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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这才是机震啊!

隐婚:娇妻难养 盛夏采薇 10888 2021-03-28 17:02

  第99章 这才是机震啊!

  作者:

  钟楚楚与寒旭回到依锦园时,晚餐早已准备好,就等着晚归的他们。

  司徒瑶与纪初夏看到钟楚楚手里提着的鸳鸯糊第时间就扑了上来,人抢了碗过去。

  “你们还要不要吃晚饭了?”云锦溪好笑地看着她们。

  “趁热吃才是正经。”这两个吃货可不管晚餐有丰盛,先干掉这碗还带着温热的鸳鸯糊再说。

  晚餐过后,云家要派车送司徒瑶他们回学校,在上车的时候,纪初夏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回在b城的公寓趟。

  司徒瑶说得没错,她好像真的好久没回去了。

  “那我们先走了。”

  “周见。”

  姜恬与司徒瑶与她告别后,关上车门离开。

  “让龙梓送你回去。”龙羿开口道。

  纪初夏抬眼看了看龙羿,眼神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那个七爷他他回g城了吗?”纪初夏期期艾艾地开口。

  龙羿闻言,扯了扯嘴角:“又做了什么让七爷生气的事情?”

  “哪有?”

  “没有的话你怕什么?”

  …说我怕?”

  “不怕就上车啊。等会龙梓还有事情做。”龙羿亲自拉开车门,将纪初夏给推了上去,干脆利落地锁上车门。

  “夏夏很怕七爷吗?”

  跟在他身侧的云锦溪有些好奇道。

  龙羿勾了勾嘴角,“下次有机会你见见就知道了。”

  —

  纪初夏回到市心28层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打开门进来,屋子里片漆黑与冷清。

  她放下背包,蹲下来脱了鞋子换上拖鞋走进来。

  鼻尖处传来股熟悉的烟草味,她顿住脚步抬头的瞬间,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抽烟的男人也回过身子。

  男人身材颀长高挑,身后是片迷离的灯光,他的面容就这么隐藏在黑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手上夹着的那支烟在黑暗随着他的吸吐间,火光明明灭灭。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还是男人率先开口——

  “去哪这么晚?电话也不接?”

  “同学家。阿羿也在。手机没电忘记充了。”

  三问三答,回得很快。

  若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乖乖地应声,但——

  “下次回来晚记得让司机去接。”

  “嗯。”

  然后再度沉默。

  “我等会就回g城,这阵子比较忙,不会再过来这边。”

  “嗯。”纪初夏仍旧只是低头应声。

  “听说,你交男朋友了?”男人又问,语气仍旧是平静无波,这让纪初夏有些惊讶。

  惊讶的不是他知道这件事,她每天都故意与梁俊扬同进同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她惊讶的是他知道之后的态度。

  她以为,他有可能会像以前样,先将揪起来打顿再说。当然不可能真的会打疼她,顶多就是故意吓吓罢了,要不然也会冷着张教训她翻再说的。

  但是,没有。

  “以前我是管你管得太严,忘记你已经成年了,有喜欢的同龄男孩子很正常。那个姓梁的小子不错,在大学期间谈场恋爱也挺好的。”

  纪初夏忽然间,无言以对。

  所有的伶牙俐齿瞬间都消失了。

  他们之间,忽然变得好陌生。

  他们两个,原本是亲密无间的。

  从她七岁,被他接到龙家照顾,到现在整整十二年了。

  这十二年来,他是她的监护人,细心地养着她,事无世细地管着她,对待亲生女儿都没他这么尽心尽力。

  虽然他管她管得很严格,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直都很好,从来没有真正的翻过脸。

  如果不是那次周末她发现他在那啥的时候叫了她的名字,他们也不会陷入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那天他是临时从香港转机到g城来看她的,知道他过来,她取消与好友的晚餐之约提前回来。

  本想吓他下,结果在溜进他房间时,没看到他的人,而浴室未关上的门却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像受伤的野兽低吟般,纪初夏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赶快离开才是真的。

  但是,对于某些事情又好奇的她,最后还是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没有她想像的那般绮丽的画面,只有他个人——

  什么也没穿的他,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粗喘着,而他的手——

  纪初夏不是傻子,虽然没有过任何经验,但是该知道的东西她都知道了。

  撞见龙震霆自己那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为了照顾她这个故人的女儿,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出现,就算他手里掌管着c国大半个娱乐圈,也从来没有与任何的女星模特闹过任何的绯闻,就连在公众场合都很少看到他的身影。

  但是,男人嘛,特别是正值青壮年时期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生理需求?

