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流死了,宇文少华也死了,一天的争夺,龙虎榜落下了帷幕。接下来要展开的自然是武林盟主的争夺,这一场大战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人见识过,都是几位大宗师之间的较量。最后几位大宗师会联手通告武林,不过武林盟毕竟只是一个松散的联体,所以大家对于这种事情也并不关心太多,只要知道,就行了。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各大门派家族连夜下山,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大多数的人都是一些低级弟子。而有些实力的人物全部被隐藏在了泰山之上。他们等待着最后的爆发。一鸣惊人的爆发。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让人感觉到难受的,冷风之中,陈羽凡以一种虚空站立的姿态负手而立,站在清冷的高空之中,俯瞰着苍穹,同样也俯瞰着那三座矗立的山峰。
让陈羽凡感觉到兴奋的是,这些家伙们还真是分别占据了这三座高峰,准备俯瞰比武广场。
不过,教廷的骑士团却是分散开来,以每个山峰一百人的数字镇守山峰,或者说镇守圣光炮。而中间那座主峰之上,是由圣骑士和黑暗法师团进行守护,陈羽凡冷笑一声,道:“看样子这些家伙们是想要先用圣光炮,再用大面积杀伤的黑暗魔法来对付我们,真是可笑!”
最让陈羽凡窃喜的是,不管是皮罗斯,还是凯恩,又或者是肖恩,以及安倍晴川,几乎都守在主峰之上。陈羽凡心中笑道:他们应该是害怕分散了强者,到时候被人一一击破。
不过这却是给陈羽凡创造了机会。
陈羽凡冷笑了一声,道:“有兵无将,能够有什么大用吗?用兵之道,看来这些西方人还差的很远很远!”
“皓天,夜入三更,让两座偏锋之上的小组动手,记住,务必悄然无息的将那些小喽啰全部给杀了!”陈羽凡冷声道。
虽然站在夜空之中,但是皓天依旧跟在陈羽凡身边,点了点头,恭敬道:“我明白了少爷!”
现在的陈羽凡俯瞰这些蝼蚁,心中笑道:早知道这些家伙这样安排自己就应该连夜动手,两个龙语法术加上道家玄门法力,就能够直接将两个偏锋之上的人全部弄死,只不过动静有点大而已。
陈羽凡冷笑,接着道:“皓天,他们的圣光炮你会用吗?”
皓天一惊,笑道:“博士的程序里面似乎有圣光炮的记载,少爷是意思我明白了,到时候我会让他们尝试一下圣光炮的厉害的!”
“这样最好,华夏有一句老话,叫做师夷长技以制夷,用在这里非常恰当!”陈羽凡笑着,身形已经在了夜空之中。
知道了敌人的部署,作为统帅就可以安心的睡觉去了。要养足精神,以备明日大战。不过此刻的主峰之上似乎并不如何平静,极目远眺,凯恩心中总是感觉忐忑不安,因为伟大的教皇陛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了,也没有新的指示,所以他开始慌张了,看着安倍晴川,凯恩询问道:“晴川,你前天去哪里了,为什么杳无音讯!”
“凯恩,你能够管得着我嘛?我不过出去透透气而已!”安倍晴川有些冷魅,一身长裙,火红色的,却没有半点拖沓,耳垂之上,晶莹的耳线不断在风中闪烁。
“晴川,你不要忘记了你这次的任务!”凯恩老大不高兴道。
安倍晴川也愤怒道:“凯恩,你是大主教,不是教皇,你无权命令我!”
“你~~”凯恩心中一阵恼火,但是却又不能发出来,毕竟在凯恩并不是安倍晴川的对手。而且在这种时候进行动乱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看着两座偏锋之上的火焰信号,凯恩这才放心下来。心中暗自祈祷道:希望这次不要出意外。
而肖恩却依旧隐藏在自己的黑袍之下,隐隐不安道:“凯恩,我感觉情况很不对,似乎有点超乎我们的控制了!”
“你也感觉到了?”凯恩迷茫道。
“我只是感觉很危险,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肖恩眯起眼睛,一道幽兰的光芒从肖恩的法杖之上闪烁出来。
皮罗斯则嘲弄的道:“你们西方人难道天生就如此胆小吗?”
“皮罗斯,闭嘴!”肖恩狠狠道,似乎皮罗斯的话已经打乱的肖恩的思绪。想了很久,肖恩才道:“凯恩,你这个布置有可能是一个错误,我现在感觉很不好,你最好派人盯着旁边两座山峰,我感觉今天晚上会有事情发生!”
“肖恩,不要危言耸听,就算晚上出现十名大宗师,也不可能悄然无息的杀了我教廷的圣骑士团,你应该知道他们的厉害!”
“哦,是吗?”肖恩眯起眼睛道:“但是我还是感觉你有必要盯着,或者让我去盯着他们!”
“混账,肖恩,你想干什么?”凯恩狠狠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内战的时候,光明神殿和黑暗神殿之间的斗争必须先放一放了。”
“你不信我!”肖恩冷声道。
凯恩毫不客气的点头。其实今晚的布置,凯恩有一方面就是在暗中堤防这个黑暗魔法师,自己和肖恩必须在一起,要不然无论将他单独放在哪一坐山峰,他也不能放心。毕竟教廷的圣骑士团是教廷的精锐所在,不容有所闪失。要不然根本就不用回去,自己就必须自杀谢罪了。
“哼!”肖恩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泰山的夜过的很快,没多久就已经的月过中天的时候了,黑暗之中的偏锋之上,每隔半个小时,就会亮起紫色的火焰,火焰维持的时间不长,估摸着只有两三分钟的时间,这也是为了防止别人察觉,同样为了,偏锋之上的安全。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三座高峰的密林之间早已经埋伏下了人。
皓天战队,三组,一组三十人埋伏在这里,将他们相互通讯的信号看的清清楚楚。所以在月上中天的一刻,皓天下达了格杀令,天空中的阴霾,带着血色,一点一点的远去。