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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4章 我克制不住了

久爱成疾 烟了了 4624 2021-03-28 17:12

  第1584章 我克制不住了

  作者:

  有祁牧帮忙,大家又花了半下午的时间,在天黑前将这些螃蟹都绑好了,然后用快递发了出去。

  阿檀见还有300多只螃蟹,将野生秋蟹重新上架,只是设定了库存为300只。

  度假村的日子每天都忙碌而充实,无论是捉螃蟹还是打栗子,都是阿檀以前从未碰触过的事情,加上身边有祁牧,她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内心满满的都是暖意。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全身心地开始依赖祁牧,以前的审美也慢慢地发生了变化,只是今日听祁牧提到了结婚的事情,她到底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父母都不在,身边连拿主意的人都没有,有种孤苦不安之感。

  许是白天太充实,晚饭后,阿檀洗了澡,披散着长发,坐在屋前的长椅上,看着外面的夜空,发着呆。

  祁牧因要准备去一趟帝都,所以要安排一下度假村的事情,跟水荣聊了许久,回来时就见阿檀光着脚,散着长发坐在院子里,像一只白白嫩嫩,发着微光的长毛兔,男人走过去,有些克制地将她抱起来,进了屋。

  “祁牧,你做什么”阿檀猝不及防被他抱进屋,身体悬空,只能低低地叫出声来,下意识地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待看清男人炙热的目光,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祁牧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笼罩住她,然后伸手握住了她洁白的小脚,沙哑地说道“外面风大,寒气重。”

  男人粗粝干燥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小脚,掌心的老茧摩挲着脚心,有些痒又有些疼,阿檀的小脸飞快地就红了起来,想缩回脚,男人掌心用力,没有成功。

  屋内很是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沉。

  “你身上都是汗味,你,你快去洗澡。”阿檀不敢看他,佯装嫌弃地说道,事实上,男人身上只有冷淡的木香,并无汗味,祁牧虽然是干惯了体力活,但是很有洁癖,除了男人味只有淡淡的松香,很像她以前用过的禁欲系的高级香,遁世的、冷淡的,混合着树脂和麝香的味道。

  祁牧闻言,顿了一下,然后沉沉地应了一声,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阿檀暗暗松了一口气,两人的婚事都提上日程了,最近又是同床共枕,祁牧没有再睡地上,虽然床很大,两人睡的时候,中间隔了好远的距离,祁牧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但是今晚他突然抱了她不说,还握住她的脚,捏了几下。

  阿檀的心尖有些颤,呆呆地坐了这会儿,就见祁牧已经洗完澡回来了,男人穿着背心和短裤,眼神锐利明亮,头发还是潮湿的,走过来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像一只矫健的豹子。

  祁牧关了灯,外面的院子和屋后的路灯光线从窗户里照进来,室内昏暗,男人上了床,见阿檀飞快地缩进被子里,目光一暗,拉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阿檀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拽走了大半,暗暗着急,现在的天气还不冷,这薄被是祁牧给她准备的,男人体热,身体又好,基本是不盖被子的,现在居然来抢她的被子。

  阿檀有些气鼓鼓的,偷偷地将被子拽了一点回来,这一拽没想到就连睡在另一半的男人都拽了过来。

  祁牧翻身在她上侧,肌肉结实的手臂半撑着,嗓音低沉地说道“睡不着”

  那声音又暗又哑,跟以往完全不同,黑暗里,男人身上散发这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只差明晃晃地写着求爱两个字了。阿檀小脸燥热,声音就跟蚊子一样,细细地说道“没,我要睡觉了。”

  她悄悄地动了一下,想往床沿边缩一缩,结果碰到了男人的大腿,硬的跟石头一样,带着灼热的温度,阿檀懊恼地闭眼,恨不能将手脚都缩回肚子里。

  男人在昏暗的光线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小脸,见她可爱的表情,唇角上扬,手臂因克制微微青筋微微暴起,肌肉越发的紧绷,呼吸也沉了几分。

