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现在谁要你对我好了
作者:
才吻了一下,门外的敲门声持续响起,“卿卿。”
宁卿睁开米离的双眸,听见正咬她小耳垂的男人黯哑不悦的道了一句,“夫妻生活都不能正常的过,真扫兴。宁卿,我先回公司了。”
男人抽身离开。
宁卿从床上坐起身,陆少铭英俊挺拔的站着,绅士儒雅的穿着刚被她脱掉的线衫,他没看她,淡漠的眉心带着隐隐的不耐烦。
这还是第一次他对她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宁卿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她怯怯的去攥他的衣袖,“少铭,你去公司,什么时候回来?”
陆少铭毫无留恋的抽回自己的衣袖,“如果我们的生活还一直这样下去,一直有个第三者,那我这段时间就住在公司里。”
他…是要跟她分居吗?
宁卿吓的瞪大了水眸。
陆少铭穿好衣服,单手插裤兜里,他云淡风轻的扫了宁卿一眼,“对了,下午我打算聘用叶婷了,没办法,你这个太太当的不算太好,连自己老公的私生活都照顾不好,我的确需要一位私人秘书。”
宁卿,“…”
陆少铭在女孩呆愣时,直接打开了房门,大步离去。
……
宁卿从床上起身,来到门边,门外还站着沐云帆。
“卿卿,陆少走了吗,他怎么不在家里吃饭?对了,刚才我找不到电视遥控器,敲门就是想问问你放在哪里了?”
宁卿走进客厅,弯腰将茶几上放着的遥控器递到他面前,“沐云帆,你敲门真的就是为了找遥控器吗?究竟是你幼稚,还是将我当白痴?”
沐云帆接过遥控器,温柔笑道,“卿卿,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昨晚的事情我可以解释,那时我被下药的,我是受药物控制,卿卿,我们相识20年了,难道你不相信云帆哥哥了吗?”
宁卿面无表情的点头,“恩,我相信。”
听她说“相信”沐云帆心里反而一沉,有时候不争辩是因为再没有争辩的必要,她已在心里判了他死刑。
“如果你还是我的云帆哥哥,那我待会儿为你找一栋房子,你从这里搬出去吧。”
“什么,卿卿你要赶哥哥走?哥哥从新加坡回T市就为了你,你真忍心?”沐云帆没想到宁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他们可是18年的情谊啊。
“云帆哥哥,很多话,我说不出口,我们也不需要点破,心知肚明就好,我现在是陆少铭的太太,我很爱他,我这一生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你喜欢不喜欢我,三年前的事情有没有你的参与,这两周你做了多少令我羞耻的事,我都可以不追究,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以后你还是我的云帆哥哥,你有困难,我还是会帮助你。”
沐云帆瞳仁剧烈一缩,她竟然想到了三年前的事。
她何等的冰雪聪明,有些东西一点就透,三年前的事情与他喜欢或者是不喜欢她有着莫大的关系,她猜到了。
但是她不想猜。
她让他搬出来,两人保持在一定距离外,以后他有困难可以去找她,这就是她对他们关系的重新诠释。
沐云帆对眼前的女孩有点陌生,她何时也变得这么干脆果断了?
他可是她的云帆哥哥啊。
宁卿将该说的话说完,自问对谁都问心无愧了,她拔腿进了自己的房间。
“卿卿,我是不会搬出去的!”在她关门时,她听身后的沐云帆坚定的说了一句。
宁卿闭了闭眸,有点累。
……
宁卿换了身衣服,也没有在公寓里吃晚饭,而是来到了广擎找陆少铭。
可是朱瑞说陆少铭去商场考察了,于是她在办公室里等。
等来等去实在无聊,宁卿来到他办公室的休息房间,脱了鞋,躺在他的床上睡觉。
这些日子睡眠很不好。
垂眸嗅了一口被上的味道,他昨晚一定是在这里睡觉的,被上他清冽干净的味道很浓。
宁卿侧身蜷缩起自己,她换了身粉色圆领的线衫,视线往下,清晰的看见她锁骨下方红色的草莓。
鲜贝般的细齿咬了咬潋滟的红唇,唔,公寓里他吻她吻的很用力。
宁卿浑身颤了一下,四肢百骸里还残留着那股酥麻,脑海里想起他皱眉靠近沙发里的安静姓感模样,迷死人。
在床上两人都有些受不住,他一遍遍的吻她秀发,大掌温柔的包着她额前的刘海,问,“宝贝儿,想不想我?”
