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衍迅速地跑着,小橘子也迅速地追击着。那些追击的老百姓没有人组织,当然是吼声大,行动不是好快,没有多久,老百姓就看不见山贼的踪影了。后来,两人跑到了荒无人烟的石亭江河坝头。假衍就周围没有人了,就在一个比房子还大的石头边上停住了。他正在喘气的时候,小橘子也追到了。假衍气喘吁吁地说:“小女子,你硬是跑得快啊!我们还真的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你说是不是?”
“我呸哦!谁与你有什么缘分?你敢占本姑娘的便宜,简直是粥儿淋在脑壳上——死(屎)到临头不是?”小橘子呼哧呼哧地喘息着粗气,一听假衍说缘分二字,认为假衍在无端的轻薄放荡。鹅蛋似的脸蛋气得红扑扑的。真的是古书上说的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更增加了小橘子成为大姑娘的靓丽,俨然是一个绝世佳人临凡。樱桃小嘴吐着唾沫,继续骂着,“遭千刀万剐的山贼头儿。尝尝本姑娘的厉害吧!”小橘子这时候真的是气极了,心里头就想致假衍于死地,双手向假衍一甩,成千上万的葫芦蜂就铺天盖地地向假衍扑去。嘴巴头好像在下命令似的:“蛰死山贼!蛰死山贼!蛰死山贼头儿啊。。。。。。”
“哟!我怎么这么冒失?人家已经是大姑娘了,我怎么在这个时候说我们有什么缘分?嗨!简直该死,简直该死啊!”假衍这阵一下子就明白了缘分在这阵的场合下用错了。事已至此,假衍那里敢怠慢?只好暗暗地使用八九元功新技术,以求自保了。他赶紧念道:“铁罩护身!”
假衍的话刚刚停,小橘子命令着葫芦蜂铺天盖地地围攻上来了。转眼之间葫芦蜂就把假衍围得铁桶似的。幸好葫芦蜂没有密不透风,假衍才没有整来窒息。葫芦蜂真的是重峦叠嶂,见缝插针了。毒液一个劲儿地喷在铁罩上,离假衍的身体只有那么一厘米的距离。假衍看着凶恶异常的葫芦蜂,暗暗吃惊:“哇!这样的葫芦蜂简直让人怵目惊心。是我没有八九元功新技术护身,早已死了好多次了。这个小女子外表那么亮丽,怎么出手就这么歹毒?”
假衍被葫芦蜂蛰了好一阵,小橘子还在骂着:“蛰死你这个毛贼!蛰死你这个轻薄的山贼!”
葫芦蜂蛰假衍越来越厉害。当然没有伤着假衍。但是假衍从小橘子的话里面,已经听出了小橘子对自己的仇恨简直是比天高,似海深。假衍心想:“我如果就这么硬撑着,小橘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是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就干脆道个歉,好各走各的道。”于是,假衍做的非常恼火似的说:“小妹妹,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了!就放过小人刚才的鲁莽吧!”
“咹?你是什么妖怪?我那么多葫芦蜂蛰,你还能够说话?”小橘子听见假衍非常恼火的道歉,心里一下子惊呆了。她以为假衍已经被葫芦蜂着成了一个发面馍馍,早已没有气了。这阵听见假衍道歉,简直惊讶得把眼睛鼓得汤圆似的,把美丽的鹅蛋脸都拉来不协调了。于是,小橘子又继续念道,“葫芦蜂蛰死山贼!蛰死山贼啊。。。。。。”
假衍从小橘子的话中,马上就意识到小橘子不把自己整恼火,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假衍思考良久之后,就又使用八九元功新技术了。他嘴巴头念道:“铁罩成为发面馍馍啊!”假衍的话停住了。铁罩就慢慢地长大,不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小囤子大的馒头,无声无息了。
小橘子见自己的命令的葫芦蜂这阵大见成效了,就收了葫芦蜂。现出了一个乌紫黑的“大馒头”。小橘子一下子笑了,她得意地说:“哼!我以为你是山贼头儿,就好背的住葫芦蜂蛰呢!怎么样?还不是被葫芦蜂蛰死了!哈哈哈!我终于整死一个山贼了!”
