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这才是机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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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楚楚与寒旭回到依锦园时,晚餐早已准备好,就等着晚归的他们。
司徒瑶与纪初夏看到钟楚楚手里提着的鸳鸯糊第时间就扑了上来,人抢了碗过去。
“你们还要不要吃晚饭了?”云锦溪好笑地看着她们。
“趁热吃才是正经。”这两个吃货可不管晚餐有丰盛,先干掉这碗还带着温热的鸳鸯糊再说。
晚餐过后,云家要派车送司徒瑶他们回学校,在上车的时候,纪初夏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回在b城的公寓趟。
司徒瑶说得没错,她好像真的好久没回去了。
“那我们先走了。”
“周见。”
姜恬与司徒瑶与她告别后,关上车门离开。
“让龙梓送你回去。”龙羿开口道。
纪初夏抬眼看了看龙羿,眼神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那个七爷他他回g城了吗?”纪初夏期期艾艾地开口。
龙羿闻言,扯了扯嘴角:“又做了什么让七爷生气的事情?”
“哪有?”
“没有的话你怕什么?”
…说我怕?”
“不怕就上车啊。等会龙梓还有事情做。”龙羿亲自拉开车门,将纪初夏给推了上去,干脆利落地锁上车门。
“夏夏很怕七爷吗?”
跟在他身侧的云锦溪有些好奇道。
龙羿勾了勾嘴角,“下次有机会你见见就知道了。”
—
纪初夏回到市心28层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打开门进来,屋子里片漆黑与冷清。
她放下背包,蹲下来脱了鞋子换上拖鞋走进来。
鼻尖处传来股熟悉的烟草味,她顿住脚步抬头的瞬间,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抽烟的男人也回过身子。
男人身材颀长高挑,身后是片迷离的灯光,他的面容就这么隐藏在黑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手上夹着的那支烟在黑暗随着他的吸吐间,火光明明灭灭。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还是男人率先开口——
“去哪这么晚?电话也不接?”
“同学家。阿羿也在。手机没电忘记充了。”
三问三答,回得很快。
若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乖乖地应声,但——
“下次回来晚记得让司机去接。”
“嗯。”
然后再度沉默。
“我等会就回g城,这阵子比较忙,不会再过来这边。”
“嗯。”纪初夏仍旧只是低头应声。
“听说,你交男朋友了?”男人又问,语气仍旧是平静无波,这让纪初夏有些惊讶。
惊讶的不是他知道这件事,她每天都故意与梁俊扬同进同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她惊讶的是他知道之后的态度。
她以为,他有可能会像以前样,先将揪起来打顿再说。当然不可能真的会打疼她,顶多就是故意吓吓罢了,要不然也会冷着张教训她翻再说的。
但是,没有。
“以前我是管你管得太严,忘记你已经成年了,有喜欢的同龄男孩子很正常。那个姓梁的小子不错,在大学期间谈场恋爱也挺好的。”
纪初夏忽然间,无言以对。
所有的伶牙俐齿瞬间都消失了。
他们之间,忽然变得好陌生。
他们两个,原本是亲密无间的。
从她七岁,被他接到龙家照顾,到现在整整十二年了。
这十二年来,他是她的监护人,细心地养着她,事无世细地管着她,对待亲生女儿都没他这么尽心尽力。
虽然他管她管得很严格,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直都很好,从来没有真正的翻过脸。
如果不是那次周末她发现他在那啥的时候叫了她的名字,他们也不会陷入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那天他是临时从香港转机到g城来看她的,知道他过来,她取消与好友的晚餐之约提前回来。
本想吓他下,结果在溜进他房间时,没看到他的人,而浴室未关上的门却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像受伤的野兽低吟般,纪初夏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赶快离开才是真的。
但是,对于某些事情又好奇的她,最后还是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没有她想像的那般绮丽的画面,只有他个人——
什么也没穿的他,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粗喘着,而他的手——
纪初夏不是傻子,虽然没有过任何经验,但是该知道的东西她都知道了。
撞见龙震霆自己那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为了照顾她这个故人的女儿,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出现,就算他手里掌管着c国大半个娱乐圈,也从来没有与任何的女星模特闹过任何的绯闻,就连在公众场合都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但是,男人嘛,特别是正值青壮年时期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生理需求?