恩,想他。
想他的全部。
宁卿红着小脸闭上眸,枕头很柔软,上面都是他的男人味道,她迷恋的将小脸埋进去。
……
听说宁卿来了,早料到她会来,他说了“扫兴”,对她不耐烦,她不敢不来,陆少铭进了房间。
他动手脱了身上的呢大衣丢床柜上,床上的女孩在睡觉,那么小的一粉团蜷缩着,从来不占地方。
昏黄的灯光从床顶打下,她就是这么温柔明媚的令人移不开眼,陆少铭看着她,整颗心都融化了。
但是仔细看了两眼,陆少铭发现她的不对劲。
她脸颊很红,像玫瑰花瓣般的鲜红,她将小脸埋在枕头里,那嫣红色泽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蹭着枕巾,小嘴喃喃细语。
陆少铭附耳倾听,她在叫他名字,“少铭…少铭。”
他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额头不烫,并没有发烧,但她全身的肌肤透着一层粉,粉上还沾了层晶莹的小水珠。
她似乎很热。
陆少铭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两眼,也不知道他猜的对不对,所以缓缓将大掌探进被子里…
“宁卿,宁卿。”
宁卿睡的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她睁开惺忪朦胧的睡眼,一张英气逼人的俊脸出现在了她面前。
“少铭。”宁卿怕这是梦,所以揉了下眼,这一揉,指尖温湿,她竟然流泪了。
宁卿整个人“轰”一声燃烧了。
她在梦里…
陆少铭坐在床边,一只大掌撑在她身侧,一手摸着她的小脸,他低醇磁性的开腔,“梦里梦到什么了?我明明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哭了嗯?梦里哪个男人亲你了?”
宁卿羞的快钻地洞了,20岁的女孩懂的还不算太多,那仅有的一次新婚他才让她懂得。
第一次后他那绅士温柔的模样总令她忘不了,她竟然开始做那种梦。
“什么哪个男人?”宁卿将小脸埋在他的衬衫里,嘟着粉唇抡拳锤他,“除了你,还有谁?”
“呵,”陆少铭截住她的小粉拳亲她的小手指,慵懒答道,“恩,听起来还都是我的错了?你在梦里意我满足你的私浴,太太,你的脸呢?”
他在说她不要脸。
宁卿实在没勇气跟他再谈论这话题,这次她丢了人被他逮住,他可以尽情嘲笑她了咯。
见女孩害羞,陆少铭上床,倚靠在床头,两只大掌扣住她细软的腰肢就将她从被子里拎出来,抱坐在了他怀里。
宁卿不依,迅速扭动着小身子挣扎,“你做什么呀,快放开放开…唔。”
她的红唇被堵上。
陆少铭吻的很温柔,安抚她羞恼的情绪又像在倾诉,倾诉这四天的思念狂潮,他很想她。
宁卿瞬间溺死在了他的百般柔情里,这种绅士对女人的柔情仿佛从骨血里溢出来的,令人痴迷。
一记长吻结束,宁卿的小脑袋无力的趴在了他英挺的肩膀上,男人拉住被子盖到她的腰腹,一手摸着她的纤臂爱怜的安慰,“梦里我是不是这样对你的,喜欢吗?”