“阿弥陀佛!施主这么漂亮,在这个荒无人烟的乱石里面高兴什么?”小橘子正在高兴的时候,大石头后面走出了一个和假衍一模一样的尼姑。并且双手一揖,认真地询问着。
“咹?你,你,你怎么?怎么。。。。。。”小橘子循声看去,一下子惊呆了,不禁纳闷地问着。
“施主怎么什么?我不像个出家人吗?”和假衍长的一模一样的尼姑看着自己不解的问。
“你,你虽然是一个尼姑打扮,怎么和刚才被葫芦蜂蛰死的山贼五天王一模一样?该不是他用妖术变成的吧?”小橘子在惊讶之余,很快就冷静下来。她认为自己有八九元功新技术在身,没有必要怕哪一个,就直截了当地说。
“是吗?你蛰死的人是山贼吗?他还会妖术?你怎么把他蛰死的?”那个尼姑好奇地问。
“你真的和那个山贼长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你穿的尼姑衣服,简直就和那个山贼没有一点区别了。因为那个山贼有妖术,我就先下手为强了。所以就叫葫芦蜂把他蛰死了。怎么?你们是一丘之貉吧?敢不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小橘子微笑着说。
“阿弥陀佛!你这么漂亮,怎么嘴巴子就那么刻薄?告诉你,我叫小徒弟,在鹦鹉山的鹦鹉洞当尼姑。我师父捡着我的时候,就无名无姓。所以师父就叫我小徒弟。师姐们就叫我小师妹。由于我喜欢在山外面闲逛,就打扮成了男孩子的摸样。你这么漂亮,又是一个快成人的大姑娘了。应该在家里面呆着,当然偶尔出来玩玩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你现在闹出了人命,就不知道人命关天吗?”让官府把你这么漂亮的人儿咔嚓一声砍了,不可惜吗?
“嗬!你这个小尼姑说的似是而非的。我还是告诉你,我叫小橘子,是一个除恶扬善的好老百姓的女儿。我刚才用我养的葫芦蜂蛰死的是一个不但官府恨之入骨的十恶不赦的山贼,而且是老百姓眼里面的过街老鼠。就是刚才吧!人家于老头被瘦师爷的人打的七痨五伤的。他还落井下石,把他的什么狗皮膏药给于老头贴在伤痕上,把于老头疼的死过去了。所以,老百姓把他撵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幸好遇到我了。你说,这样子的恶人,我能够放过他吗?还有,刚才我把他追得穷途末路了。他还说,我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这分明就是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我现在用葫芦蜂蛰死他,就是为民除害。出了我心中的恶气。告诉你,如果官府和老百姓听说我蛰死了云头山的山贼五天王,不知道有好高兴呢?还人命关天吗?因此,小尼姑啊!你应该清楚人世间的这些恶人是死有余辜的。”小橘子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好像现在除了假衍这个山贼就大快人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但他还是做过一些好事情。我们原来的清水庵被贺知府的乜雕带人烧做白地以后。我们走投无路了。后来,我们才了解到,就是那个山贼五天王把劫官府的贪污的银票送给我们一千两,才让我们度过了难关。并且给我们找到了栖息的鹦鹉洞。另外,这一向,我在外面行走,知道了一些人称赞的,有两个人在暗中帮助过的穷人。一个就与我长的一模一样,另一个就与你长的一模一样。我认为他们虽然是山贼,但是,我们应该把事情整清楚以后,再惩罚他们也不迟的。再说,缘分是一个广义的词。你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不要想的那么狭隘嘛!更不应该对号入座了。”那个尼姑认真地说。
“咹?你说的是真的啊?”小橘子听了小尼姑的解释,脸一下子红了。小橘子觉得自己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但是,她的心里仍然存在许多疑点。于是,小橘子又说道,“我惩罚的这个家伙是山贼,他还存在着好的良心啊?就是与我为敌,盗窃我家里的财物都要好几回了。这一回,我就看在你是出家人的情分上,放了他一马。”
“哦,这就对了。我的乖孙女越来越懂事了。”小橘子和那个尼姑正在议论山贼五天王的事情。小橘子的爷爷不知道好久已经来了。小橘子刚刚说完,他爷爷就笑眯眯地称赞起来。
“爷爷,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我正在想那个山贼五天王应该怎么惩罚。您就来了,爷爷给我出个主意吧!”小橘子一下子高兴起来,就向她爷爷征求意见了。
“你们不是说好了吗?那个山贼五天王我见过几回,人也长的不耐,眉清目秀的。就是有些事情误入歧途了。你刚才不是教训他了吗?劝劝他重新做人,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小橘子的爷爷捋着雪白的胡须,更加慈眉善目了。
“阿弥陀佛!谢谢老施主的理解。”那个长的与假衍一模一样的尼姑双手一揖,认真地说。
“不用谢的!我这么大岁数了,与人为善,就算是积点阴德吧!”小橘子爷爷微笑着回答。
“唉!希望他以后尽量少做一点坏事,我就阿弥陀佛!”小橘子叹息着,仍然不太相信。
“你们都是年轻人,为什么不相信别人呢!小橘子,你用什么办法把人家整来就像发面馍馍似的?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时候小橘子爷爷看到了不远处的假衍的形象担忧了。
“爷爷,他没事,是他跑得快,把蛰坏人的葫芦蜂招惹了。这应该说,他是罪有应得的。可能很快就会好的。”小橘子不敢暴露自己使用葫芦蜂的事情,就乐呵呵地解释起来。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请小妹妹就解除了他的厄运吧!”那个小尼姑立刻看出了小橘子的心思,但不知道小橘子用的八九元功新技术,也没有说破,只好请求着。
“没事,我走了以后,一会儿他就好了。爷爷,我们走吧!”小橘子若无其事地说着,就拉着他爷爷要走了。他爷爷看着发面馍馍一样的假衍,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摇摇头走了。
“哎,哎,小妹妹就行行好吧!把他的苦难解除了好吗?”那个尼姑茫然地乞求着,但是,小橘子还是头也不回地和爷爷走了。把小尼姑气得连连地摇头。她见小橘子爷孙俩走远了,才走到假衍旁边,认认真真地问道,“恩人,你怎么样了?现在,拿来怎么办?”