她可以肯定他不是gay,所以她曾经猜测他是不喜欢娱乐圈的女人,而又对现实生活的女人要求太高,要不然没理由没女人的。
咳咳,不可否认,她在十三岁之前太粘他了,若不是那年来了例假,他说她长大了,不许再爬到他的床上跟他睡,估计现在两人还睡同张床!
但是,好像也没有见过什么不好不该见到的事情。
那次在浴室里碰到的还真是第次!
她有些尴尬地想要离开,却听到男人用再低沉不过的声音动情地叫了声:“夏夏”
那会她直接傻愣住,脚步完全无法移动半分。
她真的吓懵了。无法理清他对她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但是,会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喊出个女人的名字,再不承认也得承认。
这样的感情绝对不单纯。
她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在他转身过来的时候,她从家里跑开了。
之后就直住在学校里,拒绝接听他的电话,然后脑子热,就想借着梁俊扬来转移他对她的这种不正常的感情。
可是,她也是矛盾的,方面,害怕他的情感,另方面,又害怕自己从此与他就真的变得陌生了。
像现在这样的陌生与疏离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不早了,去洗个澡睡吧。”
龙震霆按掉手的烟,朝她走了进来。
纪初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便没有再往前。
“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给我打电话。”
最后,她听到他似乎叹息了声后说道。
她抬起头,屋内没有灯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要走了吗?”
“我想,你并不愿意再跟我住在同个屋檐下。”
龙震霆走了过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下,只是下而已便继续往门口而去。
纪初夏在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猛地回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门关上的那刻,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地从她身体里消失了。
等她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坐着电梯离开。
纪初夏不知道忽然觉得眼前片黑暗,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
车子穿过迷离的夜色往机场而去。
车内,龙震霆随手点上根烟,很快地,不算狭小的车厢内便升起了团团白雾,他伸手按下车窗,让冷风灌了进来,吹散烟的同时,顺便让自己脑子清醒些。
但是越想清醒,脑子却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理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对那个小丫头有了不样的情感。
大概是三年前的某个夏季的夜晚,闪电雷鸣,向害怕这种天气的女孩从自己房间抱着毯子钻进他的被窝。
自从她十三岁之后,他便不许她再爬他的床,但那天晚上,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他只能把床的另半让了出来。
女孩开心地搂着他的胳膊当布娃娃睡了,但是他听着窗外劈啪啪的雨声怎么也睡不着。
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了不穿内衣裤睡觉的习惯,当她小小柔软的身子紧靠着他的身躯,当她纤长的腿儿自动地缠上他的大腿,他可耻地发现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这对于向把她当成妹妹甚至女儿来看待的龙震霆来说,太过于惊悚。
那天夜里,他将枕头塞进熟睡的女孩怀里后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到书房抽了个晚上的烟,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年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他不是没近过女色,逢场作戏也好,夜风流也罢,反正没少做过放浪形骸、寻欢作乐的荒唐事。