  她这么娇,这么软,这么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他浑身的血液都险些凝结了,后来共处一室,满室都是她身上的香气,他强迫自己离她远远的,才能克制住内心的欲念。

  人生三十年里,混乱、服从、黑暗、死亡、晦涩,各种灰色的情绪充斥着他的人生,他是见过生死,手上沾过血的人,原以为这辈子都会这样冰冷地过,可是她出现了,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那束光。

  只有占有她,他的人生才能新生。

  祁牧呼吸重了几分,见她整颗小脑袋都缩进了杯子里,大掌有些颤抖地拉开被子,俯身吻住她,一开始只是试探地接触,待尝到她香甜的气息,男人的呼吸陡然紊乱,动作也狂野冲动了起来,捧起她的小脸,重重地吻住她,身体紧紧地压着她柔软的娇躯。

  阿檀感觉体内的空气都要被对方抽空了,男人的身子沉重犹如一座小山,大腿的肌肉蓄积着满满的力量,阿檀被他吻的险些窒息,呜呜地想说话,这几日,她算是知道了,外表多禁欲闷骚,内里就有多狂野。

  以前祁牧小手都不敢牵她,现在将她压在床上,恨不能一口口地将她吃下去。

  “好重。”阿檀大口地喘息着,娇娇弱弱,双眼泪汪汪地指控着。

  “对不起。”男人低哑地道歉,然后火热的唇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沿着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下,动作越发的狂野,含住她的娇嫩。

  阿檀倒吸一口气,小手无力地抓着男人潮湿的发丝,眼底浮现出一丝的水光,感觉有些疼,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浮上心头,越疼越不想对方放手,小脸又红又热,像是被煮熟的虾子。

  阿檀嘤咛了一声,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动作,男人汗如雨下,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目光越发地深沉如海,看着身下娇软的美人,觉得自己要炸裂了。

  “别动。”祁牧沙哑地开口,声音像是浸在水里的沙子,带着无法言喻的性感和欲念,想将她一口口地吃下去,再也不用克制和忍耐,但是男人还尚且留了一分的理智,总觉得这样要了她,太过于轻待了她。

  他想给她所有一切的美好,包括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婚后,在精心准备的夜晚,而不是这样昏暗仓促的夜晚。

  祁牧深呼吸,翻身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大掌紧紧地握住阿檀的小手,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阿檀浑身湿透,也不知道是被他的汗浸湿的,还是自身出了汗,小手被他紧紧地按在胸口的位置,男人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着,手下的肌肉像是满续航的电力马达,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让她又害怕又紧张,心里隐隐还有一丝的期待,看祁牧干活的力气,就知道他那方面肯定是不差的。

  阿檀想着想着就觉得浑身燥热,浑身发虚。

  从未经历过情事,祁牧这一番亲昵的亲吻,她浑身都软了,直到胸口微凉,这才惊觉自己的睡衣被半褪了下来。

  阿檀缩回手,胡乱地将睡衣拉上来,然后就见男人的呼吸近了,吻住她的脖子,低哑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去帝都吧,我忍不住了,阿檀。”

  阿檀小脸燥热,莫名地就知道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想婚后再发生关系,所以想早些结婚。

  “我,我也去帝都吗”阿檀声音像是小猫一样,娇滴滴的。

  “嗯,我要去好几天,看不到你会死的。”男人呼吸微重,咬着她的锁骨。

  “疼。”阿檀细皮嫩肉的,被他咬了一下,双眼泪汪汪地说道。

  “那我亲亲。”男人低沉一笑,细细地吻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带着无法遮掩的欲念,一遍又一遍。

