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机?”骆炜馨一愣,暗忖,还真是一对,祁思远关机了,她也关机了,以为这样就找不到他们?想到这,她忽地站起来,满臆焚乱下,对着柴卓棣冷淡的说,“你可以袒护冷一心,不告诉我地址,但我一样能查得出来,就算祁思远移情别恋,也得和路绾绾好聚好散吧?就算冷一心不能再等,也不能忽然下个电话通牒,说离婚就离婚的?麻烦你转告冷一心,不要逼人太甚。”
嗯?柴卓棣听出异样,看着把自己忽然划到冷一心这边的骆炜馨,他叹了口气,忙跟着站起来,并招呼服务生过来签单结账。
外面的雪花更加的密集起来,还夹杂着细细的雨丝,骆炜馨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准备去会所外面打车,脚尖刚踩向门外的台阶,右臂就被紧随而至的柴卓棣握住,“我陪你过去。”
“不用!”骆炜馨转过脸,颇为不屑的撇唇薄讥,“你是她的老板,她又是你母亲好友的孩子,可见是关系匪浅,我这是去找上门讨说法的,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还是站在一边不要卷进来比较好。”
柴卓棣一怔,目心划过些微讶异。她无笑时清如秋月,开颜时淡若清荷,但他不知,她无意识的娇嗔竟如此令他心旌一摇……伸臂揽向她的肩,快速的带她跑向自己的车前,车门打开,请她坐进车内,自己也快速回到驾驶座,拿纸巾盒子递给她,微笑道,“这雨夹雪,下的真大,先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去吧,免得着凉。”
骆炜馨眉一挑,犹豫着接过纸巾盒子,既没有拿纸巾擦头发,也没有说话。
她在对自己发脾气?这感觉真好!柴卓棣嘴角噙笑,笑意虽浅,却晕染至眸,“好了,是我刚才没有表达清楚,不要生气嘛,说吧,你想去哪里?只要你说出来,我肯定会舍命陪君子。”
骆炜馨眉梢掀动,盯着窗外纷落的大雪,好一会,才犹豫着说,“我想去冷一心的家里……去找祁思远。”顿了顿,又语气坚定的说,“我今晚一定要见到祁思远,你去吗?”
“当然去。”接到她忧焚的眸线,柴卓棣温和的笑道,“这么晚了,你手臂上的伤还未好全,上次你吃过一心的亏,这次我肯定不放心你一个人去的。”见骆炜馨没有说话,他又有意无意的解释道,“其实,我和冷一心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我的一个下属,你……不要误会。”
误会?骆炜馨莫名的挑了挑眉,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有什么好误会的?不过现在有求于他,她只得把好笑的目光转向窗外,并没有接话。
其实柴卓棣也不熟悉道路,只是仅凭印象的找了好几个小区,等赶到冷一心的住宅门外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这是一栋三层的排屋,隔壁好像在开着窗子哗啦啦的打麻将,而冷一心的房子里面,只一盏微弱的夜灯,站在门外,骆炜馨抑制着冲动,修指按向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