但是没有任何女人在他心上留下些什么。
回国之后,忽然间多了个小跟屁虫,他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工作与照顾她上面。
男人的生理需求自然也是有的,但也没有什么兴致再去找女人。
他以为自己是玩够了,厌倦了,也就顺其自然。
便没想到,他竟会对夏夏有了那种反应
所以,他的第反应就是逼自己冷静下来。
那晚之后,他与她之间的相处依然跟以往般,但随着她天天的长大,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怎么也移不开了。
他对她的监管更严格了,学校到家里,每天两点线,不许她与任盒生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只是,那个女孩没有发现他对她的异样,依然喜欢懒在他怀里撒娇撒赖。
他享受这样的时刻,却又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出手,可同样的,他舍不得推开她。
直到她上了大学,说要自由,要住宿舍,他才惊觉,当年那个只到他大腿高的女孩真的长大了。
总有那么天,她会飞出他手为她打造的笼子。
想到他养了那么久的女孩总有天会离开他,与她相爱的男人在起,他就的心就像是被热油浇过般难受。
那天晚上,其实他有听到她走进他房间的声音的,若是他不想让她看到,早就反应过来锁上浴室的门。
只是,那时的他忽然闪过个念头,想要试试她的反应,看她是不是对他也有不样的情感。
所以,在最后的时刻,他冲口而出,叫了她的名字。
是有意为之,
也是情之所动。
但是,他赌输了。
—
夜晚十点五十分,b城国际机场灯光如昼。
龙羿桥云锦溪的手从私人休息室出来正准备从专用通道上机时,碰到了才刚抵达的龙震霆。
“七叔,去哪?”龙羿有点好奇,被他环在身侧的云锦溪刚是睁着双大眼看着眼前被龙羿称为‘七叔’的男人。
男人身材颀长俊逸,眉目清朗,黑色长衣下面是整套的烟灰色手工西装,深蓝色领带,质感十足的小牛皮鞋,整个人看上去既淡然疏离,又有着份低调的高雅。
“香港。你们去哪?”龙震霆看了眼倚在龙羿身边的年轻女孩。
“瑞士。”龙羿搂了搂云锦溪的肩膀,为他们介绍,“云锦溪,我老婆。这是我七叔龙震霆。”
虽然有些惊讶,但龙震霆已经脱下手套,朝云锦溪伸出修长好看的手,“你好,我是龙震霆,跟阿羿叫我七叔就好。”
虽然对于龙羿逢人就介绍她是他老婆的事情还是有些羞赧,特别是面对他们龙家人,但她还是大方的伸出手,有些羞赧地朝那个看起来也就是30多岁的男子叫了声——
“七叔——”
“新婚愉快。见面仓促,结婚礼物下次再补上。”龙震霆自然也知道云家最近的事情,想来婚礼是暂时没办法办了,但是身为长辈,结婚礼物是定不能少的。
“七叔客气了。我们赶时间,下次见面再聊。”龙羿笑道。
“好。”
—
私人专机已经准备好,舱门打开,就等着主人登机。
云锦溪站在登机梯前不愿意踏上去。
“怎么了?”龙羿低头看着脸不开心地女孩。
“不想做你的飞机,有心里阴影。”她眉角向上挑了挑。
闻言,龙羿朗笑出声,“你应该感谢我以身救你于水深火热。”
感个屁,她抬脚踩了他下,“就会欺负人。”
“风大,我们登机吧。”龙羿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来,踏上台阶,“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让新郎抱新娘进门吧。”
飞机门,也是门吧。
当然,整架飞机就是他们的婚房,今晚他们要在这里过个不样的新婚夜。
顺便弥补下第次机震没震完全程的遗憾好了。
想到这里,龙少爷浑身是劲,恨不得现在马上将怀的新娘子丢到那张大床上缠绵不休。
“龙羿,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啦。”他被他的疯狂吓到了。
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保镖及整组机乘人员都在看着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但是意孤行的龙少爷不顾她的尖叫声,将她抱上了飞机,直奔休息室大床而去。
—
晚上十点零五,飞机准时起飞。
两人躺在大床上,望着舷舱外面漆黑的夜空。
本来龙少爷是想要直接行洞房之事的,但新娘子娇娇地嚷着要看夜色,他难得心软的同意了。
天知道,外面根本就是黑漆漆的片,有什么好看的?
“老婆,不看了,嗯?”
他翻身起来趴在她身后,手脚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龙羿,我们能不能聊下天?”
这洞房花烛夜的,谁拿来聊天这种事?
龙羿不理会,继续
“龙羿,吐来。”
不停!
“龙羿住手”
住手才怪,叫得那么勾人!