  这一番耳鬓厮磨,阿檀的脑子就成了一团浆糊,忘记了自己也要跟着去帝都的事情,最后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阿檀是被手机的闹铃叫醒的,男人已经不在,阿檀伸手摸到手机,从被子里露出小脸,想到昨夜跟祁牧险些擦枪走火,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她爬起来,看着凌乱的床单,飞快地将床单和被套都拆了下来,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磨蹭了许久,听到前院传来了水婶的声音,这才出了屋子。

  昨天的螃蟹全都卖出去了,一大清早,快递小哥就上门来送最后300只螃蟹。

  祁牧正在包装螃蟹,见阿檀起来了,目光明亮地看过来,阿檀脸热地别开了眼睛,飞快地进了食堂吃饭。

  最近大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吃的,偶尔祁牧才会开小灶,给她在小厨房做吃的,不过阿檀寻思着短期之类,祁牧大约是不会给她做吃的了,毕竟每天都忙到很晚,回到房间,男人又喜欢吻她,这一吻就没个节制,时间都消磨掉了,哪里还有时间做饭吃

  “祁牧,今天还去捉螃蟹吗”翁老吃完早饭,兴冲冲地来问道。

  食堂里吃早饭的都是住客,开业1个多月,住的人还是不多,一天就个客人。主要是宣传没到位,而且度假村离县城近,来消费的都是附近的人,市场有限。

  “今天我不去,你们可以去捉螃蟹。”祁牧淡淡地说道。

  “你可是领头带队的,你咋不去,要我们去”经过一天的捉螃蟹,翁老被螃蟹蛰了好些下,对这玩意是又爱又恨,并不想去捉螃蟹了。

  “因为我要跟阿檀去帝都,准备结婚的事情。”男人露出少见的笑容,低沉地开口。

  顿时食堂里就炸开了。

  “好小子,要准备结婚了那我得准备一个大红包。”翁老笑呵呵地说道,老人最爱的就是看年轻人结婚了。

  “祁牧,婚房准备在哪里帝都还是在度假村在度假村的话会不会有些委屈阿檀”水伯喜笑颜开,因祁老不再,他少不得要多操心一些。

  “祁牧本家不是在帝都吗回去不是见家长吗婚礼不再帝都办”翁老愣了一下,问道。

  水伯连忙扯着翁老到一边去。

  “祁牧,日子挑好了吗你回帝都,让水荣送你们去机场。”水婶取下围裙,笑眯眯地说道。

  “恭喜,恭喜呀,你成家立业,你外公定然是最高兴的。”水荣伸手拍了拍祁牧的肩膀。

  祁牧微笑,说道“日子没定,婚礼也没定,我们打算先领证,婚礼后面再办。”

  “领证好,先领证,婚礼不急,得想好在哪里办。”水伯笑道。

  阿檀伸手拉了拉祁牧,仰起头问道“你本家在帝都”

  祁牧黑沉的眸子看着她,点了点头,也没有瞒她,说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了,我父亲另组了家庭,本家在帝都,不过这些年关系极淡。”

  阿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也没有多问。

  一边被拉着不给说话的翁老气的跳脚,这么简单就交代了祁牧父亲另娶,这些年在帝都也是谋了高位的,不是简单的帝都人啊,这小子要是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至于会在这安平村种田吗

  “我们明天就去帝都吗那我们今天做什么”阿檀问道。

  祁牧看了看隔壁的风景区,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上山去寺庙烧香。”

  阿檀“”

  祁牧上午果然带着阿檀上山去寺庙烧香了。

  周明阳继续做他的研究,水家父子带着翁老,背着篓子,下河去捉螃蟹。

  “话说祁牧有在你们面前说他本家的事情吗”翁老按捺不住地问着水伯。

  “这孩子是个沉默寡言实心眼的,没说。我们也没问。”水伯摇了摇头,说道。

  “他也没说他是怎么退役的”

  水家父子继续摇头。

  翁老不住地叹气,祁牧本家的情况,他一个外人是不知道的,只知道祁牧的父亲这些年步步高升,可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祁老若是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要爬出来找女婿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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