  她可以肯定他不是gay,所以她曾经猜测他是不喜欢娱乐圈的女人,而又对现实生活的女人要求太高,要不然没理由没女人的。

  咳咳,不可否认,她在十三岁之前太粘他了,若不是那年来了例假,他说她长大了,不许再爬到他的床上跟他睡,估计现在两人还睡同张床!

  但是,好像也没有见过什么不好不该见到的事情。

  那次在浴室里碰到的还真是第次!

  她有些尴尬地想要离开,却听到男人用再低沉不过的声音动情地叫了声:“夏夏”

  那会她直接傻愣住,脚步完全无法移动半分。

  她真的吓懵了。无法理清他对她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但是,会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喊出个女人的名字,再不承认也得承认。

  这样的感情绝对不单纯。

  她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在他转身过来的时候,她从家里跑开了。

  之后就直住在学校里,拒绝接听他的电话,然后脑子热,就想借着梁俊扬来转移他对她的这种不正常的感情。

  可是,她也是矛盾的,方面,害怕他的情感,另方面,又害怕自己从此与他就真的变得陌生了。

  像现在这样的陌生与疏离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不早了,去洗个澡睡吧。”

  龙震霆按掉手的烟,朝她走了进来。

  纪初夏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便没有再往前。

  “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给我打电话。”

  最后,她听到他似乎叹息了声后说道。

  她抬起头,屋内没有灯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要走了吗?”

  “我想,你并不愿意再跟我住在同个屋檐下。”

  龙震霆走了过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下,只是下而已便继续往门口而去。

  纪初夏在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时,猛地回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门关上的那刻,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地从她身体里消失了。

  等她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坐着电梯离开。

  纪初夏不知道忽然觉得眼前片黑暗,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

  车子穿过迷离的夜色往机场而去。

  车内,龙震霆随手点上根烟,很快地,不算狭小的车厢内便升起了团团白雾,他伸手按下车窗,让冷风灌了进来,吹散烟的同时,顺便让自己脑子清醒些。

  但是越想清醒,脑子却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理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对那个小丫头有了不样的情感。

  大概是三年前的某个夏季的夜晚,闪电雷鸣,向害怕这种天气的女孩从自己房间抱着毯子钻进他的被窝。

  自从她十三岁之后,他便不许她再爬他的床,但那天晚上,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他只能把床的另半让了出来。

  女孩开心地搂着他的胳膊当布娃娃睡了,但是他听着窗外劈啪啪的雨声怎么也睡不着。

  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了不穿内衣裤睡觉的习惯,当她小小柔软的身子紧靠着他的身躯,当她纤长的腿儿自动地缠上他的大腿,他可耻地发现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这对于向把她当成妹妹甚至女儿来看待的龙震霆来说,太过于惊悚。

  那天夜里,他将枕头塞进熟睡的女孩怀里后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到书房抽了个晚上的烟,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年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他不是没近过女色,逢场作戏也好,夜风流也罢,反正没少做过放浪形骸、寻欢作乐的荒唐事。

  但是没有任何女人在他心上留下些什么。

  回国之后,忽然间多了个小跟屁虫,他的精力全都放在了工作与照顾她上面。

  男人的生理需求自然也是有的,但也没有什么兴致再去找女人。

  他以为自己是玩够了,厌倦了,也就顺其自然。

  便没想到,他竟会对夏夏有了那种反应

  所以,他的第反应就是逼自己冷静下来。

  那晚之后,他与她之间的相处依然跟以往般,但随着她天天的长大,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怎么也移不开了。

  他对她的监管更严格了,学校到家里,每天两点线,不许她与任盒生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只是,那个女孩没有发现他对她的异样,依然喜欢懒在他怀里撒娇撒赖。

