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她,他赌不起(2)
197、她,他赌不起(2)
作者:
丹尼尔想着那鲜血淋漓的四肢,顿时打了个冷颤,“”
这种血腥的礼物,虽然恶心了点,但是想到刚刚巴克斯那副恶心的嘴脸,还是挺痛快的说。
“那我先去处理一下退赛的事情。”时间只剩下十来分钟,临时检查修车明显来不及,孰轻孰重,丹尼尔还是分得清,没必要为了一次无足轻重的比赛,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不划算。
和简清打了声招呼,丹尼尔便离开走向自己的团队人员。
这时,赛场的扩音喇叭忽然响了起来,巴克斯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三言两语说了下和简清的赌局,却没有说出两人的赌注。
巴克斯说的是中文,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瞬间,视线难以置信地看向走回坐席的简清。
怎么可能,那女孩看起来比我还小呢,她怎么能和巴克斯比赛
就是啊,这场比赛未免太不公平了,巴克斯可是国际排行第三的赛车手,和一个柔弱女孩比较未免太失身份了吧。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到底知不知道她挑战的人呢是谁呀。
巴克斯的话,犹如一锅沸水,让整个赛车场沸腾起来。
只是还未等他们想明白,扩音喇叭里再次传出丹尼尔的声音,他声音平静地宣布自己退出这次比赛,原因便是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无法继续比赛。
一个接着一个深水炸弹,车迷们都坐不住了,议论声持续不断。
丹尼尔怎么会临时退赛,难道和巴克斯有关系吗支持丹尼尔的车迷猜测道。
谁知道呢,这种事情可从来没出现过,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丹尼尔一退赛,专门来看他的车迷们更是躁动了起来,不停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给个解释。
简清重新回到坐席,权景吾伸手一揽,将她重新揽到身前。
“处理好了”他低眸看着她,眸光宠溺。
简清含笑点头,“嗯。”
“简清,你和丹尼尔说了什么他怎么会突然退赛”韩越转过头看向她,好奇地问道。
简清对周围投来的视线淡然处之,歪头靠在权景吾怀里,“他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吗”
韩越默,“”
丹尼尔看着打死一头牛都可以,身体不舒服
呵呵,骗谁呢
“简清,你和巴克斯也是认识的吗”权明轩问。总感觉刚刚在台下,巴克斯看着简清那眼神,都透着一股狠戾。
“那种苍蝇我可不认识。”简清毒舌道,“倒胃口。”
“可是,巴克斯看起来好像很恨你啊。”韩越耿直地道。
这要是说两人之间没什么过节恩怨的话,他第一个不信。
“因为看他不爽,曾经揍了他一顿,他太小肚鸡肠了,恐怕还记恨着我。”简清慢悠悠地说道,丝毫没有顾忌在场还有巴克斯的车迷。
“咳咳--”韩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怪不得了,简清竟然把巴克斯给揍了,听这意思,敢情巴克斯还是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一方。
看来,待在简清身边,能看到不少好戏啊
“简清,巴克斯好歹也是国际排行第三的赛车手,你真有把握赢他吗”权明轩明显顾虑更多。
简清眸底闪过一抹嘲讽,玩味地笑道,“排行第三”
如果不是他使了哪些卑鄙的手段,第三的位置哪里轮到他,就他那车技,国际第十他都不够格。
“对呀,简清,你刚刚可是和我们说你对赛车只会一点皮毛的。”韩越忽然想起刚刚她说的话,看吧,他就知道肯定不能信她,凭着皮毛就想和巴克斯比赛,逗他呢不是。
想到这,韩越忽然有些激动起来,心底好奇着简清的车技到底有多高。
“乖宝,你和他下了什么赌注”权景吾幽幽开口,一语命中要害。
提到这个,简清有些心虚,低着头往他怀里蹭去,耍赖嘟喃道,“这个不重要啦,反正他又赢不了。”
权明轩递给韩越一个眼神,韩越会意一笑,转身离开。
权景吾紫眸一凝,将她从怀里挖了出来,指尖勾起她的下巴,“乖宝,不说的话,这场比赛不准去。”
呀,哪有那么威胁人的
简清小脸一垮,“不行,我要是不去,岂不是让巴克斯可劲嘚瑟了。”
“那我现在就去宰了他,嗯”薄唇噙着一抹邪肆狂狷的弧度,他语气认真地道。
简清揪着他的衣领,她要是和他说了她和巴克斯下的赌注,以他的性子估计巴克斯连上场都不用了,直接就得去躺棺材了。
两人之间僵持着,韩越这时也回来了,只是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
权明轩,“怎么样”
韩越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
“赌注是什么”
“额”韩越眼神乱飘,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简清抬眸看向韩越,眼底隐隐透着几分威胁之意。
“说”权景吾冷声道。
韩越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开口,噼里啪啦地将简清和巴克斯两人之间的赌注一股脑倒了出来。
简清早已埋进权景吾的胸膛,不敢去看他的脸色。
说完,韩越感觉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权明轩拉着他朝旁边挪去,将空间让给权景吾和简清。
老三发怒的时候,有多远他们就该滚多远。
不过,说起来,简清这次怕是真的玩大了,拿什么当赌注不好,偏偏拿自己去当赌注。
瞧瞧景吾那黑得可以滴墨的俊脸,浑身的戾气几乎要将这方天地给掀了。
“乖宝”
头顶响起他低沉冷冽的声音,简清心底暗忖不好。
韩越,你这个大嘴巴,真是害死人了
“乖宝”他再次喊道,声音夹杂着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简清知道躲不过了,从他怀里抬起头,讪讪一笑,“小景,你生气了”
权景吾冷着脸看着她,不语。
“小景”简清拉了拉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喊道。
权景吾本就她硬不起心来,看到她这副表情,一颗心瞬间便软了,“乖宝,你可以拿任何东西去当赌注,唯独不能拿你自己去赌。”
不是不相信她,而且因为,她,他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