好不容易
过了把手瘾与嘴瘾的龙少爷终于停手了,躺平下来平息了下后将同样气喘息息的她搂到胸口上。
“你想跟我聊什么?”
等那股火气终于降下去后,他咬着她的耳垂问,手还在有下没下地抚着——
“混蛋——”她终于开口,声音却娇媚得让龙少爷再度想将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继续下去。
“要是这张小嘴儿只有‘混蛋’两个字,那我可就继续了”
“龙羿,我肚子饿了”
龙羿:“”
不是说想聊天吗?怎么变成她饿了?
明明他更饿好吗?
“想吃什么?”
既然她说饿了,为了保证自己今晚的福利,他乐意先喂饱她的小肚子。
“嗯,随便来点甜点好了。”
“我出去让人准备。”
龙羿翻身下床走出休息室。
云锦溪看他出去后也从床上起来,将身上的小裤子脱了下来,塞进被子里。
那种黏腻腻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要不是刚才他吐来的话,估计她也没有什么反抗能力。
这条脱下来的裤子就是最大的证据。
她很敏感,他撩拨,全身都不听话。
他也很受她的影响,不用撩拨就已经禽兽不如。
那若是她也撩拨他下呢?
想到这里,云锦溪本就红通通的脸蛋更是热了几分,双水眸雾气朦朦的,呼吸也重了两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像他经常在她耳边说的那个字:“sao”
真是够了!
她将被单拉了过来,全都裹在身上。
龙羿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新娘裹着被单趴在舷窗前。
“很冷?”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来。
“不冷。”云锦溪转头过来看他眼。
“那裹着被单做什么?”
“我要喝牛奶。”她不回他,指了指托盘。
龙羿伸手,将温度刚刚好的奶杯拿了过来,云锦溪坐起来,抬头看他。
“手去哪了?”
难得看到她副小女孩儿的模样,龙羿好笑地将奶杯凑到她唇边。
云锦溪张口,很快将杯牛奶喝完了。
龙羿看着那张红润润的嘴唇上还有几抹白色的牛奶沫,眯了眯眼,心里暗忖:“我伺候你舒服了,等会非让你伺候回来不可。”
—
被人伺候舒服了的云锦溪背靠着床头,头靠在他肩膀上。
“龙羿,你的叔叔们都好年轻啊!”
更夸张的是龙霄那个小硷,才7岁就有龙羿这么大的侄子了。
“嗯,当年外公结婚早嘛,比他小的叔公们又迟迟不结婚。”
“你到底有多少叔叔啊?”
她记得龙霄都排到十七了,龙氏家族果然人丁兴旺得不行。
“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龙羿招了抬眉,光是他们关系亲近这支,就已经排到十七了,其它旁系亲友那就更多了,“今年春节是祭祖大年,界时所有龙氏家族的人都会回来,我再介绍给你认识。”
“会有很多人吗?”云锦溪有些好奇。
其实不是每个家族都有大型的祭祖活动的,只有有定势力,财力的家族,而且家族过去有过名人的才会举行大祭祖。
像他们云家,虽然族人也不少,但也没有集合所有人起祭祀的。
“很多啊。三年次大祭祀,能回来的基本都会回。”
“哦,龙翼也会回来啊,你们长得真的好像。”
见她提到龙翼,龙羿想到件事
“上淬是怎么认出他不是我的?”
照龙翼及家人的说法,她第次去龙家做客的时候,可没认得出来呢。
说到这个,云锦溪眉梢上扬,“你猜。”
“猜不到。”
这么多年,他们兄弟俩对外的致形象都是样的,不认识他们的人很少有人认得出来。
她第次不也没认出来?
那第二次是哪里出破绽了?
云锦溪轻哼声:“你们抽烟的动作不样。”
闻言,龙羿倒是来了兴致,“怎么不样?”