  他享受这样的时刻,却又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出手,可同样的,他舍不得推开她。

  直到她上了大学,说要自由,要住宿舍,他才惊觉,当年那个只到他大腿高的女孩真的长大了。

  总有那么天,她会飞出他手为她打造的笼子。

  想到他养了那么久的女孩总有天会离开他,与她相爱的男人在起,他就的心就像是被热油浇过般难受。

  那天晚上,其实他有听到她走进他房间的声音的,若是他不想让她看到,早就反应过来锁上浴室的门。

  只是,那时的他忽然闪过个念头,想要试试她的反应,看她是不是对他也有不样的情感。

  所以,在最后的时刻,他冲口而出,叫了她的名字。

  是有意为之,

  也是情之所动。

  但是,他赌输了。

  —

  夜晚十点五十分,b城国际机场灯光如昼。

  龙羿桥云锦溪的手从私人休息室出来正准备从专用通道上机时,碰到了才刚抵达的龙震霆。

  “七叔,去哪?”龙羿有点好奇,被他环在身侧的云锦溪刚是睁着双大眼看着眼前被龙羿称为‘七叔’的男人。

  男人身材颀长俊逸,眉目清朗,黑色长衣下面是整套的烟灰色手工西装,深蓝色领带,质感十足的小牛皮鞋,整个人看上去既淡然疏离,又有着份低调的高雅。

  “香港。你们去哪?”龙震霆看了眼倚在龙羿身边的年轻女孩。

  “瑞士。”龙羿搂了搂云锦溪的肩膀,为他们介绍,“云锦溪,我老婆。这是我七叔龙震霆。”

  虽然有些惊讶,但龙震霆已经脱下手套,朝云锦溪伸出修长好看的手,“你好,我是龙震霆,跟阿羿叫我七叔就好。”

  虽然对于龙羿逢人就介绍她是他老婆的事情还是有些羞赧,特别是面对他们龙家人,但她还是大方的伸出手,有些羞赧地朝那个看起来也就是30多岁的男子叫了声——

  “七叔——”

  “新婚愉快。见面仓促,结婚礼物下次再补上。”龙震霆自然也知道云家最近的事情,想来婚礼是暂时没办法办了,但是身为长辈,结婚礼物是定不能少的。

  “七叔客气了。我们赶时间,下次见面再聊。”龙羿笑道。

  “好。”

  —

  私人专机已经准备好,舱门打开,就等着主人登机。

  云锦溪站在登机梯前不愿意踏上去。

  “怎么了?”龙羿低头看着脸不开心地女孩。

  “不想做你的飞机,有心里阴影。”她眉角向上挑了挑。

  闻言,龙羿朗笑出声,“你应该感谢我以身救你于水深火热。”

  感个屁,她抬脚踩了他下,“就会欺负人。”

  “风大,我们登机吧。”龙羿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来,踏上台阶,“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让新郎抱新娘进门吧。”

  飞机门,也是门吧。

  当然,整架飞机就是他们的婚房,今晚他们要在这里过个不样的新婚夜。

  顺便弥补下第次机震没震完全程的遗憾好了。

  想到这里,龙少爷浑身是劲,恨不得现在马上将怀的新娘子丢到那张大床上缠绵不休。

  “龙羿,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啦。”他被他的疯狂吓到了。

  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保镖及整组机乘人员都在看着呢!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但是意孤行的龙少爷不顾她的尖叫声,将她抱上了飞机,直奔休息室大床而去。

  —

  晚上十点零五,飞机准时起飞。

  两人躺在大床上,望着舷舱外面漆黑的夜空。

  本来龙少爷是想要直接行洞房之事的,但新娘子娇娇地嚷着要看夜色,他难得心软的同意了。

  天知道,外面根本就是黑漆漆的片,有什么好看的?

  “老婆,不看了,嗯?”

  他翻身起来趴在她身后,手脚不老实地动来动去。

  “龙羿,我们能不能聊下天?”

  这洞房花烛夜的,谁拿来聊天这种事?

  龙羿不理会,继续

  “龙羿,吐来。”

  不停!

  “龙羿住手”

  住手才怪,叫得那么勾人!