“咹?你是鹦鹉洞的尼姑,我是山贼,怎么叫我恩人?我现在被那个小女子的葫芦蜂蛰惨了。一身肿的恼火。我不是有一张烂狗皮,可能就被蛰死了。估计要好久,才能够消肿,你有消肿止痛的药吗?”假衍其实把刚才她们说的话都听见了,身体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这阵听见鹦鹉洞的尼姑称赞自己,有些感动。因为,他从来没有听见外人称赞过自己,这阵又是与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尼姑说的,当然非常感动,就明知故问了。
“不错,我的确是鹦鹉洞的尼姑。也知道你是云头山的山贼,而且做过许许多多的坏事。但是,你给我们的银票,又举荐了鹦鹉洞让我们暂时栖身,就是我们清水庵尼姑们的恩人。别人怎么痛恨你是另外一回事。我现在得想办法让你消肿才好!”此时的小尼姑已经知道这个山贼就是假衍,并且每一次见面,都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特别是两个为什么长的一模一样,亲切感就更加浓厚后了一层。所以这阵就更加关心了。但是,她想既不暴露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术,又想解除假衍的苦难,觉得有些难办。她思虑再三,就把老尼姑平日里教的气功用上了。目的就是想利用气功把假衍体内的毒素清除出来,就能够消肿了。她运用的气功很快就进入假衍的体内了。假衍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心里感激着:“谢谢小尼姑了。我正在想怎么不暴露自己的八九元功新技术,又要解除身体外面的发面馍馍外壳。这个小尼姑就送来了这么个人情,真的是天从人愿啊!”假衍想着,就默不作声地收了八九元功新技术。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就还原了本来面目。假衍还原以后,非常感激地说:“非常感谢小师傅解除了我的苦难!我当永生难忘。”
“阿弥陀佛!救人于危难是出家人的本分,没有必要感谢的!”小尼姑笑着说。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出家干什么?咳,你能够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我们以后可能还会见面,总不能我们见面就是小尼姑称呼你吧!”假衍故意松动一下自己的各处关节,看着明眸皓齿,一对弯弯的柳叶眉下面,那张桃花似的脸蛋,真的是犹如出水芙蓉的小尼姑。不由得增加了几分亲切感,就直截了当地说。
“哼!真的是贼性不改!应该说我帮助你解除了苦难,就要吸取教训,痛改前非了。殊不知,你刚刚脱离了苦海,就这么看着我。你不觉得非常无耻吗?”小尼姑脸沉似水地呵斥着。
“小师傅,我没有说什么得罪你的话吧?我称赞你漂亮,这是具体事实。你敢说你不漂亮吗?告诉你,你如果是丑八怪,给我磕头,我都不会违心地称赞你漂亮的。另外,我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认为没有错吧?往天,你的师父叫你小徒弟。天底下的小徒弟多得很,难道我可以叫你小徒弟?你们的师姐叫你小师妹,我如果叫你小师妹,你不成了山贼?”假衍看着生气的小尼姑更加妩媚动人,就有理有据地解释起来。
“嗬!真的是一张贼嘴巴,无理都说成有理了。好好好,谁叫你与我们做过一点好事呢!我就告诉你,我叫假玫。不过,只有你知道我的名字,其余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名字。所以,我的名字就是你知我知就对了。因为,我怕惹来麻烦。”假玫听了假衍的话,心想,别人从来没有称赞过我漂亮。这阵能够得到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标致小伙子的称赞,应该算是让人高兴的事情。估计他也没有别的意思。但嘴巴头还是嗔怪着。
“哇,我姓假,你也姓假,莫非,莫非我们硬是是有什么瓜葛?”假衍一下子假衍起来。
“哼!真的是大惊小怪。天底下同名的都多得很,还何况同姓?你不要乱说,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能够有什么瓜葛?简直是胡说八道。”假玫心里虽然觉得有些亲切感,并且也感谢假衍做的好事。但想到假衍是山贼,而且抢劫了贺知府那么多银票,这么多年都还在追查。自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尼姑,就算是暂时的尼姑,也不能够与山贼扯在一起了。所以,就正儿八经地呵斥着。