宁卿被他蛊惑到,连反抗都反抗一下,傻乎乎的直点头,“恩。”
梦里他是这样吻她的,她也喜欢。
“呵,”陆少铭愉悦的笑了几声,“我这里没人,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你想做什么尽管对我做,今晚主动点。”
说着陆少铭在被子“啪”一声的拍了拍她的小翘臀,暗示的意味很重。
宁卿伸手推开他,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下来,她被秀发遮住的半张小脸娇若海棠,眉宇的怯生羞意像含苞的少女,“谁要主动点?我才不要。”
她没有勇气,连想一下都觉得心跳加速,她才不要。
陆少铭见她下去也没阻止,只慢悠悠的开口道,“你不想就算了,那个叶婷还在我门外等着,她哈佛毕业,精通多国语言,身材高挑,脸蛋漂亮,想必她什么都愿意的。”
女孩一下子就僵在了他身上,不动了。
陆少铭半眯着狭眸继续道,“男人都喜欢和自己默契的女人,像那些传统保守的,连亲一下都脸红半天的,谈恋爱可以,但做夫妻就不行了…”
“陆少铭!”宁卿坐直身,伸出小手就去捂他的嘴,她一双翦水秋瞳十分盈亮,怯生生的骂他,“你,你情兽,我们才一次而已,你就嫌弃我了。你哪只眼睛看我脸红了,我才没有,主动就主动嘛,不许用别的女人气我。”
宁卿说着就用两只捧住他的脸,亲他深邃迷人的鬓角。
陆少铭搂紧了她的腰肢,迅速化被动为主动。
“等等少铭,你主动了你必须答应我不用那个叶婷,我不喜欢她,你让她走远一点。”
“好好,”陆少铭边吻她边答,“只要太太将我伺候舒服了,我什么都答应了,以后让她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
……
宁卿是被饿醒的,她晚上没吃饭,刚才体力又透支了,睡的迷迷糊糊时就闻见了饭菜香,她睁开眼。
床柜上放着一个餐盘,餐盘上几样色香味俱全的小菜,炖的很浓的鱼汤,还有一碗白米饭。
“醒了?”陆少铭站在床边,见她醒了,将她扶靠在床头,又给她背后垫了一个软枕。
“饭菜刚端来,是热的,我刚想叫醒你吃饭,没想到你这个小馋猫闻见香味就自己醒了。”陆少铭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秀琼般的小鼻翼。
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卡其色的休闲长裤,一身清隽优雅,他冲了澡,身上没有多少靡费的气息。
宁卿看了他两眼,害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几乎跟刚才的那个蹙眉急喘的男人判若两人。
她也被他抱去冲了澡,身上套着一件棉质的长袖睡衣,很舒服。
但她浑身像被车轮碾压过了一样,酸中带痛,两条腿轻微的动了一下,“嘶”她哼了一声。
“怎么了太太?”男人迅速关心的贴了上来,大手摸着她的小脸,啄着她红肿的唇瓣问,“哪里疼了?”
宁卿瞬间委屈,抡起小粉拳就去揍他,“哼,铯鬼。这一周都对我冷暴力,若即若离的,现在谁要你对我好了,你就想得到我的…”
宁卿羞的说不下去。
“得到你的什么?太太,你的身体就是我的。再说了,这一周还是我的错了?你跟沐云帆纠缠不清,我可是最无辜的那个,我什么都没做。”
对对对,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让她追着他满世界的跑。
宁卿现在莫名有了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
他是最无辜的那个吗?现在想来他是最受益的那个。
一劳永逸,坐享其成。
太坏了,太腹黑了。
宁卿不跟他争辩,争辩不来,沐云帆的事的确是她的错,她伸出小手指指着白米饭,“我肚子饿了,要吃饭。”
“恩。”陆少铭用空碗舀了半碗鱼汤递给她,“先喝汤,听说女人事后要多喝鱼汤。”
“哦。”宁卿张嘴,任他喂着,乖巧的一口口喝鱼汤。
陆少铭用筷子夹了鱼肚上的肉,又细心的将鱼刺剔掉,然后将鱼肉喂给她吃。
吃了小半条鱼后陆少铭才拿起饭碗喂她吃饭,他的声音很温和,“想吃什么菜?”
“要那个芹菜。”宁卿指挥。
陆少铭当个安静的搬运工,伺候她吃下大半碗米饭,摸着她的小肚子圆滚滚后才满意的收了手。
将碗筷端出去,男人弯腰将宁卿打横抱起,送往沐浴间,“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宁卿站在盥洗台边,双脚一落地才发现她两条细腿颤的厉害,一只小手撑台面侧眸看男人,男人衬衫松了三个纽扣,他精致的锁骨和肩上都是她抓出来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