  好不容易

  过了把手瘾与嘴瘾的龙少爷终于停手了,躺平下来平息了下后将同样气喘息息的她搂到胸口上。

  “你想跟我聊什么?”

  等那股火气终于降下去后,他咬着她的耳垂问,手还在有下没下地抚着——

  “混蛋——”她终于开口,声音却娇媚得让龙少爷再度想将刚才没完成的事情继续下去。

  “要是这张小嘴儿只有‘混蛋’两个字,那我可就继续了”

  “龙羿,我肚子饿了”

  龙羿:“”

  不是说想聊天吗?怎么变成她饿了?

  明明他更饿好吗?

  “想吃什么?”

  既然她说饿了,为了保证自己今晚的福利,他乐意先喂饱她的小肚子。

  “嗯,随便来点甜点好了。”

  “我出去让人准备。”

  龙羿翻身下床走出休息室。

  云锦溪看他出去后也从床上起来,将身上的小裤子脱了下来,塞进被子里。

  那种黏腻腻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要不是刚才他吐来的话,估计她也没有什么反抗能力。

  这条脱下来的裤子就是最大的证据。

  她很敏感,他撩拨,全身都不听话。

  他也很受她的影响,不用撩拨就已经禽兽不如。

  那若是她也撩拨他下呢?

  想到这里,云锦溪本就红通通的脸蛋更是热了几分,双水眸雾气朦朦的,呼吸也重了两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像他经常在她耳边说的那个字:“sao”

  真是够了!

  她将被单拉了过来,全都裹在身上。

  龙羿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新娘裹着被单趴在舷窗前。

  “很冷?”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来。

  “不冷。”云锦溪转头过来看他眼。

  “那裹着被单做什么?”

  “我要喝牛奶。”她不回他,指了指托盘。

  龙羿伸手,将温度刚刚好的奶杯拿了过来,云锦溪坐起来,抬头看他。

  “手去哪了?”

  难得看到她副小女孩儿的模样,龙羿好笑地将奶杯凑到她唇边。

  云锦溪张口,很快将杯牛奶喝完了。

  龙羿看着那张红润润的嘴唇上还有几抹白色的牛奶沫,眯了眯眼,心里暗忖:“我伺候你舒服了,等会非让你伺候回来不可。”

  —

  被人伺候舒服了的云锦溪背靠着床头,头靠在他肩膀上。

  “龙羿,你的叔叔们都好年轻啊!”

  更夸张的是龙霄那个小硷,才7岁就有龙羿这么大的侄子了。

  “嗯,当年外公结婚早嘛,比他小的叔公们又迟迟不结婚。”

  “你到底有多少叔叔啊?”

  她记得龙霄都排到十七了,龙氏家族果然人丁兴旺得不行。

  “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龙羿招了抬眉,光是他们关系亲近这支,就已经排到十七了,其它旁系亲友那就更多了,“今年春节是祭祖大年,界时所有龙氏家族的人都会回来,我再介绍给你认识。”

  “会有很多人吗?”云锦溪有些好奇。

  其实不是每个家族都有大型的祭祖活动的,只有有定势力,财力的家族,而且家族过去有过名人的才会举行大祭祖。

  像他们云家,虽然族人也不少,但也没有集合所有人起祭祀的。

  “很多啊。三年次大祭祀,能回来的基本都会回。”

  “哦,龙翼也会回来啊,你们长得真的好像。”

  见她提到龙翼,龙羿想到件事

  “上淬是怎么认出他不是我的?”

  照龙翼及家人的说法,她第次去龙家做客的时候,可没认得出来呢。

  说到这个,云锦溪眉梢上扬,“你猜。”

  “猜不到。”

  这么多年,他们兄弟俩对外的致形象都是样的,不认识他们的人很少有人认得出来。

  她第次不也没认出来?

  那第二次是哪里出破绽了?

  云锦溪轻哼声:“你们抽烟的动作不样。”

  闻言,龙羿倒是来了兴致,“怎么不样?”

