答应过你任何事。”淡眸星皓亮,看来她情绪好了许多,竟然要求要走。

  季舞歌皱起眉头,“你还露了一个人。”她怎会不知,在她认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方才开始,所有的不对劲儿一并冲上来,她已经得知了一切的阴谋。

  皇莆寒轻轻抬手,“你是说五王爷?”

  紧接着,季舞歌看到了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穿着墨绿色宫衣的老女人。

  她的黑眸紧了一下,这宫衣她是认得的,只有独孤嬷嬷才会穿这种颜色的宫衣。

  “嬷嬷?”她轻声喊道。

  这是怎么了?这一切都怎么了?她为何会这般,而且怎么会和皇莆寒扯上关系?

  独孤嬷嬷抬起头来看她,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渗人心骨。季舞歌惊奇的发现,她的双手往下垂着,惊然,已经被废除了武功。

  她僵硬的转过头去看皇莆寒,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这分明是要赶尽杀绝。

  皇莆寒冷冷的看了一眼独孤嬷嬷,“这就是你师父?”他的目光还带着嫌恶。

  季舞歌不说话,任由他说下去。

  “难怪把你教成如此功夫,根本没有丝毫用心,传家本领根本与你不沾边。”皇莆寒的弦外之音很明确,即使独孤嬷嬷有着再高深的武功,也不是他的对手。

  季舞歌嗤笑,她从未与皇莆寒对手过,却一直知道他的高深莫测,现在才终于明白开来。

  “若是我求你放她一条生路,你肯吗。”她累了,再也不愿与他玩这种游戏,无论是非对错,她已经再也不愿追究。

  皇莆寒的心揪了起来,“那就喝下这碗汤药。”已经有人端上了一碗汤药,乌黑的,季舞歌甚至能够闻到浓烈的味道。

  季舞歌看着,不置一词。

  “这可是你师父亲手为你调制的打胎药。”皇莆寒再次开口,声音冷的犹如地狱里面发出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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