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摇了摇头。
“四月三号,我们在邢惠开的下身提取到了男人的精液。经过化验,这个男人精液的血型也是‘a’型。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大家想一想,一清在这一回合会低头认罪吗?
“李局长,你说的这些玩意,我一点都不懂,我想问一下,是不是每个人的血型都不同啊!”大家听出来了吧!一清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的意思是:这种血型是不是我一个才有啊!如若不然,你们凭什么说邢惠开身上的精液是我的呢?
好在李云帆的手上已经准备了好几张牌。
“我再问你,四月二号的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四月二号的晚上?”一清先是一愣,然后做思考状。
“这可是几天前的事情,你不会记不得吧!”
“我能在哪儿呢?当然是在寺院里面呆着啰。”
“四月二号晚上,九点钟左右,你和邢惠开回合,然后去了张有贵的墓地,邢惠开得知我们要开棺验尸,就跑到智觉寺和你商量对策,你们慌了,决定铤而走险,幸亏我们安排人在墓地附近守候,你们才没有得逞。”
“李局长,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证据啊?”
“你们发现情况不妙,迅速闪进树林,你们先去了房家洼,结果遇到了房村的房民子,”李云帆并不理会一清,他只按照原来的思路往前走,至于证据吗?该拿出来的时候,李云帆会拿出来的,“你把邢惠开带到房家洼的目的是想杀人灭口,房民子坏了你的好事,之后,你又将邢惠开带到房村墓地西边的松树林里面,在那里,你和邢惠开发生了最后一次性关系,你和他发生性关系的目的是乘她不备,在温柔乡里将她掐死。”
一清不再说话,他的眼睛像闪光灯一样,一眨一眨的望着李云帆的脸,我们都知道,李云帆所说的全是事实,但对一清来讲,仅有这些事实是远远不够的。
“其实,你在白天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了结邢惠开,邢惠开活着,对你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在挖坟无果的情况下,你动起了杀机,你将邢惠开的尸体藏进房村墓地的一座新坟里面——我们不得不承认,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确实不错,谁也不会想到你会把邢惠开的尸体藏在一座新坟之中。当然,你也很愚蠢,你将铁锹和钢钎藏在黑熊沟灌木丛中的石缝里,结果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那里距离墓地很近。”
先前,一清是不停地眨眼睛,现在,一清光秃秃的脑门上渗出了很多汗珠。
“你在黑熊沟藏好铁锹和钢钎之后,恰巧碰到了黑熊寨的季为国,季为国看着你往石鼓寨方向去了。我说的对不对?”李云帆直视着一清的眼睛,他故意不提齐烟翠。
“对不起,四月二号的晚上,我在寺院里面,你们可以去问问智觉寺的僧人。”
“智觉寺的僧人,我们已经问过了,但直觉寺僧人的话不足为凭,我们问了齐烟翠,他的话才有一定的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