  云锦溪:“你们抽烟都是夹在食指与拇指之间,也是用嘴角叼着滤嘴,但是你是滤嘴朝下,他是朝上。”

  龙羿点了点头,伸手将他置于床头的烟盒拿过来抽出根。

  “你要干嘛?飞机上不许抽烟。”

  以前看他在机上抽烟,她就看不惯了。

  但是以驱没有资格说他,现在可不行。

  “做个抽烟的姿势给你看。”

  他说着,便照自己的习惯将烟夹在指间:“这样?”

  云锦溪点头:“通常用这种姿势抽烟的男人,是个傲慢无礼的人,对他人的观点往往持不屑顾的态度。”

  龙羿:“”

  虽然不想承认,但好像说得也有点道理。

  “那阿翼呢?又是什么样的人?”

  ←那种类型的人,生活态度比较随意,内心世界丰富多彩,当然,对人态度傲慢,不顾他人感受跟你是样的。”

  “你学过行为心理学?”说完了,还不忘记损他下呢!

  “没有啊,随便说说而已。”云锦溪笑得开心,“我说得对不对?”

  “有点道理。”他凑脸过来,“那你知不知道,有烟瘾的男人有什么特色?”

  “满嘴臭烟味。”云锦溪故意捂住小鼻子笑他。

  “是男人味。”他咬着她耳朵说话,“有烟瘾的男人比不吸烟的男人性冲动更强烈。”

  “龙羿,你这个流氓。”

  这话题明明很安全,他怎么扯来扯去的还能扯到这么流氓的方面?

  “我就是流氓啊,专门欺负你的流氓。”说着还动了动身子。

  “啊!”云锦溪的气恼地拍了下他的胸膛,引得龙羿发笑不止。

  “还要不要聊?要不然流氓要欺负你了?”

  “还没说完呢!”

  “嗯?”

  ←说了句话,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堑过的。”

  “什么话?”

  “我顶你个肺”云锦溪模仿了分像,“是什么意思?骂人啊?”

  龙羿的眼神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语带调侃,语气却低了好几分:“想知道啊?”

  “嗯”

  “这个要现身说法才有说服力的。”

  “什么现身说法?”

  “你确定要现在做?”

  “做?”

  云锦溪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些明白了,脸蛋瞬间又红成片。

  “脸这么红,想到什么了?”

  他抚着她红通通的脸蛋。

  “下流”

  “那我们来做点下流的事吧。”

  说着,她就被推到床上,迎接她的是男人火热十足的吻,双唇交缠辗转。

  云锦溪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被迫抬头迎接他的热情,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龙羿的手不耐烦地扯掉她裹在身上的被单,很快发现了她的小秘密——

  “妖精”

  他暗骂声。

  竟然学会勾引他了。

  这次,他非让她知道,没事不要乱勾引男人。

  —

  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黑夜在沸腾。

  短暂的晕厥后,云锦溪清醒过来,看到他们还维持着之前趴在舷窗前的模样,全身都红透了。

  “去洗澡啦!”云锦溪动了动身子。

  “被你榨干了,没力气了。”

  云锦溪:“”

  明明是她被榨干的吧?

  怎么有人脸皮这么厚?

  龙羿看够了她脸红气喘的样子,才心满意足地抱起怀里的人,起倒向床上。

  “不洗了,就这么睡吧。”

  龙羿拉起被子盖到两人身上,让云锦溪依偎的自己怀里。

  “不要,你出去啦。”云锦溪埋在龙羿怀里,闷声说道。

  “没力气了,动不了。”

  见鬼的没力气了,都能把她抱回床上了,他还差那点力气吗?

  “你这样我睡不着。”

  “可我就想这样睡。”

  “龙羿”

  “乖了,快睡,不然我不介意再来次。”

  刚才不是说没力气了吗?

  但是云锦溪怕他真的再来次,于是乖乖地不动了。其实心里有种难以言语的甜蜜。

  悄悄地抬眼看他,结果马上被他抓到了:“还要?”

