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反应敏捷,侧身一闪,躲过了她的口水袭击,“看来你非常怀念鲨鱼池,我又新养了两条,要不要跟它们亲密接触一下!”
又来恐吓威胁她!
“呵呵……”湘以沫傻傻地干笑两声,“我只是想润湿一下,这样舔起来方便!”
“废话少说,快点舔!”南宫寒背倚着枕头,双臂敞开,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湘以沫咬了咬牙,捋起耳边的发丝,气鼓鼓地俯身,慢慢凑近他健硕的胸膛,伸出湿热的石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舔了一下,居然是草莓口味的,虽然这是她喜欢的水果口味,但就是激不起她的食欲。
见他惬意地阖上了眼,闭目养神,湘以沫晶亮的眼睛蓦地一紧,猛然间,一口咬了下去!
锋利的贝齿割破了皮,一丝一丝的苦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
南宫寒蓦地弹开眼睛,“你干什么!”
马上松开了嘴,湘以沫眨眨水润明眸,“都怪我太投入了,我还以为是草莓,所以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下去了。”
湘以沫好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想要驯服她,简直比登天还难,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她双脚乱踹,不停地踢着他的后背,奋力反抗,“放开我,听到了没有!”
南宫寒霍然起身,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浴室,“今晚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什么是一夜七次!”
“哗——哗——”
浴室传来泠泠的水声,淡淡的暖气逸出,如雾霭一般在空中翻腾、萦绕、回旋……
水声四溅!
娇吟连连!
腾腾热气之中,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不断激荡着浴缸的水面,泛起一圈一圈波浪,清泠泠的水沿着浴缸的边缘,缓缓地滚落……
温热的水蔓延一地!
湘以沫渐渐化反抗为依附,好像置身于炼炉之中,浑身滚烫,脸颊上泛着酡红色,眼神迷离,渐渐融化在他的炽热中。
南宫寒似乎已经贪恋上了她的滋味,对她的味道难以忘怀,一遍一遍细细品味,不知厌倦。
汗水与汗水的淋漓,发丝与发丝的交缠,肌肤与肌肤的相贴,唇瓣与唇瓣的辗转反侧……仿佛此时此刻,天与地之间,只有彼此。
一夜,从浴室到沙发,再从地毯到床上,整整折腾了湘以沫一整夜!
南宫寒太思念她的味道了,一想到她的不告而别,一想到她的挑衅话语,他怒火燃烧,行驶自己的所有权,一再的索取,不愿轻易放过她。
一开始,湘以沫还有力气奋力反抗,但随即被他制服,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轻易地扇动起她身体里的火焰,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明明要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争气地贴近他。
午后。
和煦的太阳高挂,洒落暖融融的阳光,乳白色的建筑沐浴在阳光下,散逸着洁白的光晕。
层层厚实的窗帘阻挡了屋外的光线,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分不清白天与晚上。氤氲的空气中飘荡着久久不散的暧昧气息,还有浅浅的呼吸声。
南宫寒紧紧拥搂着湘以沫,似乎他只要一放手,这个不乖的小女人,又会偷偷溜走。
虽然他也一夜未眠,但稍作休息,马上恢复了精气神。他松开了怀里的娇躯,替她掖好被子,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何管家早已端着咖啡,伫立在房门口。
南宫寒抿了一口咖啡,“多派几个人保护她的安全。”
美其名曰保护,实质是监视。
“少爷,滕越被关进警局了!”
“他犯了什么事?”
“调戏良家妇女!”何管家进一步解释,“调戏的就是坐在夫人车里的那个女孩。”
“噗……”一口咖啡喷了出来,“他什么时候口味变得如此重!怪不得,昨天他一直跟那个女孩打情骂俏!”
“少爷,要不要去保释他?”
“不用!”南宫寒嘴角噙着戏谑的淡笑,“这是体现他痴情的时候,我们怎么能去破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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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去警局接他出来。
在办理保释手续的时候,滕越被警察带了出来,下巴生了一层胡渣,眼底布满了血丝,显得狼狈不已。
“滕越,你为什么要调戏我的朋友!”湘以沫气呼呼地睇视着他。
“我调戏她?她不诬陷我已经不错了!”
“不能把这个色狼放出去!”
身后传来苏梓琳的声音,让滕越恨得牙痒痒的声音,他马上转过身,表情一僵,目光一怔,眼底掠过一丝惊艳,“你……你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
苏梓琳穿着一条鹅黄色清新淡雅的雪纺纱裙,淡雅清新,卷长的头发披在肩头。她故意挺了挺胸,秀了一下她的34d,趾高气昂地说道:“对!我就是那个飞机场!”
“不愧是雌雄共体,昨天还是个男人,今天就成了女人,估计明天就是人妖,后天就直接变成鬼了!”滕越丝毫不退让,全力反击。
“警察叔叔,你们有没有给他准备个纸尿裤,万一,他又尿裤子了怎么办?”
何管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唉……又开始打情骂俏了!”
“谁跟他(她)打情骂俏!”两个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梓琳,你的车怎么样了?”
她惋惜地哀叹道:“寿终正寝!”
毕竟是湘以沫撞坏的,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用手肘撞撞南宫寒的胸膛,示意他。
“干嘛!”
“赔她车啊!”
“为什么要我赔?”
“你不追我,我会撞到树上吗?”
“我追你,你为什么要跑,你不跑,又怎么会撞上去?”
湘以沫嘀咕一句,“真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