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得一点都没错!”湘以沫快要被他气爆了!
“你戴着这个‘狗圈’,多像一只纯种贵宾?”
“你……”湘以沫气得咬牙启齿,“你今晚给我睡沙发!”
南宫寒嘴角斜勾,挑了挑眉,“来之前,我们不是已经滚过沙发了,这么快就开始怀念了?别急,等一会儿回家了,不管是滚沙发,还是滚地板,统统满足你!”
湘以沫的脸色倏地一下全红了,如火烧一般滚烫。
“南宫夫人,你的这条项链真漂亮!”雅子宛若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楚展靳的怀里。
湘以沫扯了扯嘴角,硬挤出一抹笑意,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
“南宫先生,对不起,我未婚夫因为要向我求婚,所以才会执意拍下那枚戒指。既然是您的心头所好,我应该成人之美才是!”雅子妙语连珠,马上从无名指上将那枚戒指摘下,递给南宫寒,“相信您的夫人肯定喜欢这枚戒指的。”
这是楚展靳刚刚求婚的戒指,就算南宫寒再怎么想要得到,于情于理都不能接受。
这就是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再一次化解了楚展靳和南宫寒之间的冲突。把互不相让的挣脱,化为了男人展现对妻子的爱意。
一边哀求楚展靳向她求婚,这样一来,展现了楚展靳对她的爱意,二来,她向南宫寒道歉,即使把戒指让给他,他也不会接受。
“我的妻子从来不会戴别人戴过的东西!”南宫寒手臂绕过湘以沫的身后,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转身离开。
雅子淡淡地呼了一口气,“希望他这次不会记仇?”
“雅子,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山口组’的发展需要bonanna集团的武器。”
“如果,有一天,bonanna集团的首席不再是南宫寒了呢?”
“靳,你在说什么?”
楚展靳意味深长地嘴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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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一向言出必行,先滚了沙发,接着滚了地板,最后还滚了浴室,好好的大床不睡,抱着湘以沫缩在沙发上睡觉。
疲倦不已的湘以沫奋力挣扎了一下,“你睡你的沙发,拉着我干嘛!”
“我们是夫妻嘛,当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是不是应该有‘狗圈’同戴,有‘手铐’同铐呢?”湘以沫用力推了推他。
沙发只有那么狭小的空间,一条被子将他们的身体裹了起来,南宫寒精壮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柔嫩细腻的后背,双腿交缠,靠得如此近,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混为了一体。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激得我惹火烧身,还由你来给我灭火。”沉磁粗嘎的声音响起,南宫寒将头埋入她的脖颈,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雅如兰的香味,“以后,你还敢让我睡沙发吗?”
“不了。”湘以沫咬咬唇,憋屈地说道。她灵机一动,“地板可以考虑一下!”
地板那么大,总归不用跟他挤在一起了吧?
“那明天我们试一下!”南宫寒的呼吸越来越沉稳,声音渐渐低落下来,温热的气息扑在她敏感的脖颈上,惹得湘以沫全身神经紧绷,久久无法睡去。
直到困倦之意如海水般袭来,她才在浑浑然中睡去……
窗外,月色清浅,晃动着横斜的疏影。
宁静的夜,如诗意般美丽。
天色以极其缓慢地速度微变着,幽暗淡化,被墨蓝色所代替。渐渐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一轮红日从地平线跳跃了出来,光芒万丈。
如一组快镜头,将静态的夜一扫而过,化为了动态的变幻。
暖融融的阳光斜射进房间,洒落在凌乱床褥上。床上的女人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清越的鸟叫声,扰人清梦。
雅子睁开惺忪的一眼,手随即探向身旁,位置已空,温度已凉。
她的心一下子落空了一般,笑容隐逸,她缓缓抬起左手,空空如也,那枚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被楚展靳摘下来,拿走了。
她就好像灰姑娘般,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到了午夜十二点,梦醒了,破碎了,一切都要重新回到原点。
为什么楚展靳要对她如此残忍,要这么快就把戒指摘掉,难道不能让她的美梦做得更久一些吗?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她!
泪眼蓦地一紧,难道那枚戒指是给那个女人的?
多么可笑!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了那枚戒指,可结果却不是她的。
雅子凄凉地笑着,笑得泪雨纷飞,苦涩的泪水如断了弦的珠子,纷纷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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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湘以沫聪明了,她悄悄地跟踪楚展靳,总算找到了湘如沫。
原来,他将雅子安排在半山腰的私人别墅,而把湘如沫安排在了度假山庄中,这是他的产业,经常出入这里,也不会令人起疑。
楚展靳开进停车场,突然停了下来,猛地一个急转弯,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直接朝着湘以沫的方向开去。
惨了!被他发现了!
湘以沫惊慌失措地准备换挡,倒车转弯的时候,楚展靳的车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
车窗缓缓移下,“你跟踪我?”
“你……你哪只眼睛看见的?”湘以沫执拗地斜睇着他。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那你两只眼都是青光眼!”
“你想见沫儿吧?”
“对!她是我的亲人,你凭什么不让我去见她!”
“那你跟我来吧!”
湘以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