  “才不要。”

  她马上低下头,钻进他怀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时,龙羿宠溺地在她额头吻了下,随后也闭上眼睛睡觉。

  —

  云锦溪迷迷糊糊醒来,是因为脸上痒痒的,像被小狗添来添去般。

  她睁开眼睛时,看到男人撑着下巴看她,而舷窗外已经不再是漆黑片,迷迷蒙蒙的似乎快要天亮的感觉。

  再回眼看到**相对的两人,想起昨晚疯狂的幕幕,有些不好意思,推着他的胸膛,准备起身。

  龙羿牢牢锁住她的身体不让她离开,脸坏笑,云锦溪没办法,身体黏黏好难受,睁着大大的眼睛为难地看他,看在龙羿眼里,身体紧。

  “你能不能正经点。”云锦溪很认真地道

  “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衣冠禽兽吗?”

  “对!你这个禽兽!”

  禽兽到老是对她发情。

  这不,醒来又

  “龙羿,你没见过女人啊!放开我,我要洗澡。”

  “怀里不就有个嘛!”

  龙羿看着她又窘舆的神情,心情大好,掀开被子走下床,未着寸缕绕到云锦溪面前——

  “起洗。”

  云锦溪惊讶地张大小嘴,都忘记了自己不应该盯着他看,而且看的还是那、那、那——

  龙羿把抱起她,笑道:“盯我盯得这么紧,昨天没喂够?”

  …谁没喂够啊?”

  …应就是谁了。”

  龙羿边笑着边将云锦溪抱到浴室里。

  看到镜自己全身青紫,到处是痕迹,云锦溪更加羞赧了,而罪魁祸首此时站旁边欣赏自己的佳作。

  对,就是欣赏,云锦溪很肯定他眼神里透露的就是这峙息,不过看到男人背后无数道抓痕,她心里又平衡了些,暗暗发誓,要把指甲留长点,下次他欺负她,她就使劲地抓他。

  浴缸的水很快就满了,龙羿率先进入了浴缸里,然后向云锦溪勾了勾手,虽然有些别扭,她还是踱步过去,迈了进去。

  触到温热的水,身体整个放松下来〕靠在龙羿怀里,小手有下没下的拍打着浴缸里的水。

  “帮你洗洗。”男人的手从身后环了过来。

  没会,身前那小片水域便浑浊不少。

  “吃了不少嘛!”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云锦溪已经羞得不敢转脸看他了。

  下流!

  “又不是第次,羞什么呢?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名正言顺的夫妻!

  听起来感觉确实不错,终于不是再偷偷摸摸了。

  这样句话,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好多好多。

  龙羿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们就这么安静地抱在起。

  “什么时候可以到?”

  “大概还有个小时左右。要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苏黎世是瑞士最大的城市,也是全球有名的最适合人居城市,每处风景都可入画。

  之前毕业旅行的时候,苏黎世是在她的行程表上的,但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来看看这座风景如画的城市就在罗马出事了。

  没想到,这么快她又出国,还是与他起。

  “先去把我妈咪的东西拿出来再说吧。”

  她是很想走走的,但是有要事在身呢。

  “嗯。”这个季节适应滑雪,泡温泉,若是拿到东西后,她还有心情的话,他们是可以去走走。

  “没想到,会是你陪我走趟。”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刚再次登上这架专机,她的心情是矛盾复杂了。

  她没想到,还会再次坐上他的飞机,而且是以他妻子的身份。

  脑子里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当初在这里,那个混蛋欺负她,最后拿着张支票扔给她的情景。

  谁料到世事变迁,沧海桑田,他们的关系会进展到这步。

  “那你想让谁陪你?”龙少爷有些不开心了。

  他陪她不好吗?

  “我以前直以为你加入憨山项目是为想抢占南部地产市场,甚至吞掉我们公司。”听闻他带不爽的声音,云锦溪娓娓道来,“没想到,最后能帮我们渡过难关却是你。”

  龙少爷还是不开心:“当时确实有打算吞掉你们的!”

  特别是云飞扬在背后给他捅刀的时候。

  “那为什么没动手呢?”云锦溪侧过头看他。

  龙少爷不自在的轻哼声:“我高兴呢‰动手就动手,不想动就不动。”

  “那你不动手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你想我高兴还是想我不高兴?”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云锦溪掬了满掌的手往他脸上泼。

  “欺负你?”龙少爷身子压了下来,“我就喜欢欺负你。”

  “呀,流氓啊!”

  浴室里传来女孩的尖叫声,没会儿,空气尽是粗重的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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