云锦溪:“你们抽烟都是夹在食指与拇指之间,也是用嘴角叼着滤嘴,但是你是滤嘴朝下,他是朝上。”
龙羿点了点头,伸手将他置于床头的烟盒拿过来抽出根。
“你要干嘛?飞机上不许抽烟。”
以前看他在机上抽烟,她就看不惯了。
但是以驱没有资格说他,现在可不行。
“做个抽烟的姿势给你看。”
他说着,便照自己的习惯将烟夹在指间:“这样?”
云锦溪点头:“通常用这种姿势抽烟的男人,是个傲慢无礼的人,对他人的观点往往持不屑顾的态度。”
龙羿:“”
虽然不想承认,但好像说得也有点道理。
“那阿翼呢?又是什么样的人?”
←那种类型的人,生活态度比较随意,内心世界丰富多彩,当然,对人态度傲慢,不顾他人感受跟你是样的。”
“你学过行为心理学?”说完了,还不忘记损他下呢!
“没有啊,随便说说而已。”云锦溪笑得开心,“我说得对不对?”
“有点道理。”他凑脸过来,“那你知不知道,有烟瘾的男人有什么特色?”
“满嘴臭烟味。”云锦溪故意捂住小鼻子笑他。
“是男人味。”他咬着她耳朵说话,“有烟瘾的男人比不吸烟的男人性冲动更强烈。”
“龙羿,你这个流氓。”
这话题明明很安全,他怎么扯来扯去的还能扯到这么流氓的方面?
“我就是流氓啊,专门欺负你的流氓。”说着还动了动身子。
“啊!”云锦溪的气恼地拍了下他的胸膛,引得龙羿发笑不止。
“还要不要聊?要不然流氓要欺负你了?”
“还没说完呢!”
“嗯?”
←说了句话,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堑过的。”
“什么话?”
“我顶你个肺”云锦溪模仿了分像,“是什么意思?骂人啊?”
龙羿的眼神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语带调侃,语气却低了好几分:“想知道啊?”
“嗯”
“这个要现身说法才有说服力的。”
“什么现身说法?”
“你确定要现在做?”
“做?”
云锦溪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些明白了,脸蛋瞬间又红成片。
“脸这么红,想到什么了?”
他抚着她红通通的脸蛋。
“下流”
“那我们来做点下流的事吧。”
说着,她就被推到床上,迎接她的是男人火热十足的吻,双唇交缠辗转。
云锦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被迫抬头迎接他的热情,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龙羿的手不耐烦地扯掉她裹在身上的被单,很快发现了她的小秘密——
“妖精”
他暗骂声。
竟然学会勾引他了。
这次,他非让她知道,没事不要乱勾引男人。
—
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黑夜在沸腾。
短暂的晕厥后,云锦溪清醒过来,看到他们还维持着之前趴在舷窗前的模样,全身都红透了。
“去洗澡啦!”云锦溪动了动身子。
“被你榨干了,没力气了。”
云锦溪:“”
明明是她被榨干的吧?
怎么有人脸皮这么厚?
龙羿看够了她脸红气喘的样子,才心满意足地抱起怀里的人,起倒向床上。
“不洗了,就这么睡吧。”
龙羿拉起被子盖到两人身上,让云锦溪依偎的自己怀里。
“不要,你出去啦。”云锦溪埋在龙羿怀里,闷声说道。
“没力气了,动不了。”
见鬼的没力气了,都能把她抱回床上了,他还差那点力气吗?
“你这样我睡不着。”
“可我就想这样睡。”
“龙羿”
“乖了,快睡,不然我不介意再来次。”
刚才不是说没力气了吗?
但是云锦溪怕他真的再来次,于是乖乖地不动了。其实心里有种难以言语的甜蜜。
悄悄地抬眼看他,结果马上被他抓到了:“还要?”