“对了,对了,我们没有瓜葛。你不要那么起火,我知道我是山贼,名声非常难听。那么,你刚才不是说我和那个与小橘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也做过一些好事吗?至少你以后不要仇视我们才好,你说是不是?”假衍意识到再这么说下去,只有越来越有分歧的,就想阻止了。
“你不要让我做了一点对老百姓有益的事情,就可以掩盖自己山贼的罪恶。我告诉你,我们是善恶分明的。你那天在干杀人放火的事情的时候。如果,我遇到了,也会毫不留情的。我希望你就像你的外表一样,不藏着掖着龌龊的东西。”假玫立刻非常严肃地说。
“嗬!我没有看出来,简直没有看出来!你外面那么漂亮,嘴巴是那么的尖刻。不错,我的确是山贼,是靠着烧杀抢掠过日子的。但是,我要以梁山英雄为榜样,以杀富济贫为宗旨。我如果以后做危害老百姓的事情,不要说你看见了,就是听见了,你把我碎尸万段,我也无怨无悔。”假衍觉得假玫的话越来越尖刻,刚才对自己的友好一点儿影子都不见了。心里隐隐作痛,就鼓起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哼!我说几句话就尖刻了?你知道西山里面大大小小的山贼,把老百姓整的有好恼火吗?再加上官兵剿贼又不力,多少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困难。唉,又有谁为老百姓现在的生活着想啊?”假玫一下子起火了,在痛斥假衍的同时,又唉声叹气了。因为她也无能为力。
“不错,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想过我天生就是山贼吗?”假衍有些伤感了。
“你虽然不是天生的山贼,但是你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山贼头儿。而且五天王的名头妇孺皆知。你敢说你的父母亲不是山贼吗?你敢说你烧杀抢掠的事情做少了吗?”假玫似乎越说越气,话也说得越来越尖刻,声音当然也越来越大。
“你说我是山贼,这不假!但是,请你把话骂干净一点,不能够侮辱我的父母亲!”假衍还是越说越气,一提到父母亲,假衍就满含热泪了,后来真的是痛心疾首了。他在心里诅咒着自己:“是自己这个不肖子,才玷污了父母亲的声誉啊!”
“我侮辱了你父母亲吗?难道他们真的不是山贼?你能够告诉我吗?小子,应该敢作敢当。既然都是山贼了,还那么假惺惺的干什么?”假玫更加严厉地质问着,觉得理直气壮。
“我有什么不敢告诉的?我的父母亲都是移民,他们勤勤恳恳地开荒种地。你骂他们是山贼,不是在玷污他们的声誉吗?”假衍已经把泪水掉下来,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子太可恶了。
“对,就算是你的父母亲不是山贼。那么他们是怎么教导你的?他们难道不知道‘养不教,父之过’那么简单的道理吗?”假玫继续呵斥着。
“不是我父母亲的过错!不是!不是!不是啊。。。。。。”假衍已经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么就是你自己不学好了?”假玫就假衍非常伤心,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点。
“也不是,也不是啊。。。。。。”假衍泣不成声地继续辩解着。
“这不是,那不是,你成为山贼就没有什么原因了吗?”假玫没有管假衍的感受继续问道。
“好,你既然要刨根究底。我就告诉你这个死妮子!”假衍在悲戚中昂起头来,一边揩着自己的泪水,一边说,“老子还在襁褓中,就被山贼抢劫了。你知道吗?知道吗。。。。。。”假衍后来几乎是怒不可遏了。他骂着就向假玫的脸上扇了一耳巴子。
“嘿!你要动武,是不是?我就陪着你玩几招。”假玫闪电般地迈开假衍的耳巴子以后,也起火了。她冷冷的骂着,就开始与假衍对打起来。两人功夫几乎相当,就这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东南西北,来来往往。各自架格遮拦,只见拳脚翻飞,一会儿就整了几十个回合。
假衍心中愤怒,要为父母亲争荣誉,拳脚到处,不留一点情,招招是杀手,处处现杀机,所到之处都险象环生。一心想惩罚眼前这个嘴巴尖刻的小女子。
假玫身在空门,秉承的就是善恶分明。所以,她的一招一式都刁钻古怪,要的就是惩罚山贼,整治恶人。希望老百姓能够稍微过上一点舒心的日子。
两人正在酣斗的时候,河岸上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吼叫着,争先恐后地包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