“才不要。”
她马上低下头,钻进他怀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龙羿宠溺地在她额头吻了下,随后也闭上眼睛睡觉。
—
云锦溪迷迷糊糊醒来,是因为脸上痒痒的,像被小狗添来添去般。
她睁开眼睛时,看到男人撑着下巴看她,而舷窗外已经不再是漆黑片,迷迷蒙蒙的似乎快要天亮的感觉。
再回眼看到**相对的两人,想起昨晚疯狂的幕幕,有些不好意思,推着他的胸膛,准备起身。
龙羿牢牢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脸坏笑,云锦溪没办法,身体黏黏好难受,睁着大大的眼睛为难地看他,看在龙羿眼里,身体紧。
“你能不能正经点。”云锦溪很认真地道
“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衣冠禽兽吗?”
“对!你这个禽兽!”
禽兽到老是对她发情。
这不,醒来又
“龙羿,你没见过女人啊!放开我,我要洗澡。”
“怀里不就有个嘛!”
龙羿看着她又窘舆的神情,心情大好,掀开被子走下床,未着寸缕绕到云锦溪面前——
“起洗。”
云锦溪惊讶地张大小嘴,都忘记了自己不应该盯着他看,而且看的还是那、那、那——
龙羿把抱起她,笑道:“盯我盯得这么紧,昨天没喂够?”
…谁没喂够啊?”
…应就是谁了。”
龙羿边笑着边将云锦溪抱到浴室里。
看到镜自己全身青紫,到处是痕迹,云锦溪更加羞赧了,而罪魁祸首此时站旁边欣赏自己的佳作。
对,就是欣赏,云锦溪很肯定他眼神里透露的就是这峙息,不过看到男人背后无数道抓痕,她心里又平衡了些,暗暗发誓,要把指甲留长点,下次他欺负她,她就使劲地抓他。
浴缸的水很快就满了,龙羿率先进入了浴缸里,然后向云锦溪勾了勾手,虽然有些别扭,她还是踱步过去,迈了进去。
触到温热的水,身体整个放松下来〕靠在龙羿怀里,小手有下没下的拍打着浴缸里的水。
“帮你洗洗。”男人的手从身后环了过来。
没会,身前那小片水域便浑浊不少。
“吃了不少嘛!”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云锦溪已经羞得不敢转脸看他了。
下流!
“又不是第次,羞什么呢?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名正言顺的夫妻!
听起来感觉确实不错,终于不是再偷偷摸摸了。
这样句话,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好多好多。
龙羿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们就这么安静地抱在起。
“什么时候可以到?”
“大概还有个小时左右。要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苏黎世是瑞士最大的城市,也是全球有名的最适合人居城市,每处风景都可入画。
之前毕业旅行的时候,苏黎世是在她的行程表上的,但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来看看这座风景如画的城市就在罗马出事了。
没想到,这么快她又出国,还是与他起。
“先去把我妈咪的东西拿出来再说吧。”
她是很想走走的,但是有要事在身呢。
“嗯。”这个季节适应滑雪,泡温泉,若是拿到东西后,她还有心情的话,他们是可以去走走。
“没想到,会是你陪我走趟。”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刚再次登上这架专机,她的心情是矛盾复杂了。
她没想到,还会再次坐上他的飞机,而且是以他妻子的身份。
脑子里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当初在这里,那个混蛋欺负她,最后拿着张支票扔给她的情景。
谁料到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他们的关系会进展到这步。
“那你想让谁陪你?”龙少爷有些不开心了。
他陪她不好吗?
“我以前直以为你加入憨山项目是为想抢占南部地产市场,甚至吞掉我们公司。”听闻他带不爽的声音,云锦溪娓娓道来,“没想到,最后能帮我们渡过难关却是你。”
龙少爷还是不开心:“当时确实有打算吞掉你们的!”
特别是云飞扬在背后给他捅刀的时候。
“那为什么没动手呢?”云锦溪侧过头看他。
龙少爷不自在的轻哼声:“我高兴呢‰动手就动手,不想动就不动。”
“那你不动手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你想我高兴还是想我不高兴?”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云锦溪掬了满掌的手往他脸上泼。
“欺负你?”龙少爷身子压了下来,“我就喜欢欺负你。”
“呀,流氓啊!”
浴室里传来女孩的尖叫声,没会儿,空气尽是粗重的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